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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骂道,这厮,只负责点火,就不管灭了。
经过昨晚的失眠,加上欲求不满,再加上对今后性生活的绝望,我彻底怒了。
童遥捏得正high,我却猛地转过头来,拿着把埕光拔亮的菜刀,咧开嘴唇,门牙毕露,大叫道:“你再摸,再摸,再摸……再摸老娘就把你那坚特不了一分钟的机机割掉!!!”
童遥并没有被那把程光拔亮的菜刀给吓住,他趋近身子,正视着我,问道:“若什么不让我摸?”
因为你摸了又不能做,您那叫白摸,还不如我自摸。
我心里是这么想,但不想打击童遥的自尊,便噤声。
“虽然我喝醉了,但还是记得,昨晚,我们是做过的对吗?”童遥继续问。
我点头。
“这么说,我的表现没让你满意?”童遥那泛着柔光的嘴唇微抿。
岂止是不满意啊,简直就是很不满意。
见我不回答,童遥抬起我的下巴,眼晴半阖:“说,一分钟,究竟是什么意思?”
床上大战(六)
我能说吗?
说男人的命根质量不好,那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啊。
干是,我很善良地用手托住童遥的脸颊,道:“遥啊,没事,什么都没发生过,来,我给你做饭。”
说完,我想转身去继续完成早餐,但腰上忽然一重,接着,身子一轻,我被童遥给抱到橱柜台上去坐着了。
现在的姿吧,说暧昧都太侮辱暧昧这个词语了。
我双脚被迫张开,小内裤露了出来,而童遥则将身子挤进里面,看着我,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就怕他一个神经错乱把我给那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童遥边说边靠得我越近,那眼神,鼓越来越黑,越来越深邃,到最后,成为了一道精光:“昨晚,我只让你享受了一分钟的高潮?”
我差点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给吐了出来。
童遥啊童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