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九万45
直到她听见柳家墨说,离婚他是净身出户的,现在身无分文。
时盏灭掉手中烟,非常直接骂道:“你是shǎ • bī?”
柳家墨没吭声。
她又骂:“出轨的是她你为什么要净身出户,你脑子里面装了八二年的牛粪吗?”
车子,房子,存款。
全部掉进鞠婵口袋。
后来又断断续续骂了几句,柳家墨始终低着头抽烟不说话,瞧得她心中烦躁,“那你现在不就是无家可归?”
柳家墨现在穷得叮当响,连租套像样的公寓钱都不够。
时盏一边骂着脑子有病,一边摸出手机给柳家墨转了账,是笔不小的数额,她说:“你要是再白眼狼,我会杀了你的,柳家墨。”
柳家墨红着眼,扑过去抱住女人肩头,“阿盏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时盏一巴掌拍在男人头上,嚷道:“要死啊柳家墨——别碰我!”
柳家墨没有听话,抱着她不肯撒手,像是寻到港湾的逃难者,诉说着沿途无尽的心酸委屈。
令时盏没想到的是,那个柳家墨口中的甲方影业公司,居然会是沉杨家的。她和沉杨不熟,简单打过几次照片,都是在江鹤钦组的局上。
跟沉杨一道来的,还有导演和制片人。
“沉总。”时盏落落大方地起身,伸出手去,仿佛第一次见沉杨,也仿佛和闻靳深那个人从没有过瓜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