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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了。
这是一件烦恼,这个烦恼尚算好一点,更主要的是出在元文昊那儿。
他本来一直期望元文昊对他跟对其他人一样宠溺,不要对他太彬彬有礼,相敬如宾,可这个又岂是要求就能得到的?如果元文昊不愿意对他随和一点亲密一点,那麽即使他那样要求了,元文昊满足了他,他心里终归还是会有些疙瘩的,他只想要元文昊真心实意的亲密,不想要刻意伪造出来的。
每每暗想,以前元文昊对自己彬彬有礼那是因为他身上有田奉和那层关系的缘故,现在他为了让元文昊更好地待他,完全断绝了跟田奉和的关系,为什麽元文昊依然没有改变呢?他记得当初第一次跟元文昊在一起後,田奉和就问自己现在跟元文昊在一起了吗?他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原来元文昊召幸自己是因为田奉和的关系,当时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後来田奉和从东宫削去实力、自己跟田奉和也断了关系後元文昊仍然待自己一如往日,田桂便越来越消沈了,不自禁地想,或许,元文昊当初要了自己只怕也是田奉和逼的吧,如果没有田奉和的逼迫元文昊还会要自己吗?肯定不会吧。一想到这一点,田桂焉能快乐得起来?
不过田桂既然不想主动跟元文昊提那个要求,所以当下田桂便淡淡道:“我性格一贯如此,殿下也不是不了解,没有不开心,殿下但请放心。”
元文昊叹了口气,道:“你的性格确实沈静了些,不过也不是现在这种模样,往日你虽沈静但眉宇间可没像现在这样失去生气,你虽然没说,但我也能感觉得到,所以我希望你能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既让我担心了,你自己也不快活,这样是不是件很傻的事?”
田桂听了元文昊的话,虽觉有些温暖,但仍不想主动说,他只想让元文昊自己来了解他,自己若是絮絮叨叨地跟元文昊说这个说那个,那成什麽样了。
元文昊看他嘴巴比蚌壳还紧,不由揉了揉眉心,暗想今晚非将此事解决了不可,田桂这种状况已经很长时间了,这样不快乐的田桂自己每天看了心里就好像有个东西堵住了,也不快活,所以当下元文昊便在田桂惊讶的目光下,剥光了他的中衣,开始边亲吻边挑逗田桂的身体。
田桂已经很久没有历过情事了,久旱逢甘霖,自是容易挑起“性”致,不多会便娇喘微微地瘫软在了那儿,任元文昊逗弄,只眼里又像往日模样,开始掉泪,他多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元文昊跟自己是身心契合的,可是……元文昊只是想要他罢了,哪里像跟彩衣文清淡柳他们做时元文昊调笑温馨甜蜜的模样,一看到元文昊只闷头干活,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流泪。
元文昊跟彩衣文清淡柳他们做的时候与跟自己做的时候表现不一样,这些是跟文清等人在闲谈时知道的,他也是从闲谈後才知道原来元文昊只有跟自己在一起做时才会只闷头做没有其他的表示,当他知道这一点时,心里的苦涩可想而知,只当时有田奉和这层关系压著,田桂难免会为元文昊开脱,觉得他这种反应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谁也不会对个奸细有好感。可是现在……现在他已经跟田奉和断绝了关系啊,但元文昊依然像以前那样待自己,田桂於是就想:或许无论自己跟田奉和有没有关系,元文昊都对自己没有喜欢的情感,只是偶尔有需要时的发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