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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们家郝好长的好看!你看那鼻,你看那眼,你看那身段,哪个不是超一流的!就连声音都是那麽该死的诱惑!
算了,今天晚上老老实实钻进好的被窝睡一晚上吧。什麽都不做,就只是抱著他也好!
走上二楼,突然停住脚步。是谁在说话?这麽晚了郝好还在看电视麽?
“……你看看你这贱样!你看啊!看看自己是怎麽张大下面的嘴巴侍候男人的吧!看清了!看你以後还怎麽假清高!……”
猛地睁大眼睛,天哪!那盘带子!我就这样放著……!该死的!
晓伟疯了一样往自己的房间冲去。心中不住祈祷著郝好千万千万不要半夜睡不著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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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伟的房门是虚掩著的,从里面传出了电视的声音。太好了,哥他还没有睡!郝好伸手推开房门。
“晓伟……?哥?对不起,俺进来了。”
咦?哥人呢?怎麽开著电视人却不在?去卫生间了吗?郝好走近电视前,靠著厚实的垫子盘腿坐在了地毯上。不知道是什麽电视,好玩麽?希望不是恐怖片……
抬眼望去,郝好固定住,这是什麽?!这个看起来红红肿肿涨得粗粗的东西!这是……这是……男人的xing • qi官?!天!它正在往哪个地方插呀?!
郝好脸变得充血,撇过脸不敢再看。真没想到大哥晚上一个人窝在房里竟然看这种羞死人的涩情片。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大哥他毕竟是个二十好几的正常的大男人呀。到现在都没女朋友才叫作奇怪,可惜那麽好的条件。
──“郝好!睁开眼睛看著我!别以为你闭上眼睛就可当这些不存在!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看清你是怎麽被男人操的!”恶狠狠的话语。
“哥?”是大哥的声音,他在叫我吗?郝好不由自主地把眼光又移向那台36寸的电视荧屏。
是大哥!他在做什麽?他在对那个男人做什麽?他……他……!那个男人是谁?大哥为什麽要叫他“郝好”?那张脸……怎麽……那麽熟悉?!
──“贱货!我让你假清高!我让你出来卖脏器!我让你不理我!我让你还敢拒绝我!老子今天不把你玩烂,老子的名字就倒著写!……哭啊!哭得更大声点啊!给我叫响一点!别像只病猫似的!……”大力撞击身体的声音,拍打肌肉的声音,大哥的叫骂声,男人微弱的哀求声……
不!哥,不要这样对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他!郝好的心开始滴血。
为什麽?为什麽我的心脏会这麽痛?!
不要,大哥!快停下来!不要再折磨他了!我求求你!
──“……哥哥,……救……救……俺……”
那个男人他在说什麽?他在叫谁哥哥?为什麽,为什麽他的声音……唔唔……头好痛!好痛!哥,救我!救我!头好痛!
郝好抱住头,蜷缩起身体,倒在地毯上。
良久良久,郝好伸直身体坐起,爬行到电视柜前,把已经停住的录像带又倒回头,让一切再次重现在他的眼前……
冲到了门口,伸出手,又缩回。郝好在里面!晓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知道,可是他就是知道好他正在他的房里。
幸福的玻璃塔出现了裂痕!
今天晚上那张破碎的瓷盘又何尝不是在警告自己!美丽的东西没有经过历练又怎经得起挫折?!一切的幸福只不过建立在假象上,而这个幸福终将会结束,自己明明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都不愿正视罢了。该来的总归会来临……
渴求著,心底抱著最後一丝丝希望,男人推开那扇装饰美丽的木门。
“郝好?”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近呆坐在地上似乎已经麻木的好。“……好……?你没事吧?”就手关掉自己行凶的罪证。
房间一下子变得漆黑。
黑暗中什麽扑上了男人的身体,拳打、脚踢、甚至用牙咬,过程中一个字都没有哼出。男人一动不动任由身上的人发泄著。既不劝阻也不躲闪更没有还手。
不知道是骑在身上的人打得手酸,还是他不习惯这样揍人,或是……出於心痛?殴打很快就停了下来。喘息声和微微的抽噎声响起在黑暗的房间中。
昏黄的落地灯被点亮,照映出房中二人的身影。
挪动双膝,直直的跪在郝好的面前,晓伟擦擦唇边的鲜血,看向心上人的眼睛平生第一次地说道:“原谅我,求求你!”
半晌,郝好扯起唇角露出一丝微笑,你……可知道,俺有多恨你!!
恨你为什麽那样残酷的对我,恨你为什麽拍下自己如此不堪入目的姿态,恨你为什麽没有杀死我,恨你为什麽……要对我好?!
我恨哪!恨自己为什麽会把你对我的好也记得一清二楚!
为什麽你要冒充他?为什麽你要让我叫你晓伟?为什麽对我如此之好?为什麽?!
既然对我坏,又何必对我好?我这个小偷土包子假清高shā • rén犯值得你对我这麽好吗?还是你又在玩弄我?看我变成那个样子,戏耍起来一定很有意思吧?看著曾经恨你入骨的人跟在你的身後乞求你的怜爱一定很有成就感吧?看著那个口口声声说不卖身於你的人甘心情愿的坐在你的大腿上钻进你的被窝里一定很有趣吧?……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玩弄我?……躲在我的背後嘲笑我?
“……你都想起来了。”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晓伟凝神看著郝好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又一次地说道:“原谅我,求你!”
“你让我做什麽都行!只要你肯原谅我,不要离开我,答应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你要怎样都行!”
……
俺什麽都不要!只要你滚得远远的,别再让俺看见你!站起身,郝好向门外走去,看都不在看跪在那里的男人一眼。
第一次晓伟知道了什麽是心破碎的感觉,可是那痛又怎比得上丝毫不被爱人理睬的绝望!
“好……!别走!”踉跄著,男人站起来想冲过去拦阻。
突然,郝好转回身。晓伟停住脚步眼中燃起希望之光。
弯身从晓伟的床下拖出一个旧旧的旅行袋,怪不得自己那麽害怕打扫他的床下,原来这里掩藏了自己的秘密。不敢看他的床底下,是因为来自潜意识的警告吗?呵呵,原来自己是如此留恋那份温柔,是如此渴望著被人关爱,可是这温柔这欢笑这份爱只不过是黄梁一梦,是老天爷可怜自己送给自己梦想的泡沫,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