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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被人释放了出来,可更剧烈的撞击再次袭如他已经被弄得不洁的身体,丝毫不在意他双腿紧鲜明的红色,巨大的异物硬是一次又一次的侵入他狭小的瑰蕾,直至完全贯穿,在疯狂的菗揷中,被束缚的前端涨大得似乎即将破裂,全身都在颤栗的他却无法脱逃……
“恩……不……恩……”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的竺晓,毫无血色的唇在次被又依次做呕的感觉所添满,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吞了多少腐朽的东西,唇边滴落的白液与晶莹的泪对比得格外强眼,自己的身体就这么逐渐的碎掉了,血不断的从下身溢出,也不断有人会在他被争夺的菊蕾内释放,白皙的皮肤到处是被抓扯的红痕,染了肮脏的欲望再也洗不净,任由自己被人随意玩弄着,竺晓觉得,这身体好象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但那些痛,那些毁灭他的羞辱与嘲弄却都属于现在正乖巧的满足着这些禽兽的他——呵,那些人说得对,他根本就是本性银荡吧,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做个骄傲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见他天上的父亲……还有什么资格……呵……
“喂,该我了,别这样,你已经玩过一次了!”
“老兄,拜托你有点品好吗?明明是我……”
“我先来好了,呵……小美人,你的里面好舒服呀……”
“要玩一起,乔治大人,别爽完了在哪看嘛,凭凭礼……”
“呵,那就一起来好了……把他抬到桌上……听听我们可爱的竺晓公子jiào • chuáng的声音,呵呵,真是够淫贱呀……”
“啊……不……啊……恩……啊……不要……恩…………啊……”这声音真的是属于自己的吗?放荡,简直还不如一个下贱的娼妓,呵,他自己又是什么,现在这样的自己根本连娼妓都不如,难以抑制本能的背叛,竺晓夹杂着痛苦的shen • yin在自己的泪水间一再沦陷,被无数只手再次拖回桌上的自己,正被各种奇怪的姿势随意摆弄着,xia • ti依然包容着泻欲的贪婪,甚至有人硬是挤如了手指,想要撕碎他吗,那就来吧,最好连一块肉都不要留下,他一双修长的腿被大大的分开根本已失去的知觉,小腹、被束缚的分身另无数只手贪婪的逗留着,相比之下,胸前的突起被啃咬的痛涨根本不算什么,就这么躺在一群贪婪的男人中,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死了,可某个地方的痛楚又让自己再次活了过来,活吗,不,这样的自己,他再也不想活了,再也不想了……
“风崭你怎么不去玩?”显得落寞的风崭一直以来只是坐在一旁带着笑意观赏着,碧觉得那感觉,就好象在观赏着一场兽类的厮斗游戏,而这男人却对如此yín • yù的场面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根本就不像那个在软榻上令她欲死欲仙的凌风崭,有时她搞不懂这个男人,不,是从来就没有弄懂过。
“我?这种被玩剩下的东西,喂我家的狗都嫌他脏……哼……竺晓?……”说着狠话,语气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漂浮与清冷,风崭只是远远的凝视着被一群野兽包围的竺晓,那双漂亮的眼睛带了泪,可却不知从何时就一只睁着,只是空洞的让人心疼,而那表情……竟是种笑容,一种面临极乐的单薄微笑与晶莹的泪水渲染在一起,有种支离破碎的美……
“呵,看那小子似乎还是很浪的样子嘛,这么多男人,都满足不了他吗?”一边整理着衣服走向风崭的乔治,一边回头往着现在轮到一qún • jiāo际场上的贵妇人肆意摆弄的竺晓,纤弱的肢体就像死了一样,任那些女人这么亲吻与抚摸,那双涣散的瞳都不再有任何反应,根本没有半点怜悯的乔治给了一直静坐的风崭一个似乎带着些须歉意的笑容:“呵呵,我的好女婿,你不喜欢这种游戏吗?还是觉得太没意思了?”
