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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确定了他没有听错,聂风宇皱起眉说:“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自恋--”
原战野笑了起来,“聂风宇,要比自恋谁比得过你。我只是告诉你实话,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实话。你喜欢上我了!聂风宇,你说过要让我承认我喜欢你,但现在你已经先承认了!”
鬼话连篇!这是聂风宇现在对原战野唯一的看法,可是又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里一样,一阵厌恶感却渐渐传遍全身。不知道是对谁的!
“我要告诉你两件事,”原战野说着把手举到聂风宇面前,“一是你喜欢上我了。二是--药效过了!”说完双手用力向两边一挣。
那根绑住他的领带竟然完整地被他拿了下来。
“你--”聂风宇想说什么,却被一下子扑过来的原战野推倒,转眼那东西就绑在他手上了。
速度、技艺一样也不少!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又抬起头看着半跪在自己身上压住他的原战野,聂风宇扬起嘴角问:“怎么?想弓虽.女干我?”
好像回到了两个人第一次在牢里正式见面的那次,也是原战野压在聂风宇身上,原战野说他要弓虽.女干了聂风宇,而聂风宇四肢平躺在地上说:‘你强不了--我自愿。’
原战野笑了笑,“你想得美。”
聂风宇也笑了。笑过之后,他把双手稍稍举起来问:“你一开始就能解开?”
原战野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你在耍我?”聂风宇的语气中已经透出危险的气息,怒意已经开始升腾。
“不是--”原战野摇了摇头,冷冷笑了笑,“我是在可怜你。聂风宇,从现在开始你要痛苦了--”因为我会让你知道从一开始你就先输了--
以前的他无法确定任何事,直到聂风宇再次出现的时候,原战野相信,他从一开始就是个胜利者,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当他的手抚上聂风宇的嘴角时,那性感的薄唇已经没有任何弧度--
“那是很美妙的感觉。”就如他曾经尝试过的一样。
“原--”这是今天聂风宇说出的最后一个字--
“老大!你在哪里啊?找到那个外国佬没有啊?我刚才去把所有的厕所找了个遍,都没--”
原战野和聂风宇同时回头,关智似曾相识的表情又出现在面前,连场面都似曾相识,只是这次他们的位置交换了一下,另外就是:一个luǒ • tǐ一个半祼!
“我--”被眼前香艳刺激的画面搞得大脑短路了五秒,随后关智手舞足蹈地叫了起来:“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忙!我是无意的!我找不到老大又只有这扇门开着才进来的~对不起老大我才知道你是个受你又变成攻了~~~!打扰啦~~!千万别罚我扫厕所啊~~!”
他一阵风似得跑了。原战野觉得头又疼了。如果上次是误会一场的话,那这次他就再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关智这小子是故意的!阴魂不散这个词用来形容他正合适!
比起头痛不已的原战野,聂风宇的视线却一直停在关智的身上,直到他消失不见,聂风宇的眼神里仍然带着一丝无法理解的怒意。
身穿黑色t恤的男人在清泉镇警察局的门口站了一会儿,脚下放着一个简单的旅行包,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似乎在等什么人。
老高从菜园里子出来了,看到了站在大门口的人,觉得奇怪,便向男人走了过去,刚走了两步想了想把手里的两个大萝卜放到路边拍了拍身上的土才继续向男人走去。
“需要帮忙吗?”他问。
看到他,男人墨镜后的双眼眯了一下,随后笑着摘下了墨镜,老高稍稍打量了一下他,男人身材魁梧,一双眼睛含着笑意,一头黑发中夹着许多白发,也不知道是故意染的还是天生的--
男人冲老高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你好。请问原战野是在这里任职吗?我--”男人停了一下,莫明其妙地笑了一声之后说:“我是他的朋友。”
第二十八章
失望或者放弃,有时候代表不什么。失去现在所有的,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再拿回来。原战野曾经对他的学生们过句话,很煽情的句话,可是没有人理解,因为在话之前原战野没收他们的ps游戏机。
现在,再想起句话,原战野觉得并不完美,甚至没有多少哲理性。至少,他没有把握拿回以前的感情。
“局长回来啦!”
“嗯。”原战野走进门,最先看到的是老高正在削萝卜皮。
老高看到他脸苍白,有点奇怪
原战野低头看眼自己的鞋,微微笑笑:“我不小心掉到喷水池里了。小关--他先走了,还没回来吗?”
“啊?”老高愣了下,然后摇摇头,“没看到他,小叶也没回来。”原战野让他继续削萝卜皮,自己回房间换衣服。老高拿着菜刀片片地削着萝卜,几分钟之后才想起--
“呀!忘了跟他说--”
回到房间,原战野脱掉湿的衣服,被体温烘得半干的衬衫上沾着某种香味,他皱皱眉,把衣服扔到地上,可脱裤子之后他发现那种味道已经沾在他的身上,就像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一样,他抚摸了下自己腹部,大腿两侧青色的印记清晰可见。
“禽兽!”原战野骂了句。这么大力气!拿起件背心和运动裤,他走进浴室,要把讨厌的气味洗掉,哪怕只是表面。
身体弯曲成奇怪的角度,自己从未试过的姿势,手指进入对自己来说都很神秘的入口,慢慢的伸入--再抽出,引出不属于自己的液体。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手臂微微颤抖着连指尖都被传染,那是类似于第一次开枪时抖动的频率。羞耻感已经被磨光,因为是自己的身体,就像伪造证据般,痕迹被清理,罪证被消灭,是那个人的,也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