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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放着巧克力,对妈妈笑,说:“她喜欢吃。”
我看看他,不动也不说话。他笑,撕开了包装,把巧克力递到我嘴边,我想了想,舌头一伸,卷了进去。
对得起它的广告词,丝般顺滑。
爸爸应经摆好了棋招呼他:“萧然,过来,咱俩杀一盘。昨天是失误。”
我伸手推他,轻声道:“去吧,最好彻底断了他的棋瘾。”
我把加菲猫从柜子里翻出来。妈说,她洗过了,这只猫可真肥。我呵呵的抱着猫笑,那当然,不然怎么叫加“肥”猫。
萧然放下一颗棋子,头也不抬,毫不客气的打击,那加的一个肥是你自己吧。
我立刻大叫,妈,有人说你女儿胖,今天的排骨汤我不喝了。
我妈扎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上下挥舞,哪个哪个,敢说我女儿胖。——老任,别甩手当掌柜,进来给我剥蒜。
我们家是大事我爸作主,小事我妈说了算。当然,我家也没什么大事。
已经被逼得弹尽粮绝的任家大家长趁机乱了棋局,对萧然作提携后辈状,不错不错,小孩子下棋有些灵气,而且隐隐有大将之风。
当然有大将之风。谁禁得起你一臭棋篓子三两步就悔棋。
我搓着鼻子抱我的加菲猫。
萧然走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笑着问:“听说你还打电话回家哭鼻子了。”
我大惊,这都什么爹妈啊,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
今晚的排骨我一块也不给他们留。
“很冷么?”他抓起我的手看,“这里,是不是生过冻疮?”
“完了,这么明显。我可是近两个月没沾过酱油,怎么还是留疤了。脚上有也就算了,手上多难看啊。”当年林风向我推荐的那个去疤精华油是什么牌子的,贵不贵,我要不要考虑讹他送我一瓶,就当是老朋友久别重逢的见面礼。
“你到底那还没有生冻疮?”
“该生的都生了。我跟你说,你不知道,我们学校的人有多夸张,对门的宿舍有个女生膝盖上也生了冻疮!我们都说她肯定是静脉淤血,血流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