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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还重的人一连走了几天,许骏也有些吃不消。他估摸下时间,在夜幕降临前停住了脚步。把癸仲放在略微平坦的土地上,少年擦擦额角的汗滴,道:“你生火,我去找吃的。”
“是”
几日来均是如此,癸仲虽然知道逾越放肆,可情势所迫他说不出辩驳的话,只好将怜惜惶恐都憋在心里。匍匐着捡来枯枝,驾轻就熟地挪走枯叶碎石、点燃火堆,整串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滞涩,就好像他生来就是个残疾人。当然,若能有个物件支撑身体,他的动作还能快上不少,可一想到那天主人震怒的模样,癸仲就不敢开口祈求。
无论主子是否存心折辱,不过是跪坐爬行,习惯……也就好了。
癸仲边烤火边自我安慰着,却不知道他的少年主人此刻也在发愁。
作为在森林中生存了不少年的动物,哪怕是深秋,找不到食物这种词也落不到许骏身上。他刚出来一会儿,手上就多了一只山鸡、一只野兔。找吃的易如反掌,让许骏犹豫的——是回去怎么见等着吃东西的人。
眼看快到山庄了,他有干爹撑腰自然不惧惩罚,可死士除了要接受失职的处罚,还要替他受过。败坏山庄名声的罪名,癸仲担不起——干爹虽然叮嘱过他不准再随便把死士玩死,云翔山庄杀起死士来却从未手软。
就算师傅看在他的面上手下留情只判寻常惩罚,他那里里外外都带着伤的死士又哪能撑得住。与其背他去送死,不如等自己将事情说完安顿下来后再叫死士回来。到时候有他护着,癸仲要留一命相比不难。嗯,不能一起回去。
可该怎么说?许骏懊恼地腾出一只手挠挠头,若照实跟死士坦白,癸仲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累赘;可如果说谎,被揭穿岂不更尴尬?没准死士还会以为自己被抛弃了。许骏想起死士在情事中仍板着脸的样子,不由又打了个激灵。溜达了半天,又抓到一只可怜的山鸡后,少年咬牙决定实话实说。
说得清楚明白,虽然癸仲能理解他,可……会不会太没尊严了?
师傅说过,对没必要恭敬的人丧失尊严,就是自己犯贱。虽然有了那种关系,可到底身份有别,若凡事都跟他解释清楚,他哪还会听自己命令!
回了山洞丢下猎物,直到癸仲将烤熟的肉食呈上,许骏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他接过肉吹了吹,没说话,倒是癸仲先开了口。
“什么!你让我抛下你?”
许骏惊得跳起来,险些将肉串扔到一边。幸好他理智尚存,勉强藏住了喜悦的表情。
“是,”癸仲的脸似乎又白了几分,用干涩的声音继续说,“属下行动不便,已经拖累主人多日。主人虽处于深山不闻外事,然情势必刻不容缓,请主人先行离开。”
“那你呢?”和自己想的一样,被说出心里话的少年暗赞死士的玲珑心,一高兴就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还是被嫌弃了。癸仲将眼前人的变化皆尽看在眼里,心中苦笑,严肃地答道,“属下尽快赶路,若……属□上毒药还在,主人无需担心。”
少年正寻思着到时候怎么通知死士,听到“毒药”二字也没什么大反应,却未想到他身上的暗器药物均被少林和尚搜了去,剩下的那点儿仅仅能给自己个痛快、不至于泄露机密而已。
“不急,腿伤要紧,你不如就在这里养伤,待我办完事再回来寻你。”
运足轻功,这里离云翔山庄不过一日脚程,相距不远却极为隐秘,到时候即便干爹想抓癸仲顶罪,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想通了这些,许骏又变回了十来岁的少年,笑嘻嘻咬了肉要送到死士嘴里。
癸仲心中苦涩,探头接过夹杂着少年唾液的肉糜,食不知味地咽下。
癸仲吃得痛苦,许骏却喂得开心。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少年舔舔唇上粘连的银丝,道:“阿仲,脱裤子。”
裤子这几天没少脱,但都是少年趁着赶路的间隙为他上药。路途中吃的油腻,那里……排便时仍火辣辣的疼。可眼下少年眼里满是魅惑迷离,下这命令显然不是要给他上药这么简单。难道主人想最后要他一次?可那里污浊得很,不知主人有没有耐心等他清洁完毕。
见死士呆呆坐着,许骏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握住布裤下的阳|物,勾唇道:“骏儿赶路要用轻功,阿仲你给我补补?”
语毕,少年的手又极具暗示意味地紧了紧。
“……属下遵命。”
忽然就放松下来,癸仲一手撑住地面支起身体,另一手将裤子解下,抓住自己腿间的东西上下撸|动。
几个月时间,足够让一具身体从迟钝变得敏感。只片刻,那里便颤巍巍立了起来,死士脸上甚至已泛起几丝潮红。果然是被调|教成熟的身体,癸仲自暴自弃的想着,感觉那里就要喷薄,咬牙道:“好……了,主人请用。”
许骏啪一声打开他的手,跟着俯□将顶端含入口中,嘬弄得啧啧有声。
……
咽下口里的,少年还未尽兴,贪婪地抓住长柄的根部轻轻挤压,好像这样就能多挤些精华出来。
被双滑嫩的小手握住,纵使咬紧了唇,癸仲仍不可避免地漏出了几声轻哼。将声音皆尽听在耳里,少年得意地朝他笑笑,收回手看那根棍子慢慢在风中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