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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挥开杜仲的手,“好了,那你现在看见了,我好的很!你可以走了。”
“你一点都不好。”杜仲摇头,“你的性子我最知道。你若是一切都好好的,你不会喝这么多酒。”
“我是陪着我老爸喝的!”听琴柳叶眉倒竖,“跟我自己没什么关系!”
杜仲摇头,“如果不是你自己心里一直憋屈,你不至于为了别人的事情而将自己灌醉。伯父的事情不过是你的一个托辞,其实你自己也一直在找机会大喝一场……”
“要你管,你怎么那么多事!”听琴摇摇晃晃挥舞手臂——却忘了,她自己之前扯开了衣裳的扣子,想要痛快地呼吸,这一顿撕扯又挥舞手臂,大半个胸.脯都露出来。
听琴是天生冷艳的女子,穿白色雪纺的衬衫,却内衬着纯黑的bra。此时画廊里虽然没开灯,可是窗外月色正好,以杜仲豹子一般的视力,足以将她那里的色彩对比看得真真儿的。
杜仲只觉喉头越发抽紧。
“我就是多事。而且我这人也向来霸道,只要我认定了想要多的事,就算对方拒绝也没用。听琴,我就告诉你,我还就厚脸皮了。混黑道的人谁还怕被骂几句?你别觉得你自己牙尖嘴利就能将我骂跑!”
杜仲说着,一步一步向听琴走来,如夜色里潜行的黑豹,带着劫掠的企图,步步逼近。
491爱的侵犯(更3)
“你干什么你?”听琴纵是醉了,也还感受得到杜仲的危险。虽然在他面前她总是牙尖嘴利、占尽上风,可是以她的聪明,又岂能看不出来这头熊是不好惹的?.
听琴自己也是颓然——她懂,她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这股子劲儿,说白了还不是仗着他爱她……
“你别过来。”听琴已经退到大厅中间儿去,腿弯后头已经碰着那条原木破成的长凳,已经再无退路,“你再过来我就,我就……累”
“你就怎么样啊?”杜仲此时倒是越发从容,气场大开,“听琴你说啊,我等着下文呢。”
听琴此时这个狼狈。脚上的高跟鞋一只已经没了,就剩另一只,走起路来都一高一低的;身前大片的肌.肤更是早已露出来,虽然她自己还没觉察到。
“我,我就用鞋跟敲破你的头!”听琴被逼到绝路,好在想起脚底下还一只高跟鞋呢,褪下来握紧,声嘶力竭地威胁。
“敲破我的头……”杜仲垂首沉吟,像是在估算破坏性有多大。不过随即那大熊狡黠一笑,“真可惜你够不着。如果你真的想要敲,除非是我自己低下头来配合你,或者你跳起来——可是此时我不会低下头来配合你;而你如果跳起来就会门户大开,那一击其实得不偿失……”.
听琴知道杜仲说的没错。若说这些对战的经验,她骆听琴怎么也比不上他杜仲啊萌!
又向后退一步,腿弯再度碰着那长凳的边缘。听琴登时来了主意,腿一抬上了长凳,得意地举起高跟鞋来,“哼,我自有办法!“说着高跟鞋便砸下!
可是那头黑豹竟然不闪不避,直接奔过来——她的高跟鞋敲上了他的额头,可是他的唇也灼热地吻上了她的胸!
甚至隔着bra,咬疼了她!
“杜仲你个兔崽子!”听琴哪儿受得了这个,也顾不得将高跟鞋加劲,手忙脚乱光去救护自己的胸。
杜仲得逞地坏笑,“是你自己选择的,怨不得我。你站在长凳上,这高度正好适合我吻你那里——本来我是要吻你的唇,是你自己将你的胸直接递进我口里!”
“杜仲你不要脸!”听琴真是被气晕了,他说什么浑话呢他!
“放开姑奶奶!”听琴手脚踢蹬。
“你休想……我放开你,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吻够了、摸够了才会放手!”杜仲邪性大开,一双铁臂完全不顾听琴的挣扎,反身坐在长凳上,将听琴死死困在怀里,带着粗粒的大手直接伸进听琴的衣裳,握住了听琴的ru!.
听琴几乎疯了——她被他背身抱着,手脚全都没办法挣扎,而她越动,ru反倒更深地被他握紧!
他的大手蛮横地揉捏着,他粗哑灼烫的喘息就在她颈间,他甚至在满足地叹息,“想这一天,我想了快20年……听琴,你摸起来比我想象的,更美……”
“放你妈的屁!”听琴屈辱地哭起来,“你放开老娘,放开!”
“我妈……”杜仲抱着听琴,手上却依旧没停,两根手指夹紧听琴的**,若疼若欢,“我妈她早死了。不过就算她活着,我也不反对你骂她;她那样的人还能得着你这样的儿媳妇儿,在天上也该乐得蹦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什么儿媳妇!”听琴这一生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
她大喊,可是声音只在空旷的画廊大厅里回荡;她挣扎,却背着身儿无论如何逃不脱杜仲的铁臂;她骂,他尽允……
她该怎么办啊她!
更要命的是,他那全然不温柔的搓揉,竟然,竟然让她身上产生了奇异的颤.栗!
定然是她喝醉了,身上才会对这个男人的动作产生了几乎如电流一般的快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杜仲这辈子认定了娶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就怎么都跑不掉……我不介意现在就强.暴了你,你们那样的家庭,你就只能嫁给我!别想跟我说什么有耻无耻,我告诉你我就是黑道出身的,我什么都做过,我不在乎你怎么鄙视我怎么骂我……”
杜仲的大手贪婪下滑,直接伸进听琴裙.底,“我就是要你,要定了!你有种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就是要定了你!”.
“混蛋——”听琴索性什么都不顾了,嚎啕大哭起来,“你明明将我还给鸿涛了的,难道你忘了,啊?你以前一直都不是这样的,虽然你一直混蛋,可是没这样碰过我!”
“我后悔了。”杜仲的手轻柔下来,却绝没停手,依旧霸道凛冽地侵犯着听琴的身体,却温柔地诉说,“我以前一直以为,涛子是我过命的兄弟,而你又爱着他,所以将你交给他,你一定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