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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我?”他一怔,旋及嘴角微扬,“那我牺牲一下,你咬吧。”
我拿起他的手看了看,狠狠拧了一下,振振有辞:“谁知道你有没有洗手,还是拧来的安全些。”
高三的寒假作业一向是多到bt,连老师也说,这些作业你们看着办,反正开学后一个星期我才收。我看着那一摞的试卷和习题集就觉得长路漫漫兮,吾得上下而求索。
除夕夜,爸妈喊我去看春节联欢晚会。以我看春晚这么多年的经验,肯定是一年不如一年。去年的时候我看一个全是大腕出演的小品,愣是从头到尾一下子没笑。我以为是我缺乏幽默细胞,结果看镜头切换给演播大厅的观众,大家也都严肃的像在开党会,坐在我旁边的我妈愣是睡着了。
按这个趋势推断,我怕我会在开场舞的时候就想打呵欠,太对不住吃力不讨好的春晚全体演员和工作人员,所以非常明智地选择了回房间写作业。
写到八点多钟的时候,妈妈忽然喊我接电话,说是有同学给我拜年。
我接了房间里的电话机,是萧然。他问我在干什么。
“写作业呢。”
“哎哟喂,很有志气嘛,想像上届的学长靠齐,连春晚也不看了。”
我们学校有个很奇怪的循环,上几届考的最好的学长都是高三那年没有看春节联欢晚会。我们戏称此为“春晚现象”。
“什么啊,”我哑然失笑,“我不过是嫌春晚无聊又实在没事情做而已。”
“那好,洗漱过没有?洗漱过了的话就把作业放下,躺进被窝里盖好,跟我讲话。”
“你等一下,我调整一下电话机的位置。”我把听筒放旁边,偷偷跑到爸妈房间一看,他们正在看晚会。房间里的电话机好好的放着。
“跑开做什么?”萧然在电话那头问。好厉害的耳朵,我穿的棉拖鞋是软底的。
“我怕跟你说话无聊,所以去拿点吃的。”
“还吃,再吃下去就要成球了。”他笑,却没有什么讽刺的意思。
“你在那里干什么呢?是不是mm放鸽子了,所以很无聊?”
“是啊,是啊,无聊的要命,只好给你打电话。”
“你的档期不是一向排的很满,难道最近行情看跌?”
“唉,好马也有失蹄时。尤其是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呆久了,被同化的厉害。”
“你活该,我就叫你跟我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