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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摇晃了一下就说:“只是什么?你就赶快说嘛!都快急死人了。”
我欲擒故纵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我说出来了以后,你又会说我这个人老不正经了。算了,还是不说的好。”
李瑾气得用粉嫩的小拳头,在我肩膀上狠劲捣了一下后,仍然噘着嘴很不满意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你老不正经了?我一个大姑娘又怎么了?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嘛!怎么开始吞吞吐吐,不直来直去地说了?”
看到李瑾已经朝着我的诱饵逐渐靠拢,我又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非要催我说,那你就不要怪我老不正经。那就是我摸摸你的荫毛到底有多少了以后,再给你说那个方法好不好?”
李瑾嘴里面轻轻“噢”了一声,就将屁股挪坐到我的膝盖部位,左手把蕾丝裤头往旁边一扒,大眼睛就看着我说:“光摸有什么用,你干脆直接看着摸起来直观了当的还比较清楚,省得等一会你又不好下定义了。”
呵……!自己老了老了,今天却又钓上了一条肥嫩的小鱼。现在到底是谁在引逗谁,一时间我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当我眼睛看着李瑾完全裸露的下身,用右手在它黝黑粗硬的浓密荫毛里,随意地拨拉了一会儿,似乎无意地在她高高隆起的大荫唇上,由下往上的摩擦了好几下后,就对着脸色已经变得绯红一片的她,喜怒不显于色地说:“这事情好办,直接的方法是用脱毛膏把它完全消除,间接的就是用剃须刀和小剪子,把它任意修饰成你喜欢的形状就行了。两种方法你自己挑选一种怎么样?”
接着我不等李瑾回答,就用了个诸葛亮七擒孟获之计对她说:“你赶快从我腿上下来,坐在大沙发上跟我再说如何?不要让她们几个看见了以后,又要说你疯得不成样子了。”
谁知李瑾绯红的脸上显露着陶醉的光泽,两手搂住我的头在我嘴上狠狠地亲吻了几下后,腰使劲扭着就对我发嗲说:“不嘛!我不嘛!我就喜欢坐在你腿上这样疯嘛!”
我把还剩有少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以后,就假意不解地问李瑾:“这又是为什么呀?难道坐在大沙发上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话?”
李瑾胀红着脸对我羞答答地说:“伯伯,其实我坐在你的腿上一直都觉得特别舒服。要不然我怎么舍不得下来呢!尤其你用手察看我的泶毛时,手指头把我的泶那么随便碰了几下,我就感到那里像触电了似的,麻酥酥地连心都跟着在一起跳了个欢。浑身猛一抖的工夫,好像泶里面还冒出了一股子热水。我真想你的手永远在我泶上就那样摸下去不要停止。”
我自然神色很正派的答复李瑾说:“那怎么能行?你一个大姑娘的下身,是我这个岁数的老家伙随便摸个不停的吗?快不要这样胡说八道了。再说你就是喜欢让我这样摸,那也得在你心甘情愿的基础上,有机会了才可以进行。要不然让她们几个看见了以后,你又会赖我在你身上耍流氓,说我是个老不正经了。”
(待续)
《风流人生》之(六)邻声校语篇:张丽梅(大学)g市来的女大学生(7)
(七)
李瑾又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说:“这是我心甘情愿让你摸,只要摸泶我觉得舒服心里乐意,她们几个看见了我怎么会赖你耍流氓,说你老不正经呢?”
我因势利导地对李瑾说:“你心甘情愿,你乐意,你不在乎都不要紧,我可让她们说起来了老脸上实在挂不住。你赶快下来坐到大沙发上去,有什么话了再接着说怎么样?”
李瑾不情愿的用眼睛剜了我一下后,噘着嘴就坐到了不远处的大沙发上。
当我若无其事的喝了两口微温的茶水,接着重新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时,李瑾说:“伯伯,你为什么又抽起了烟呢?你总得吭个声吧!?”
我假意说道:“吭什么声?”
李瑾情急地说:“就是希望你摸我泶的那个事呀?”
我悠然自得地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后,这才不急不忙地对李瑾说:“我还以为你已经冷静了一会,这一阵子你该不会再想那个事了。我给你出主意倒完全可以,可万一出了事情又是谁负责任啊?”
李瑾眨巴着眼睛沉吟了一下后就说:“我虽然待了一阵时间,可那种让我心里头特向往的感觉却始终抹不掉。既然是我主动提出这个事情,那就表示我完全自愿,万一出了事情我也绝不往你身上赖,你就快出主意好了。”
我又抽了一大口烟后,眼睛就盯着李瑾小声说:“既然你已经有这个坚定态度,反正这个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万一出了事的话,我也豁出去了和你一起承担责任,谁也不要赖谁就行。我的主意就是吃过午饭她们叫你上街玩的时候,你就说坐车以后身子感到特别乏,需要睡上一下午了晚上再出去。”
李瑾这时急忙插话说:“那如果玉涵姐也需要睡着休息一下呢?”
我看这疯丫头的脑子也不笨,于是就按心里已经预定的一箭双雕计划,对着屏息凝神望着我答复的李瑾和盘端出了说:“假如真那样的话,要么你就在你玉涵姐不睡的另外一个房间等我;要么你就说想和我谈一下心里的悄悄话,然后嫌热要在我卧室的地毯上铺张凉席了睡一觉。只要你我注意着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说不定连收拾你荫毛的事情都可以完全解决。”
李瑾又插了一句话说:“那假如玉涵姐万一听到了呢?”
我向李瑾做了个一刀切的动作说:“那我就连她的下身也一起摸了。”
李瑾听后立刻就向我竖了个左手的大拇指,脸上显露着特佩服的神色小声说道:“伯伯真聪明,就是当年诸葛亮在的话,也不过如此罢了。我今天也豁出去了,既让你把我摸得舒舒服服,还让你把我的泶毛修饰好了不让她们笑话。假如玉涵姐硬要往枪口上碰,那我就完全协助你把她也收拾了。”
我也像现代年轻人那样,向李瑾用右手作了v字手势后,她马上就咧着嘴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赶快用手指头竖在嘴上作了个禁声动作,李瑾立刻收敛了笑声的同时,就小声问我:“伯伯,我长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