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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里,他只是想悄悄看看她好不好,牵挂的心让他没办法静心工作,付刚看他魂不守舍样,自动自发地分担了许多事情,他就变本加厉地任心情左右,心慌得象个毛头小子,可是站了多日,他从没看到她的身影。她不下班吗?还是她病得更重,呆在医院里?
他也偷偷去了上次那家医院,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没有她,他才好好的放下心来。
有几个青涩样子的男生也加入了他的行列。
唉,瞧瞧自已一身名牌装束,不伦不类地在做些什么,还说他是什么商界精英,对照此刻,简直是讽刺。
是什么地方错了呢?不是都离婚了吗?离婚后,男婚女嫁,应各不相干,他应给她宁静。理智把关着情感闸口,不再如泻洪般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这莫名的揪心,却演变成这样,每一根神经都会应想她的每一刻而大大牵动。
甚至这次超出了媛媛离开时带给他的撼动。
天晓得以后会如何,他只想见见她,确定她好好的,然后再寻找答案。
从六岁到二十八岁,他的路都太顺太顺,几乎都觉得麻木了。
有房有车有事业,一个男人想装饰自已的门面,他都有。他习惯掌握一切,也习惯将眼光放远,更拒绝意料之外的变故。他要掌握自已的人生,不许它出一丝差错,但人生中若从不曾有意味,却也未免无趣得让人呆板。
意味一个接一个,媛媛离开,他变得花心,然后忽然收心与小榆成婚,成婚半年,又离婚。
他的顺势突地变得迟缓,他都有些无能为力了。
以后该如何,他一下看不清,事业上的成功无法带给他满足,他心中象一个洞,放什么都填不满。
再捻熄了一根烟,随手丢入垃圾筒,一大群学生走了出来。他靠着车门,两眼眨都不眨地寻着。他的轩昂让其他等待的男生成了陪衬,让人一出校门便往他这边望去。
果然,有两个女生走了过来。
“纪先生?”一个大眼睛女生试探地问了一声。
他讶异地点点头,“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