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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油问题,运输问题,补给问题和赔偿问题,已经是事前全部计划周详的事情。万事俱备,就等下个星期的开演了。
这些已经已经是他每天的头等大事,他也不会是闲着坐在办公室等消息的人,一早就跟家里人打了报告,跟着首长跑去了军区。跟他爸爸说是说得好,他无心往文职方面多做发展,再说了,在京城这里,他这个岁数,未必真的施展得开拳脚?说肯定不能这么说,他跟他爸爸说,要就要感受铁一般的纪律和精神,他要下去继续磨练!
年轻人肯主动征求磨练那是好事。他爸爸算是笑眯了眼,但是他妈妈还是挺愁的。家里就这么一儿子,怎么经得起这么大的折磨。好在祁北斗会转弯,说是要去观摩观摩我军风采,这才让他妈妈放了行。
其实祁北斗是打了几个方面的算盘,一来,他爸爸的“升迁令”说不定也是要下来的了,也就是这年把的事情了,估计也是要举家出京了,与其孤坐在那个办公室天天拍领导的马屁,还不如下去先锻炼几年再往上走,这样也免得别人说些闲话;二来,他也是第一次吃了女人的亏,好在投入不深,所以要点时间赶紧的缓缓。
所以祁北斗这一下去,就最少走了一个月。回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他爸爸祁国强商量“下放”的事情。
说完之后睡了一觉,他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才把电话打开,刚一开机,就有个电话进来了。就听到李澥在那边说,“北斗,晚上有局。咱们都知道你回京了,三十分钟之后大院儿门口见。”
说着那边迅速的挂了线,特地不让他拒绝。
他们说的有局,那肯定又是要喝酒了。估计人还不少,男的女的都有。他未必不去的话?那肯定得去咧!
祁北斗坐在床上酝酿了下,才起身去洗澡换衣服。既然是要玩,那也是好好的放松一下了。想他这将近大几个月的折腾,闹得他基本上都没什么正经的休息。
等他走出大院几十米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了一辆车咆哮着开了过来。车身低矮,颜色鲜亮。再看过去,李澥那小子坐车子正在跟他招手:“北斗,上来!”
“哟,你小子今天怎么把这车给开出来了啊?准备下血本泡妞儿啦?”祁北斗也是闲得无聊随口打趣,他弓着身子坐进了车里,还在挑剔着呢,“每次都叫个大老爷们儿钻进钻出,你好意思吗你?”
“哟哟哟,咱们祁少不乐意啦,把你的车给开出来嘛!”
李澥意有所指,说得是祁北斗的那辆白牌照a8。祁北斗听了一笑,“我有那么拎不清?”
“那您老就甭挑了,有车坐就得了。唧唧歪歪个蛋。”话音刚落,李澥一脚油门下去那车瞬间冲出去百来米,加速真不是盖的。
没堵车已然是万幸,两人很快就到了酒吧。那地儿也是个宝地,大蜜们想钓凯子,凯子们想找美人,直接往里钻吧。几乎都要沦为公开的求桃花的地儿了。李澥他们把位置定在这儿,意思也不是不明显的。就是要劝劝祁北斗,天涯何处无芳草,干嘛单恋一只鸟!
他晓得,也不明说。就是嘴边含笑,跟着李澥一起进去。刚一到地方,那桌子人就把杯子给举了起来:“快快快,咱们赶紧的恭喜下我们祁领导,演习成功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和汗水的嘛!”
都是几个男人在闹着,边上的几个女人还有点不知所以。不过她们听话的水平肯定也是不差的。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似乎是跟军队的有点儿什么联系,也是动了点儿心眼的。要不然,今天晚上也不会被约到这里来。既然来了,肯定还是要有点儿收获的。
来酒吧喝酒,无非就是享受这里的气氛,还有勾搭和被勾搭的感觉。这里的眉来眼去正大光明,所以,在座的各位也是过不了刻把钟就进入了状态。划拳的划拳,跳舞的跳舞;女人几个凑在一起自拍,间或和几个男人凑在耳边说着什么。
祁北斗在跟身边一个叫萧歆卿的女人边喝边说着,这个女人长得也漂亮,大眼睛高鼻子小脸蛋儿。这可是李澥特地叫来的妞儿。说是特地,也不尽然。别人一听说是祁少今晚要来,也是满口说着好。李澥见着他俩搭上了,这也算是放心了。他才转头跟其他人喝着。
俩人说着说着脑袋挨着脑袋的就差不多是要贴一块儿去了。边上自然是有别的女人眼红。当然嘴上是说不得的,只是喊着,“歆卿,走,咱们下舞池去!”话音刚落,这就不由分说的扯着人走了。她自然也不会吃亏,反手抓着祁北斗就一起过去了。
下舞池,这话说得好。不过真要较真起来,也不知道是在里面跳舞的多,还是揩油的多。祁北斗无奈,只得也跟着下去了。他是打算下去随便扭几下就作罢的人,却无意之间,瞥到了一个人,看得他脸色都变了。
☆、撩袖子干架
他看到的人,是黄一觉。眼睛一挪,即使灯光再昏暗,他也看得出来,和黄一觉面对面跳舞笑着的那个女人,是孔雀。
孔雀非常打眼,她那一头黑发似波浪摆动,身形窈窕,穿得很有技巧。上身不露,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在高跟鞋的修饰下更是shā • rén的利器,看得男人们热血澎湃的。祁北斗心里还真的有些不是那个滋味。他的眼睛紧紧的攫住孔雀,就见着她对黄一觉笑得不知道有多艳。因为这里吵得不得了,所以两人说话的时候几乎都是面贴面在讲着,这更是让祁北斗膈应得不得了。怎么着啊,他黄一觉随便约你你就出来,还能这么亲密;他祁北斗怎么约都推三阻四,两个人还客客气气的好长一段时间。
越想,他的心里就越不舒服。旁边的人都在跳舞,时不时会撞上祁北斗,他便更是烦躁了。索性就甩开了手上的柔荑,径直走出了舞池,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喝着闷酒起来。
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