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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强，周老大是谁？”李伉问道。

“周老大是一师附近清风街上老大肉铺的老板，也是清风街一带混混的头头周大虎，人们都叫他周老大。”黄强说道，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学校保卫处，黄强推开了保卫处办公室的门，把李伉、马文娟和阿秀让了进去，他才最后跟了进去，办公室里有一个保安，看见黄强进来，纷纷站起来和他打了招呼。

走进办公室，李伉一眼就看到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家伙蹲在办公室一角向进来的几人张望着，他看到黄强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连忙把目光转向别处，不敢看他，估计之前黄强已经教训过他了，才让他有如此恐惧的神色。

“他就是张小毛？”李伉指了指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问道。

“就是他。”黄强点点头道。

“嗯。”李伉点点头，来到了张小毛面前蹲了下来，笑着问道：“学校里的小册子都是你散出去的？”

“你是谁？”张小毛显然平时横惯了，虽然他很惧怕黄强，但是现在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学生一样的人用审问的口气问他，然他觉得很不爽，平时的痞气下意识的就表露了出来。

“张小毛，你给我老实回到问题，他是谁不是你该问的，在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小心我再教训你！”黄强对张小毛的态度很不满意，于是冷声呵斥了一句。

张小毛被黄强的一声呵斥吓的打了一个哆嗦，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说道：“黄老大，我保证配合您的工作。”然后又对李伉说：“小册子是我散的。”

“小册子里的内容你事先看过了吗？”李伉很温和的笑着问道。

“看过了。”张小毛配合的回答道。

“你对里面的那些内容有什么看法，相信不相信里面说的那些话？”李伉又问道。

“嗤！”张小毛嗤笑了一声说道：“虽然里面写的那些东西有鼻子有眼睛的，但是很明显这是有人和李伉有仇，才想了这样的损招要害他。”

“张小毛，你明明知道是有人要污蔑李伉，还为虎作伥去散这些小册子，你知道这会给李伉还有小册子里面的这些人造成多的困扰吗？”李伉眯了眯眼睛问道。

“为他们造成困扰关我屁事，我只知道如果我把这些小册子出去，我就能赚到1ooo块钱，如果我不把这些小册子出去，可能就会被周老大打断腿。”张小毛说道。

“呵呵，看来周老大很厉害嘛。”张小毛的话让李伉再次笑了起来。

“周老大是清风街一带的老大，人心狠手辣，我们这些在社会上混的，没有不怕他的。”张小毛说道。

“既然你很怕他，怎么还把周老大供了出来？”李伉又问道。

“周老大可怕，可是我现在落到了黄处长手里，即使我不招认，黄处长也能通过我传呼机上的信息找到周老大，周老大肯定会认为是我出卖了他，那样的话我既得罪了黄处长，又得罪了周老大，以后还怎么在这一带混呢，所以我只能老实招认，这样的话起码不会太得罪黄处长，只是我那一千块钱没有了。”张小毛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对他虎视眈眈的黄强，勉强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