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7
少校两年未回家。
谭少两年没来过。
我说小孩终於长大？
潘越炎冷笑说我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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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雨夹雪。
天有点冷。
晚上三点冒著雨雪上的飞机，潘越炎很不满。
他说我不应该是谭恋知的专属医生，军医不是为他一人学的。
谭少听到潘越炎那样叫他发飙。
哭坏了喉咙。
少校没说什麽但看我们的眼神很冷。
潘越炎说对不起，再不会再犯。
我想我知道再也不能叫他谭恋知。
那是只属於少校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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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日，晴。
潘越炎受伤。
我也说了喜欢。
没再多想，就顺其自然吧。
少校又再给我了项新任务，他像是在有计划地培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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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雪。
他回去订婚。
我说再见。
我进了试验，少校帮我批了条子，允许我这一个月都呆在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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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日，晴。
他订婚回来。
少校说，给我半个月的探亲假。
父亲早死母亲早亡我哪来的亲可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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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日，晴。
谭少竟然来找我，说谢谢我的药让他被揍的屁股好得很快，请我旅游。
我竟然答应。
他还未成年。
但他就是那样，只想他真的想说服人，你就会跟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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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日，阴。
乡下的生活休闲随意，不必要动脑，也不要去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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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日，晴。
谭少突然说，有些人是不值得的。
他的眼睛很亮，说这话时像个懂很多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