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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内闷著粥,视线瞟向融入雪里的食物,心下一揪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好饿啊
站起身来走出棚外,冷得发抖,双手交握互相传递温度,对面的食堂生意真好,即使再冷的天气都会有固定的食客来。
同样是卖早膳的生意人,食肆招来的是富贵人家,而这简陋的棚子招来了地痞流氓。
不愿去瞧适才调戏过他的汉子,尹玄念不知不觉来到马路中央,仰起头来任雪花飘落在身上,好冷
睫毛沾了雪,提袖抹去,脸上污渍随之消失露出了一张清丽绝色的脸庞。
两名汉子喝完热粥,再度对尹大娘丢下警告才离去,殊不知身後跟著一个人。
男人远远的跟著,直到眼前的两人拐进小巷道,总共三人进去,不一会儿巷道里传出了恐怖的哀嚎--
「啊--」
受不了杀猪般的恼人声音,男人抬脚踹昏了两名各自废了一条臂膀的汉子,一瞬巷道内没了声音。
冷颜寒憎,男人走出巷道,手上握著一张画押过的借据。他干起黑吃黑的事来了。
嗟!不过才一百两,这也值得他动手?!
这篇故事是我早上去买豆浆早点突然想到的,真是莫名其妙
试著写写看,将就点看吧,各位大人们,千万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离家出走。
「这是尹老头所欠的一百两,加上一百两的利息,阮爷,请您点点数目,算算是不是差了。」
坐在冷铁生对面的白老爷一时之间张了嘴却没声响,不知该说什麽
看著冷爷的手下,将白花花的银两和一张借据推来眼前,他还以为冷爷亲自而来所谓何事?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那可就惨了
「我那两个不济事的手下得罪了冷爷是不是?」
阮少贵问的好小心翼翼,只听冷然的男人啥也没说,倒是反问他:「怎麽,你要赔偿找大夫医治的费用?」
「啊!万万不是,冷爷千万别这麽说。」阮少贵的脸色一僵,有点难看。他立刻转头对手下叱吒道:「你们这两个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还不下跪给冷爷磕头赔不是。」
「是。」
突的遭来莫名之殃的两名彪形大汉双膝一跪,立刻磕头「叩叩叩」的三声响,仍搞不清楚莫名其妙的废了一条膀子,是为了哪门子的道歉啊?
敢问吗?
「」
两人脸上是欺善怕恶的表情,可不想再少条胳臂、断条腿,乖乖闭嘴才是上上之策。
哼!敢动他看上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冷铁生站了起来,接过手下递来的披风,打算走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离开这天香楼之前,冷铁生仅是说了句:「阮少贵,拿著我的银两准备关门大吉吧。在京城里,我不容许你生存下去。」
张大的嘴又「啊」了一声!阮少贵抖阿抖的手拿起那张借条,左看看、右看看,再翻面仔细瞧瞧--所有的字都没写错,人也是尹老头亲自画押打手印的,这到底是哪儿出了错?
萧孟海过来抽回阮少贵手上的借据,随即跟在冷铁生身後,主仆二人如来时般匆匆离开。
阮少贵瞪著桌面上堆著白花花的银两,亮闪闪的好刺眼--破天荒的,嗜财如命、逼良为娼、吃人不吐骨头的阮少贵对那入眼的东西--怕得胆战心惊
霎时,他白眼一翻,「咚」的一声,年近五旬的白老爷昏倒在两名手下脚边。
天香楼外--
「爷,要我派人去将人接回来吗?」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男子必恭必敬为主子开马车门。
「是该接回来了。」
真不愧是跟了他十几年的心腹,他所作所为皆逃不过他的心思。
冷铁生撇了属下一眼表示赞赏。人上了马车,凝视窗外一片铺上白雪的街景,蓦然--孤立在马路中央的那道倩影盘据於心--
忘不了她
总是窝在火炉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又多了几道污渍,她一定万万料想不到藏在污渍下的清丽的脸庞早已刻划在他心中
瑟缩在寒风之中的人显得那麽娇小与脆弱,他却在食堂里抑制一股莫名的冲动去将披风裹在她身上为来驱逐寒冷,他是该成家了。
打小从一介无依无靠的孤儿混到今日的黑市龙头老大,谁能知晓他内心最渴望的是娶个贤妻良母,为他生一堆的小箩卜头,过著膝下儿女成群的平淡生活。
他是高攀不起gāo • guān显贵的名门闺秀,没有显赫的身份与背景撑腰,能混出什麽好名堂?人们害怕的是他握在掌心所拥有的黑势力,可不尊敬他们这种人,能敬而远之则尽量不予打交道。
呵这世上到底谁黑?
会进赌场、勾栏院、钱庄借钱的人可都是一群表面穿金载银、衣冠楚楚,私底下却干著不为人知的勾当。
他净赚黑心钱,赚得是理所当然。名利已在手中握,现在能引起他兴趣的是人生最终阶段的梦想--
「呵」
当马车经过那条熟悉的街道,不意外的看见街边上某个简陋棚子里,站著一个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