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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乱,司蔻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了。不就喝了一小瓶啤酒么,怎么会醉成这样?
司蔻努力搜寻记忆,有处节点有点响起警钟——导演给剧组里刚从电影学院毕业、饰演女三号的小美女倒了杯酒。小美女推辞不想喝,说待会儿还得回学校,怕浑身的酒气不好。可是导演不依不饶的,她看不过去了就帮着给喝了……当时就觉得那导演目光不对——奶奶的,难不成这酒里头有东西!
这一想,司蔻连车都不敢打了。
试想如果真的是中了药了,难道她坐在出租车里辗转呻.吟?要是真碰上个没几分定性的出租车司机,那她还不得被,被……
算了,自己走吧。
好在家距离这地儿不远,坚持坚持就能到了。
小街幽静,巨大的法国梧桐荫蔽了月色灯光。前后左右都没什么人,司蔻停下来靠着墙壁喘息。
身子里仿佛有巨大的热泉喷薄涌动起来,烧着融着她周身的每一寸,仿佛想将她的骨头和肉全都化成热巧克力,松软粘稠地流淌。
司蔻脑海里许多努力压抑的画面开始聚合。触目洁白的医院,视野里洇透纱布的血色,西村粗犷的眉眼、阳刚性.感的身子……她跨坐在他身上,害羞却又渴望地迎接他进入……
他压抑地在她身子里嘶吼,手臂因过于用力而再度流血。血色漫过纱布,一丝丝流出来。她惊慌地想要停止,他却咬着她的胸尖,将他的疼痛告诉她知,也让她在奇妙的痛感里被顶上极致的巅峰……
医院的病床好窄啊,病房的房门也有透明的玻璃,谁也不知道医生和护士会不会随时走进来。可是他什么都不顾了,就那样放肆地捧着她的臀,反反复复地要她,更在最激烈的时候咬着她的耳垂命令,“叫出来,大声叫给我听!”
司蔻22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那样疯狂过。不顾一切,仿佛没有明天——却真的是没有明天的。那之后西村便走了,就这样、永永远远地,走了……
所以她不后悔自己当日的疯狂。如果当时拒绝了西村,那她此时一定会痛悔终生……她现在只是后悔没有再多要一次,没有再好好将他的每一分一毫都好好地再流连……如果她知道那次真的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她至少应该想办法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眼泪清清凉凉地落下来,打湿了她的长发。她的发又长长了,又浓又密,此时被泪水打湿,便宛如海藻一般缠着她自己的面颊和身子——仿佛,一个拥抱。
司蔻哭起来。她不要这样只能从自己长发的裹缠里才能感受到拥抱的温度,她更不要从醉酒后的回忆里才能找回爱的味道……她要他在她身边,有血有肉、活生生地在她身边啊!
西村,你个大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你,啊?!
司蔻已经分不清眼前是真是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大哭起来,还是只是在自己的意念里悲怆,反正她已经都顾不得了,顾不得!
寂静长街,忽然有脚步声传来。脚步声很轻,却一下一下仿佛都踩在她的心上。
司蔻霍地转头回望。视野里是泪水的薄雾,更有发丝的凌乱,可是,可是——她却还是看清了那个人!
那昂藏的男子穿着纯黑的西装,修身的剪裁将他整个人勾勒得腰线紧窄、腿长且有力。
本来那么个混黑道的家伙,身上竟然有奇异的斯文气质,真是太古怪了啊……司蔻却也最喜欢亲手毁掉他的所谓斯文,将他被职业装掩盖住的狂野一寸一寸释放……
她喜欢他沙哑的喘息,喜欢他挣扎的忍耐,更喜欢他最后受不了她的挑.逗变成疯狂的野兽!
他说她是小老鼠,可是难道他不知道,小老鼠也可以打败大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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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司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真是喝醉了,她这是迷糊什么呢,怎么可能看见西村……是她将意念里的东西放大到眼前,以为真是看见了……
身子里那股子灼热的熔岩越发疯狂地涌动起来,流淌遍她四肢百骸。司蔻扭动着身子,只觉得热、热……
手指无意识地滑向自己的衣领,穿进衣襟去,反复摩挲自己luo露出来的胸……这样舒服些,好舒服,嗯~~
已经是春天了,春夜宁谧,却仿佛耳畔听得见悄然的花开声,还有草叶抽枝、春虫呢喃……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像春日松软的泥土,散发着隐隐的芬芳,仿佛有春芽即将破土而出……
手指情不自禁再向下去,沿着自己双.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