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冬日的大太阳下,老头子和老太太,牙都没了,还你一句我一句地吵架。
她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哼一声:“勉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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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晚上喝了点酒,脸颊染上淡淡绯色。时候有些晚了,她依靠在顾维安肩膀上,手指隔着衬衣描摹这下方的肢体。
几次听见顾维安吸冷气,她紧张不已:“我碰到你伤疤了?”
顾维安胳膊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完全长好,但疤痕还在。
白栀特意买了许多祛疤痕抑制增生的药物,日日监督他使用。
“没事,”顾维安调整下姿态,两条腿平放着,“继续。”
白栀却不敢再碰了。
他今晚没有喝酒,但白栀明显感觉到他体温升高。
两人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
现在都很冷静。
两人冷静地到家,冷静地下车,冷静地经过晒月光的顾清平——
很不冷静且不识相的顾清平叫住他们:“哥,栀子,你们走这么干嘛?着急去睡觉啊?”
天地良心。
顾清平是个堪比草履虫的单细胞生物。
他这话的本意就是字面上静态的睡觉。
但白栀却脑补成了即将发生的、动态的睡觉。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显得过分期待,白栀生生收了脚,傲慢地走到顾清平面前:“谁说的?我刚刚吃多了,想消消食,才走的了些。”
“哦,”顾清平单纯地建议,“那你不如陪安平玩一会,既能消食,还能配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