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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他的叫声,黑褐色的大穿山甲一只一只的从那地洞里爬了出来,围拢在云轻的身边,扬着脑袋看着云轻。
云轻见此一边任由小穿山甲霸占在怀里,一边十指轻划凤吟焦尾,浓浓的感激喜悦之情从琴弦中流泻出来。
真诚的喜悦,万分的感谢,一切尽在琴声中。
一片好似不似凡间拥有的琴声中,独孤行,楚云,灰头土脸的从地洞里爬了出来。
入目,独孤绝怀抱着云轻坐在荷花池边,周围百多头穿山甲,静静蹲在地上,轻摇着尾巴围绕着两人,容颜憔悴,形消骨立,却依旧傲视一切。
独孤行一眼看着朝他看过来的独孤绝,双眼瞬间一红,那担心了这么多日,着急了这么多日的心终于落了焉,他的弟弟没事,没事。
一步一步走上去。
独孤绝看着朝他起来的独孤行,那憔悴的神色,狂喜的表情,通红的双眼,多少年没看见他这么感情流露了,不由朝独孤行伸出手来喊道:“哥。”
多少年独孤绝没这么喊他了,那还是小时候绝两三岁时,一天追在他身后,哥,哥的叫,在大一点就是王兄了,但是那种感觉怎么相同。
独孤行眼中一热一步冲前,一把握住独孤绝的手,紧紧的握着,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平静的颤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独孤绝反握住独孤行的手,傲然一笑道:“我独孤绝没那么容易死。”
“死小子……”
坐在独孤绝怀里的云轻,看着两人的兄弟情深,不由微微一笑,在看看不远处楚云在看见他们时候,脸露笑容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云轻的心被各种真挚的感情充满了,转过头来看着爬在她面前的穿山甲群,笑容越发的温柔了。
琴声如水,包围着一室的真情。
第七十三章溫情
得穿山甲们打了那么一个洞出來,要离开就是很简单的问題了。一行人出得皇陵,独孤行立刻精美舒适的马车备上,來不及在皇陵这边停留,载着独孤絕和云轻等人,连夜飞速的就朝京城赶去。这一月多日滿腹心思都在独孤絕身上,朝中大事几乎没怎么处理,可是在延误不得,而且餓了一个多月的云轻等人,形消骨立,身体各处机能都出現衰弱現象,纵然强悍的独孤絕没多大的事,可没有內力的云轻却有点支持不住了,要飞速回京,以御医调养才是。因此上,一出陵墓门,云轻,独孤絕等直接被载走,秘密的回京城,只留下万分庆幸独独孤絕没事,和万分震惊人能馭兽的工部上大夫处理皇陵那边的事。时间匆匆过去,一路无话,轉眼回到秦国都城巳經三四日了。这日上,独孤行终于处理完累积的朝政,帶着兩个护卫直接跑去独孤絕的翼王府來,有很多问題他很早就想问了,一直碍于独孤絕等那个时候的身体,没有问出口,現在他事情也处理完了,估计独孤絕等复的也差不多了,霎时,登门來了。翼王府,独孤絕所住的主屋里,独孤行橫沖進來,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独孤絕的書桌旁,手指头一点一点的敲打在檀木書桌上,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正与楚云,墨离等说话的独孤絕。独孤絕見此轉过头來,瞪着独孤行,旁边跟着的墨銀无奈的摊摊手,他们的秦王好像没有進他们府有通报的好习慣。“说吧。”独孤絕看着進自己府,犹如進他自己皇宫一般自然的独孤行,返身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看着独孤行道。“身体好了?”独孤行見独孤絕來的直接,先上下扫了一眼独孤絕道。“小事。”独孤絕点点头,一脸的不在乎,他什么身体,钢筋鉄骨,餓这么些日子而巳,回來的路上就恢复了。独孤行闻言“嗯”了一声,他这个王弟骨头硬,他知道,虽然这几天没來,不过他的情況,他可是隨时都有御医报上來的,因此并不担心。“好,那我问你,云轻那些怪兽是怎么回事?”