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什么空？
林小贤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沐长卿和林小书在客厅大眼瞪小眼，都捂着胸口难以置信地发呆。
“两位姑奶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们在看视频！”大姑奶奶沐长卿说道，一脸惊恐。
“对...没什么，就是普通的视频...”小姑奶奶林小书也惊恐，脸蛋儿粉嘟嘟的在发烫。
“恐怖片？”
“动...动画片...”沐长卿回答。
“是恐怖的动画片！”林小书补充，慌慌张张地给小姨使眼色。
林小贤皱眉，恐怖的动画片？
“寒蝉鸣泣？妖精旋律？暗芝居？快乐树朋友？难道是鸭子侦探？”
......
林小贤说了一堆，甚至猜了童年阴影，但都不对。
这反而让林小贤放心些，以妹妹的接受力，还是不想让她看其中一些血腥的作品。
说起来这两人平时根本没有看动画的习惯，多半又是看了知乎上的什么推荐吧。
“所以你们到底看的啥？”
小姨保持惊恐，有些不忍回忆：
“就...有两个白头发的，叫什么空之...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