第890章早点想到，就早点死

“白霜落？为……为什么，为什么是白霜落？我，我代替她？”

不是代替了白霜落的封太太之位吗？

为什么会是她代替了白霜落去死？

为什么？

她知道他在利用自己，可是，怎么会危及到生命！

封离夜怎么可以这么狠！

“代替她死，不是代替她。一字之差，有很大的区别，懂么？”

“代替她……死？”

“对。”封离夜应了，点头，“除此之外，你哪里都无法替代她。”

白霜诺的眼睛猛然睁大，眼睛像是要从眼眶里脱落出来似的，满是惊吓和骇然。

她看着封离夜，眼睛里是不敢置信。

还有……恐惧。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