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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那个风骚的贱人离开,风崭慢慢的踱向受难的竺晓,对着面目狰狞的野兽,他只是一记淡漠的笑容,时才依然傲慢的狼,却低呜着闪到了一边,包括那只看似凶猛的头狼——哼!人和兽倒也有共同的地方,无趣。
“你还真是下贱,可怜的小绵羊,感觉怎么样?”捏着竺晓的下颚,风崭对上那双有些昏迷的眸子——近处看更美,支离破碎的美,只有毁掉才会呈现的美……
“……啊……滚……”这男人有双比狼更加阴狠冰冷的眼睛,竺晓无力的身体微颤了一下,胸口被压得好痛。
“你叫我滚?你这副德行?配吗?”风崭嘲笑着一身肮脏的竺晓,轻触了下那湿润的娇蕾坏心的笑着:“今天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是吞了不少好东西呢,不是吗?呵呵”
“你……噗————————”一口鲜血染了风崭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更为竺晓换来了一记凛冽的耳光,捏着那张樱桃般的小口,苍白的唇被鲜血染得嫣红——
“如果到了明天你还活着……那你一辈子都将在噩梦里度过!好好的陪这些出生玩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傲慢的笑着,风崭甩开竺晓扬长而去……
“呵……呵……活着……我……不要……”恍惚间,白色的狼影再次向他靠近,在即将昏迷的一刻竺晓祈祷着自己的死亡……升不上天也好,死了就好,他没有能力去保护任何人……而现在肮脏不堪的他也失去了最后生存的意义……或许魂飞破散对他来讲是种奢侈……
一种坠入十八层地狱的感觉……还有没有比十八层更深的牢笼呢?他……罪无可恕……罪无可恕……
是什么撕碎他的身体,倒转的逆位令他做呕,想吐,可干咳的全是胃液……甚至没弄清自己是生还是死,xia • ti的巨痛已强迫他骤然清醒——原来他还活着。
“啊……放……放开我……”缭绕的水气让竺晓哭红的眼中一片模糊,想挣扎,而早已获得解脱的手脚就如瘫痪一般根本使不上力,自己正爬在一个人的膝上,被挺住的胃疼痛难耐……费力的抬起头,有力的手指捏住了他削尖的下巴,他再次对上了那双深入渊潭的眸,比狼更加残暴的眸……狼……他昨天……妈妈……妹妹……
“不许哭!难道你真的喜欢这些肮脏的东西在你里面吗?”赏了竺晓一记耳光,风崭抽起竺晓,生硬的将依然封在竺晓体内的珠液抠了出来,随着珠子掉落的声音,温柔的液体顺着竺晓因疼痛都颤抖的下肢流了下来——好一双纤长的腿……
“啊……你……”禁锢的分身终于得到了解脱,突然的释放让竺晓浑身颤抖却一时见无法喷薄……
“闭嘴,乔治把你送给了我,记住你的主人,凌风崭!”抱起竺晓比女子还要轻盈的身体,风崭一把将冰冷的躯体丢入热水——早晨把这只小绵羊从椅子上解下来时,他还以为这小东西真的死掉了呢,呵呵……
“啊————好痛——呜………………”伤痕累累的身体拍起飞溅的水冠,在滚烫的热水中,竺晓却找不到支撑,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欲望让他整个人倒向白色的水雾……全身如同被针刺般的痛再次让他虚弱的身体难以负重……捂着呛到的口,咳出的水带着血的腥味……