“呵,太狠了吧?还不如杀了他。”竺晓偏向一边的头,被汗润湿的发遮了一双他喜欢的眼睛,而那苍白的唇勾起的一种象征着死亡的笑容,却让风崭越看越觉得刺眼。
“杀了他?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要让他那个老古板的父亲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乔治狂妄的笑着,他一直不肖于第二层的城主,那个只会说说伦理道德,写写画画的白痴凭什么占有比他更多的领土,凭什么拥有别人的爱戴,凭什么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粗俗愚蠢,现在,他倒要看看,那些所谓的道德有什么用处?他要让那个连死都不肯向他低头的书呆子知道,只有权利和掠夺才能成为胜者。拍拍风崭的肩膀,乔治臃肿的体态在一旁落座,咳了两声,盯着被他亲手摧残得碎落琉璃的清俊少年,这老狐狸狡诈的眼中再次阴光浮现:“风崭皇子,让您看场好戏,这次不会让你失望的……呵,去把我们为竺晓少爷准备的礼物搬出来……”
灯光渐暗,那扇红色的巨幅屏障终于被挑了起来,十几名膘型大汉抬出了一座巨大的金丝笼,开启牢笼所发出的刺耳金属声让最终只燃蜡烛的大厅显得诡异,乔治打了个响指,一位穿着透明黑纱的妖艳女郎遍迈着轻盈的狐步踱到根本无力反抗的竺晓面前……
“恩……”不知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往自己的xia • ti内涂抹了什么,适才逐渐冰冷的躯体再次燃烧了起来,分身上粗糙的皮绳被解了下来,但即将溢出的汁液只是湿润了尖端就又一次在压抑的痛中被雕刻得金环锁紧,一个健壮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抱起他瘫软的身体将他代如笼中,由巨笼顶端垂下的金链象是通天的藤蔓,却将竺晓引入地狱,他先是被人用金色的绳绑了,手被反剪着,粗糙的绳勒过大腿的根部使得肿胀的前端更加晶透,几乎可以听得到血管的流动,他被用铁链从胸前交叉的绳结吊起,双腿有膝盖被另外两条锁链所绑缚再次分开到最大,露出因多次的占有而变得怒放的艳蕾,被血染红的娇艳,现在,竺晓已经懒得去想些什么了,已是如此,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是被倒空的头让他昏沉……胸口有巨石压着,喘不过气,而体内再次翻腾的燥热更是让他无措的陷落其中……死都不可以的感觉……呵,在十八层地狱的身体燃了火……引发了罪恶……
“把陪竺晓少爷玩的宝贝们开上来……”回头看看依然一脸无聊的风崭,乔治再拍了拍手,随着一声彻天的长鸣,依然是那着黑纱的妖姬在巨笼雕刻精良的门前虔诚的跪倒,白色的雄影傲然掠过,不留半点轻响,魔物般昂然回望的湛蓝色瞳孔中略过四周贪婪的人群却显得高傲,似乎那些所谓的“人”才是害畜,仰天一声振彻四方的长啸——银色的苍狼四道傲慢的白影倏地跃入笼中警惕的环顾着四周,那双凶狠的眸似乎可以在洞悉一切之后将其全然撕碎……
“风崭,我觉得那狼的眼神很像你……”碧娇柔的印了个香吻,却被风崭捏住了粉颊。
“告诉你!我比狼还狠!你信吗……”深黑的瞳顿时变得冰透,风崭轻薄的声音散着凛然的杀气……怀中的美人在不停的颤抖,而坐在自己身边他那看似伟岸的父亲,却没敢说上半句——哼!畏强凌弱的畜生。
“好了,好了,小夫妻别闹了,看戏吧……拿可是传说中的圣物雪狼呀……呵呵,这么高贵的动物才配竺晓少爷嘛……呵呵呵呵呵呵。”虚伪的笑着,吞下心中对风崭的不满,乔治转过头,看向笼中无助的小鸟目露凶光,对着黑纱的妖姬冷声下达着命令:“知道改怎么做吗?”
“……”那女子未语,点了点头,进入笼中,引领着四匹白狼袭上被绑的竺晓,女人捧起竺晓的头娇声说着:“放心……它们不吃人……而且还……很乖……我的这些朋友会让你快乐……”
“不……不要……啊——”一声惨叫由早已破碎的喉咙中溢出,领头的白狼已经立起趴在竺晓吊开的双腿间,尖利的兽爪刺入苍白的双腿,窒息的痛让竺晓有一次泪湿了双眼,狼银色的棕毛不停的在他敏感的腿间蹭着,涨的分身越发澎湃,在他即将被这白蚁穿心的折磨抽干一切的时候,那粗糙的质感竟然袭上了被百般蹂躏的分身,张着口想要呼吸,而由翕合的蕾中奔涌的燥热却让他失声嘶哑的溢出shen • yin:“啊……啊……不……啊……”
“别怕,你会很快乐……”女子塞给竺晓一枚蓝色的药丸强迫他吞下,然后命人降了锁链,将竺晓伤痕累累的躯体吊在离地数公分处,淡色的发洒在里面上,映着冰冷的灰暗……很快的,竺晓通体现出妩媚的微红,变得急促的呼吸透着难以掩饰的渴望,那美妙的shen • yin不断的吐出霪乿,女子笑了笑:“呵,这药会一直持续到明天太阳再次升起,今夜……就让我的这些朋友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