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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吉斯最在意的不就是那批货吗!我给他准备一批货不就好了。”战楼严信心十足的说道。
“你去哪弄那么多货回来?我们现在可是一穷二白呀!”武宵好奇的问。随着一个利索的出手,弹力球没有按照刚刚的线路朝蹲守已久的方辜轩飞去,而是丢在了另一边的墙上。方辜轩和留神早就忘了刚刚的小心谨慎,正满屋子飞跑的抓着到处乱窜的弹力球。两只小猫上窜下跳的在屋子里抓着不听话的东西,武宵见好玩又把弹力球丢给战楼严,两个大男人就这样一边谈着正事一边陪小猫们玩耍。
“弄些货还不容易吗?我们身边就有大货商不是么?”战楼严笑着说道,又一个回传把球丢给武宵,两只小猫顺着球的方向追逐而去。
“仲孙辕”武宵疑问。将球回传给战楼严后,两只小猫的四只小手不断在空中挥舞,满脸睹气誓要抓住这调皮捣蛋的弹力球,一时间眼神也专注了很多,尾巴也在空中飞舞为不断蹦跳的主人保持平衡。
“当然”战楼严说道“既然有现成的干嘛舍近求远。”
“你拿什么付帐?”武宵疑问的说道。在手中晃了晃弹力球引得方辜轩一下跳进自己怀中后将球丢给战楼严,被禁锢的方辜轩眼睁睁的看着薛亭礼追着弹力球跳进战楼严的怀里才知道他们上了这两个男人的当。
“以我们的关系可以先赊账,等我把战楼奚在海外揩油家族的钱收回来后在付给仲孙辕就好了。”战楼严将软软的薛亭礼抱在怀中,感受着小猫因跑跳而急促的呼吸,顺手把弹力球也送进薛亭礼的手上,刚刚还因为突然落入战楼严怀中而有点不安的薛亭礼一看见玩的东西立刻高兴起来。
“你这小子,还真有办法。”武宵笑道。见方辜轩眼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薛亭礼手中的弹力球,武宵变魔术似的从兜里又拿出一个球放进方辜轩的手里,方辜轩立刻眉开眼笑。
薛亭礼被手中的东西吸引,根本没在意战楼严刚刚和武宵在说什么。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战楼严带回卧室都不知道,直到战楼严将他放在床上栖身压上来后薛亭礼才意识到不妙。
“还在怕我么?”战楼严看着薛亭礼满脸惧意的样子问道。
薛亭礼撇过头尽量和战楼严保持些距离,但无奈战楼严双手撑住两边让薛亭礼无处可逃。
“我想和你好好说说一直以来的这些事。”战楼严看着薛亭礼轻轻的说道。听见战楼严的话,薛亭礼撇过头来看着他。
“我的父亲死于你父亲手中,而你父亲又被爷爷杀死,在我看来这应该是我们两家恩怨的扯平,但我知道你恨爷爷也恨我,因为是爷爷夺走了你父亲的生命,而我将你买回来禁锢在身边,你之所以背叛我也是事出有因。”战楼严的声音低低响起,薛亭礼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战楼严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些事情我想了很久,我喜欢你亭礼,所以上一代的事情我可以将它们忘记,无论那是怎样的恩怨我都不想再去考虑,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了你我可以忘记父辈的恩怨,甚至连周晋的事情我也不在意;你和战楼奚之间的事我是到后来才知道真相的,战楼奚逼迫你的事被我误以为是你自愿的,我伤你很深是我不好,若你现在一时间还无法原谅我也不要立刻拒绝好吗?给我一些时间慢慢补偿,可以吗?”战楼严真诚的说。
听见战楼严的话,薛亭礼心中波涛汹涌。一时间有很多话想对战楼严说,但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好。战楼严这些天来的作为都被薛亭礼看在眼中,原本对他的绝望和恨意不知何时早已淡薄无踪。战楼严又是这般诚心诚意的一番表白,薛亭礼心中冰封的一块区域似乎渐渐融化了。终于薛亭礼细弱蚊声的嘟哝了一句,见薛亭礼回应了自己的话,战楼严高兴万分。
“亭礼,你刚刚说什么?”战楼严没听清薛亭礼的话,急切的让他在重复一遍。
“我——我说,我不喜欢周晋也不喜欢战楼奚,只喜欢——喜欢——”薛亭礼喏喏的说不下去了,脸颊边微微发红。
战楼严怎会听不出薛亭礼说的意思是喜欢自己,见小猫又与自己和好的的迹象,战楼严又自信很多。
“那爷爷和你爸爸的事情呢?你恨爷爷吗?”战楼严又问。
“我——”薛亭礼想到这个问题脸色十分落寞,说实话,他真的无法做到战楼严那样释怀,就算原以为战楼严放弃仇恨但一看到老爷子,薛亭礼还是无法喜欢这个对自己很和善的老人,不过老夫人在薛亭礼的心中却还是原来的位置没有改变过。
“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让你化解这份心事。”战楼严将薛亭礼轻轻抱住说道。感受到从战楼严身上传来的体温,薛亭礼像找到栖身之所般的轻轻抱住他。
感觉到小猫的亲近战楼严大为开心,俯身吻住柔嫩的唇抓住灵巧的小舌不断起舞。
“唔——不——不要——”薛亭礼微微抗拒着,听见薛亭礼的话战楼严将他松开不解的看着薛亭礼。
“怎么了?”战楼严问。
“我——我怕——”薛亭礼稍稍有些颤抖的小声说道。
想起自己以前的“暴行”,战楼严羞愧万分。俯身给了小猫一个轻吻,安慰道:
“不要怕,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我保证。”战楼严说话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在道上极高的信誉度就连薛亭礼也稍有耳闻。听见战楼严如此直白的保证,薛亭礼也渐渐放缓了心情。
“我知道你那个时候是被周晋骗出老宅的”战楼严一边吻着薛亭礼的面庞一边说道“刚刚带你回来的时候我误会你了,直到将周晋抓回来我才从他口中得知你那天和他离开老宅是因为急于去找我,却不料上了那个小人的当。”
听见战楼严的话,薛亭礼心中隐忍已久的委屈立刻涌出,泪水顺着脸庞不断落下,大有越哭越凶之势,战楼严从未见薛亭礼哭的这么委屈,心疼的为他拭去眼泪。
“我听说你受了伤——我好害怕你会出事——他说会带我去见你——我醒来后就被锁了起来——我逃不掉,窗户都被封死了——他一直带我换地方——因为爸爸我才给他那份情报——是我出卖了你,是我差点害死你——呜呜呜——”薛亭礼断断续续的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战楼严见他情绪越来越激动,不断的在一边安抚。
“我知道,我都知道”战楼严抚摸着薛亭礼柔软的黑发安慰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就在你身边吗?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为了你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那些天我好害怕——他的眼神和那个战楼谨一样可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逃走但是被他发现——后来他给我吃了一个药丸——我醒来就看见了你——你也好可怕——”薛亭礼一股脑的将心中积压许久的委屈说出。
“不要怕,不要怕”战楼严丝毫不在意薛亭礼的泪水沁湿了自己胸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