“呵,忘记告诉你,这是盐水……”站在池边幸灾乐祸的风崭嘲弄的笑着,他可不会带个肮脏的东西回去,尽管有些东西洗不掉……但他就是想要这样的他……失落了一切的奴隶……这样才能乖乖的服从他……渐渐的,盯着逐渐没入水中的竺晓,风崭收敛了笑容,飞身上前一把将已经昏迷的竺晓抽了上来,趴在地上的竺晓吐出的血渐渐变成暗红却止不住……
“以为这样就可以死?做梦!”恶狠狠的抓着竺晓脑后的发,一巴掌打在那痛苦的脸上,拖起被自己的鲜血染红赤luǒ • xiōng膛的竺晓,风崭就这么将他新的玩具寸屡未着的抱了出去——呵呵,差不多也该回家了,他的国度——第十九层。
中
当坠落于地狱的深渊,他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绝望,那不过代表了又一个生不如死的开端,于是……幻灭便成了折翅的蝴蝶所乞求的东西,而天却赐予他最残酷的惩罚,天使的羽翼被钉上倒十字架的一刻,他以成为了抚慰魔物的祭品……
“不要……不……求你……”晃着自己一双被绑在床头的手,畏惧,丝毫没有一点用处,乞讨般的求饶,阻止不了身体的沦陷,有双厚实的掌钳住了竺晓纤细的柳腰,折着他浸着冷汗力道全无的身体任意摆弄着,跪伏的姿态让他恐惧,分不清梦与现实的昏沉意识中,肮脏的身体背叛了灵魂,他哭了,身体却谄媚着它现在的主人,对于那引诱的爱抚表现出翕合的兴奋,泪水……当这样的噩梦日夜交织,那时这种透明的液体便也成为渲染奢靡的装饰。
“乖一点你会舒服些,你知道对不对?”嘲讽的声音沙哑的润饰了他着了火的耳廓,咒语般的呢喃中,竺晓顺从的含住插入蜜蕾的两根手指,跟随着粗鲁的菗揷摆动着兴奋的腰支换来一声嗤笑:“真乖……来,腿分得再开些趴好,今天带了好东西给你……”
“恩……不……求你……啊……”将腿分开到最大,虚伪的求饶根本无法掩饰身体的银荡,敞开的蜜蕾甚至主动的想将那在体内肆意搅动的手指吞得更深,然而他坏心的统治者却在这时撤出了他的身体,引来竺晓可怜的shen • yin:“啊……不……给……给我……”
“真乖,来含住它……”刚劲的臂膀一把抄起他平坦的小腹,扬起的tún • bàn引来身下满足的轻哼——这副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下贱了,但这还远远不够,做他的玩具,不能有思想。
“啊……痛……好痛……不……啊……”冰冷的瓶颈恶毒的刺入他娇羞的花蕾,被折磨得早已伤痕累累mì • xué再次渗出了殷红的血滴,锥痛令竺晓哭得更加厉害,慌乱的排斥着撕裂的痛,而贪婪的肢体却竟连这几乎毁灭的痛都一并包容,随着冰冷的液体逆流体内的刺激,竺晓拼命晃着自己一双束缚的手却再也挥不开这捕获他的噩梦:“不……啊……不要……啊……恩……啊…………啊…………”
“不可以吐出来,都喝下去,听话……”吸吮着竺晓脊背上的清香,恶毒的手将装着洋红色液体的瓶子抬得更高,满意的听着身下越发痛苦的低呜注视着整瓶极品的红酒被缩紧的身体吞入,鼓起的小腹让他的笑更加邪恶:“说你喜欢……”
“啊……不……出……出去……啊……啊……”摇着头,但竺晓知道那什么都不代表,翻腾的液体在体内随意的闯着,这些天,就在他昏迷与清醒间总是有不同的东西肆意占领他的身体,纤嫩的内壁早已被棱角的器物弄得密布伤痕,再也禁不起酒精的刺激,顿时瘫软的他只能伏在床上任自己被随意临辱,痛,已经麻木了他几乎一切的意识与精神,除了……xìng • yù。
“不许睡!说你喜欢这样!”扯起竺晓后脑的发,蛮横的命令直抵虚汗的颊,压在他身上的影子越发狰狞。
“啊……饶……饶了我……”哭着,求着,除了体内奔腾汹涌的厮杀,竺晓听不清其他的什么声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