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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天吃你做的菜……”
“今天的菜不是我做的,”翁父挑了挑眉,“是阿郁做的。”
翁雨愣了两秒,傻眼了,“……他做的?”
“是啊,”翁父一脸的满意和欣慰,“你不知道,最近你上班的时候,阿郁如果不出门的话,就是在家和我学做菜,他这么聪明,以前不会做菜也只是没人好好指点罢了,一旦上手了,就立刻得心应手了。”
她一脸惊讶,还是不敢相信,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他几乎是个没有任何漏洞缺点的人,只有厨艺不佳这一项勉强能算作是一个,可这也只是锦上添花的技能罢了,她没想到他会真的花时间去跟着她的父亲学。
“小雨啊,爸爸和你说心底话,我真是特别满意这个未来女婿,”翁父看着她的表情,这时拍拍她的肩膀,“天气也热了,每天他在厨房都是学得一身的汗,我问他为什么要学做菜,你猜他和我说什么?”
“他就一句话,【以后在家里小雨和孩子吃我做的菜我才放心。】”
翁雨看着翁父,视线又转向了厨房里正在擦碗的傅郁,过了两秒,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她现在终于明白,有他在的家里,那种安定温暖的感觉是什么了。
他给足了她一个女人所需要的全部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一瞬间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如果找到这样的男人,就嫁了吧。
其实现在,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必为了拥有他这样的完美情人而惶恐不安,而是应该用尽每一分力气,更好地去珍惜他爱他。
幸福来之不易,她想,她一定要用余生、好好地爱护这份幸福。
翁父见她一直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哭了,赶忙慌慌张张地起身拉了厨房里的傅郁出来,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自家女儿告状,“阿郁,这个嗲精我是已经治不住了,我就说我不能多嘴……”
傅郁好笑地看看未来老丈人、再看看沙发上已经陷入自己情绪里的小女人,低笑道,“伯父,你刚刚和小雨说什么了?”
“说你为了她学做菜的事啊,”翁父连连摇头,“一感动就掉眼泪,你看你把她给惯的,太矫情了,你赶紧地把她带回房里去吧,看着心塞……”
傅郁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温和点头,“好,我带她回房。”
翁雨被他带着走回房里,一关上门,就立刻自动自发地粘到了他的身上,“阿郁……”
“嗯。”他抱着她,无限温柔地亲亲她的眼角。
“阿郁……”她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哪怕心里有好多话,可到了嘴边却还是只能不断地说着他的名字来表达。
他被她这么搂着撒娇蹭着,眼神已经渐渐有些不对,“小雨,喜欢我做的菜吗?”
“喜欢的,”她连忙点头,要不是翁父告诉她实情,她还真没尝出来晚饭不是出自几十年的老厨师而是出自她家男人手里。
“喜欢的话,有没有考虑要给我个奖励?”某人这时不动声色地抬手拉上一旁的窗帘,嘴里还刻意博同情,“我跟着伯父学,可是学得很辛苦啊。”
“你看,好几次都还烫到手了。”他示意她看自己手上烫后留下的小痕迹,还佯装可怜的语气。
翁雨看得又柔软又心疼,抓着他的手,脸渐渐有些红了,“……你想要,什么奖励?”
好不容易摘了小帽子、无比热衷于某项活动的大魔王微微笑着,立刻将她抱到大床上,毫不犹豫地就开始吃干抹净的工程,“当然是……以身相许。”
……
由于自家软萌小白兔很乖很听话的配合,大魔王吃得分外尽兴,吃过一次之后,他半压半搂着怀里气喘吁吁的人,两手在她身上某处不规矩着,还在她耳边言语调戏,“宝贝,手感简直一级棒……”
翁雨羞得快要哭了,想逃却被扣得紧紧的任他鱼肉,嘴里呜呜咽咽的。
他火热的唇不断地亲着她的耳垂,一边又重振旗鼓地再次调整好姿势,“以前孟方言看片的时候,我跟着看过几眼,那里面的人,身材哪有我家小雨一半的好?”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欲哭无泪地趴着,被他从身后又完整地吃了一次……
那啥,这还是那个禁欲系的清冷男人么,这分明就是个色中饿狼啊……
☆、第十一章八月的新娘((三)
上海逐渐从春天步入夏天,随着天气的转暖,两套房子的合并也很快就要进入收尾工作,翁雨之前和傅郁一起去看过几次,但是后来他却以她工作累要多休息为由,不让她再跟着跑过去看,往往只是一个人开车去监工。
所以她现在每一天的生活基本除了上班之外,就是被某人晚上抓着暖床,可他虽然在这方面累着她,其余的却都是一手包揽,不肯让她多动一根手指头。
当然,他也没有像他自己之前所说的那样,真的成为了一个没有工作家里蹲的无业游民,翁雨后来才知道,早在他向帝国理工提出辞呈之后,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以及清华北大就都接连向他递出了橄榄枝,邀请他去执教。
意料之中的,傅郁最终的选择还是上海本地的交通大学数学系,指导研究生的工作并非十分繁忙,还是能有不少时间可以陪着她。
一切都稳步地在进行着,这天翁雨下班之后,因为提前和许久未见的陈涵心、郑韵之约好一起吃晚饭,便自己直接坐地铁去了约定的环贸中心。
为了顾及她们三个人的工作,晚饭的时间特意定在了七点,翁雨和陈涵心都到得早了,郑韵之还堵在路上,两人便决定先在商场里逛逛。
坐电梯上二楼的时候,陈涵心托着腮上上下下地将翁雨打量了一圈,淡定地开口道,“小飞侠,你现在x生活是不是很和谐?”
翁雨本来正在喝果汁,听到她这么说,差点一口果汁从嘴里喷出来,呛得她不停地咳嗽。
“你反应这么激动做什么?”陈女神经病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一看你这珠圆玉润、容光焕发的样子,就能知道你家数学家日夜耕耘的显著成果。”
翁雨好不容易才顺了气,哀怨地看着她,压低声音道,“心心,你能不能别在公众场合说这种事情……”
“我这不是在为你高兴嘛?二十多岁快三十的人了才刚开启新次元多不容易,”陈涵心甩了甩手指头,做了一个像葫芦娃里蛇精的表情,“一夜几次?七次?啥姿势?”
……
翁雨不是很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