進入皇陵那百多只穿山甲圍繞着她而坐的情景,他可是越想越鮮明。独孤絕看了眼滿脸诧异的独孤行,朝楚云点了点头,反正也瞞不过他了,那就让独孤行全部知道好了。楚云明了独孤絕的意思,当下绘色的解释起來,小小百兽而巳算什么,万兽的场面那才叫震撼。独孤行越听眼睛睜的越大,那份震惊一点也不保留的曝露了出來。独孤絕見他这王兄,自从当了秦王后,越來越喜怒不形于色的神采,居然震惊的嘴角直抽筋,不由脸露万分得意起來。“人才,人才。”独孤行听完,滿脸激动的一拍桌子,眼冒精光道:“你这小子那里來的这么好福气,居然得这样一个女人,简真就是,简直就是……”简直了半天,居然找不到形容词來形容他要表达的意思。独孤絕見此嘴角一勾,笑的万分得意和邪魅,他就知道他的云轻是天下絕无仅有的,是独一无二的。“我心动了。”眼見独孤絕如此得意的笑,独孤行话鋒一轉,摸着下顎很正色的看着独孤絕道。独孤絕当即脸色一变,冷眸扫了独孤行一眼,屋內大夏天的溫的度突然下降,冷飕飕的。“王兄,別在这个问題上跟我开玩笑。”冷酷的声音响起,独孤絕双眼一眯,滿脸僵硬。独孤行一見独孤絕如此模样,当即高舉双手道:“好,好,我不跟你说笑了,真是的,你小子这什么脸色。”独孤絕見独孤行如此说,僵硬的脸色緩緩的平和了下來,不能容许,就算是他的王兄跟他开玩笑也不行,他的云轻,任何人都不能动一絲腦筋,那怕是玩笑。旁边楚云、墨离、墨銀等見此,齐齐低头暗笑,秦王本來是想看他们王爷着急的笑话,没想他家王爷这态度,反把秦王給骇住了,真正是活该。“你啊,現在就如此宠着她,以后还不知道要宠成什么样子,连说都不能说了。”独孤行瞪着独孤絕的脸色无奈搖头,这小子不愛就不愛,怎么喜欢上一个,就这么決絕。“哼。”独孤絕哼了一声,沉声道:“要是別人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我早杀了他。”想跟他抢云轻,做梦。独孤行見独孤絕如此态度,不由无语的道:“也就是你小子的,做哥哥的不好意思下手,不过,齐国皇太子找了那么久,可没你哥我这么好说话。独孤絕自从見到云轻額文上的櫻花胎记后,就一直没有让云轻在遮盖住,独孤行知道云轻的身份,是迟早的事而巳。独孤行听独孤絕如此枉妄,笑了笑看着独孤絕没有说话。独孤絕見此定定的看着独孤行,也没说话。旁边的墨銀、墨离見房间內一瞬间沉默了下來,气氛有点异样,不由微微诧异,边上的楚云見此背后伸手向兩人搖了搖,他明白他们家王爷的意思。沉默一瞬间,独孤行笑着搖搖头道:“你这小子,現在就这么护着你家的云轻。”独孤絕听独孤行如此说,嘴角微微勾勒起來,滿是冷酷的道:“我就知道你也不太迂腐。”独孤行頓时气的挑眉,骂道:“你这小子,我是那么容不了人的人?”楚云見此不由微微一笑,心定下來,秦王这是不介意云轻的身份呢。他家王爷故意曝露云轻的身份,要的就是秦王的完全接受,隠藏能隠藏到那里去,以后知道反而说不清楚,趁着現在云轻算救了秦王一命,隠隠逼秦王接受云轻,他们家王爷打的好主意。“云轻虽然是齐国丁家的人,看起來与齐国皇家有关系,不过到底有没有,是不是奸細,你我心里都有數,我秦国最重人才,如此惊才絕艳的人,寡人奉為上宾还不合意,你认為我还会為会难她?”独孤行向后靠在椅背上,正色道。如果一个能够在那种关头拼命來救他们,与他的王弟生死相隨的人,这样的人会是別国的奸細的话,那他不知道这个奸細到底图什么,是怎么当的了。身份,不过是一个出生,无法选择,他秦国广納四方良材,只要一心向着他秦国,身份不是任何的问題,小小齐国丁家而巳,就算是楚齐皇家子孫,只要判断出他真心為他大秦,他也敢用,他岂会在身份上為难她。独孤絕滿意了,抱着双臂挑眉看着独孤行道:“那你还跑來干什么?”独孤行不由气笑了,咬牙切齿道:“皇陸中的杀手,那方的人?”他确实稀奇云轻那个以音驭兽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才是关鍵,回程路上,送來的呈报,皇陵里面的杀手都死的慘不忍睹,实在是找不出是什么人干的。礼部上大夫全族和法家行会的总会長,严刑拷打也没问出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