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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对着他耳边说。
“这是你的地方,人少不少你难道不知道?”原战野说是这么说,但他的确发现前一阵子镇上的人多起来双后,现在已经少了很多了,就像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
“那些都不是我的人,我来这里是个秘密,除了跟我一起来的两个亲信没有其他人知道。秘密总是最安全的,但泄露的秘密就是最危险的。现在,追随你而来的你的那位苏警官不仅带来了张家扬还带来了一大批他们的人,如果我们不听话的话,他们很可能就会在这里抹杀了我们,这周围的山上有很多适合当墓地的山坡,或许我们还能得到一块不错的地方--”
追随你而来的你的那位--原战野用力拧了一下聂风宇结实的胸肌。是他把苏禾引来的又怎么样?
“你的小相好背叛你了?”想归想,还是要讽刺一下聂风宇。
聂风宇笑了笑,没有反驳。
“你现在是想回苏警官身边等他解决我之后离开,然后圆满完成任务升职加薪,还是--”单手抬起原战野的下巴,再次吻住了紧闭的嘴唇,“跟我一起死?”
“为什么要跟你一起死?”间隙,原战野问。自私就是自私,死也要拖着别人。
聂风宇笑而不语,眼前对他来说有更值得专心致志的事:在原战野身上种草莓。
“混蛋!”在这种时候,冠冕堂皇逃避他的问题,教训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揍他!原战野举起拳头想先给聂风宇脸上来一拳--
“好缠绵啊!”
突如其来的充满讽刺的笑声让原本已经打下去的拳头瞬间改变路线抱住了聂风宇的肩,原战野死死地缠着聂风宇,开始如法炮制地回吻。
张家扬走进房间,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脸色冰冷微笑着中透着杀气,而跟在他身后的人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看着眼前打得火热的两人。
“苏警官,看来实际情况跟你向我最初保证的不一样啊!”张家扬抓了抓乱七八糟扎在一起的头发,侧过头看着身后的苏禾。苏禾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青了左脸和破了的嘴角有点影响美观,和原战野打架,他占不了多少便宜。
原战野和聂风宇已经暂时停了下来,聂风宇背对着门口,原战野下巴支在他的肩上看着门口的两人,一只手从背后伸到裤子里,他不动声色地把那只乘机吃豆腐的手拉出来,狠狠瞪了聂风宇一眼,后者笑得很“无辜”。
“聂风宇,你真的要跟这个小警察继续无聊的报复游戏?不过是骗了你一次,你要玩也玩够了,是时候收心了吧?”张家扬对于现在的聂风宇的状况,很是不满。与其说不满,还不如说他一直担心的事终于成真了,男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聂风宇微微侧过头,眼角余光冷冷扫过张家扬和苏禾,“你以为你知道,我做的事永远不需要别人来插手。”
“我看你是疯了!”张家扬咬了一下牙,“难道你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就为了一个出卖你的警察--”
“喂!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出卖他了?”原战野为自己抱不平,他顶多就骗骗聂风宇而已,而且相比之下还是聂风宇的所做所为更让人“发指”吧!
“原战野,你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苏禾开口了,他以为前不久对原战野说的话应该会有些效果。
原战野看了看他,说:“我想知道的事,自己会问清楚。”
“你什么时候固执到这种程度?”苏禾皱起眉,“别逼我--”
“哼!”旁边张家扬冷哼一声,看着原战野说:“还真是有情有义,看不出来你还挺受男人欢迎的,难怪,在牢里我就讨厌你了!”
“哼哼!彼此彼此。”
“没在那时候结果了你,真是我一生中最失败的事!”张家扬恶狠狠地盯着原战野,锋利的眼神像两把刀,才二十出头的男人能有这种眼神,憎恨是最好的添加剂。
从没想过,会有人这样看着自己,但原战野也觉得很无奈,也许--用无辜更贴切一点。他很想告诉张家扬:跟聂风宇扯上关系,很容易心力衰竭。
“现在下手也不迟。”说着他推了聂风宇一把,两人终于分开。原战野愣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胸前湿了一片。靠!汗出成这样,他好像没那么紧张啊!看了一眼聂风宇,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的确是不迟!”张家扬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苏禾问:“你说呢?苏警官?”
苏禾闭了一下眼,什么也没说。
“是啊是啊!后患总是留不得的--”靳士展的声音突然从门外飘进来,诡异的很。
原战野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而聂风宇皱了皱眉,两人同时盯着门口,靳士展的出现让这个预感成了现实。
一个张家扬,并不可怕。再加一个苏禾,也能对付。可现在来了个靳士展--原战野觉得事情似乎开始难办了。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原战野看着聂风宇,眼神在问:你跟靳士展不是朋友吗?
聂风宇沉默。
这时候你装什么深沉啊?原战野在心里骂!现在反目成仇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靳士展双手插在裤袋里悠闲地踱进房间,站在张家扬和苏禾中间,看这架势,一派老大的样子。他们三个会联手,是谁都始料不及的。
“事情到这一步,其实很简单。”靳士展看着面前的两人,“聂风宇你是再清楚不过,我最后说一次,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大家就都没事了。老大回去继续当老大,警察继续回去当警察,一切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我并不想跟闹翻,毕竟--相信你这样聪明的人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聪明人之间的交易,总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到最高,聂风宇是个多么精明的人,这一点原战野从来不会怀疑。
“很抱歉--”聂风宇说出这在三个字,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每个人脸上都是不同的表情,可谓一道独特的风景。
“我最讨厌别人单方面的合作要求,换种说法就是威胁,所以--”聂风宇嘴边的笑意渐渐扩大,眼角上扬,原战野心中警铃大作,每次聂风宇笑成这样接下去肯定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了。
果然,刚想到这里,聂风宇在众人眼前长腿一伸利落地勾起一边的青铜把手的椅子,用力踢到了窗上,刺耳的响声、玻璃满天飞的场面着实壮观。
这一天要碎几块玻璃才罢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