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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刘娟梅瞪了一眼后,神色特别正经地对她说:“小刘!你的岁数也老大不小了,说话自然要有些分寸,随便不要由着你的嘴里胡说,这话传出去可影响不好。那么小的姑娘嫩得就像花朵一样可爱,谁能忍心玩她们呀!
再把话说过来,假若我心血来潮把她们给玩了,万一出上个问题了,那个责任该谁来负?再说我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呀!“
刘娟梅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后,就开着玩笑对我说:“华师傅!既然你不敢玩她们,难道你心里面就不感到难受吗?如果是我的话肯定就招不住。再说现在搞改革开放,不是有人说:男人要改革,女人要开放吗!现在外面也有鸡了,你如果实在难受的不行了,不妨就找个鸡了玩一下嘛!”
我打断了刘娟梅的话,似乎很无奈地说:“是啊!有时候我确实也特别地难受,心里也很想找个女人了发泄一下。可鸡的脸上又没有刻字,我到哪里去找她们呀?况且鸡让千人骑,万人压的,我图了个一时的痛快,不小心染上个什么脏病的话,那我岂不是就把亏吃大了。”
刘娟梅用眼睛把我斜视了一下,接着用手捂着嘴依然小声对我说:“既然你这也怕,那也怕的,干脆就找个大院里的女人玩玩算了。”
我把双手一摊摆出一副心潮难平的样子对刘娟梅大声说:“我这个烂松工人谁有那个闲心看上我呀?说句不瞒你的话,我憋得实在难受了的话,就让五姐妹帮一下忙后,那个事情也就很随便的过她奶奶的去了。”(谁知道我顺口说的这几句话,92年元月我就调到了粮食局计划科,当了一名小小的科员。)
刘娟梅马上好奇地望了我一眼后,就带着满脸的问号对我说:“五姐妹到底是谁呀?本事怎么就这么大?”
我把五个指头对着刘娟梅向前一伸,接着就用调侃的话语对她说:“这不是嘛!她们已经跟我好多年了。既忠心耿耿又说一不二。现在谁家的老婆有它这么好呀!?”
我这几句颇为风趣的话,当下就把刘娟梅笑得趴在了我肩膀上,眼泪都一下子流出来了不少。
刘娟梅一面用手绢擦着眼睛,一面指着我说:“华师傅!你可真逗!一句挺正经的话就让你这样随便打发了,我真服了你这个人了。我当初怎么就没有嫁给你呢!虽然日子过的穷一些,最起码心里面是快乐的吧!”
刘娟梅刚把这些话说完,我随口就对她说:“这个问题太容易解决了,你现在嫁也不晚嘛!”
刘娟梅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不说,而且她用手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眼睛当即斜瞟着我说:“华师傅!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你还想打对门的这个主意呀?”
我用眼睛紧盯着刘娟梅,继续对她打趣说:“就因为我们是对门,所以就更应该亲密团结的像一家人一样。怎么?对门的主意就不能随便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