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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件事情以后,韩琛和梅若涵之间仿佛也断了交情,沈七暗自放下一颗心,她最怕的便是他两人情根深种。如果不是怕这个,她何苦使出那种低劣的伎俩来算计韩琛,只是她时间太短,据可靠消息韩琛和梅若涵本来马上就要定亲了,所以沈七不得不快刀斩乱麻,强行介入。
沈七有些后悔没听父亲的话,早日回兰陵,否则也轮不到梅若涵与韩琛眉目传情了,她一定能和韩琛慢慢的养出一段让世人都羡慕的佳话,不过现在也为时不晚。
雪花漫天飞舞的时候,便是沈七出嫁之日。她素来恼怒冬天,不喜欢臃肿不堪的穿着,所以沈府处处都燃着熏炉,只是为了让这位七姑娘感到处处如春。不过今天却是例外,沈七偷偷掀开盖头和帘子,从缝里看到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仿佛这些正是来跟她道贺的客人一般,她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心里满是热意,所以便不觉得这个冬天有多冷了。
尽管凤冠霞帔几乎要压弯了她的脖子,她也没有丝毫不悦。当初她姐姐出嫁时,她也曾好奇的试过她们的嫁衣,只觉得非人可受,还曾经夸下海口绝不受这个罪,如今却心甘情愿的穿着厚重的嫁衣。尽管仪式繁琐恼人,她还是静心遵从,最后在洞房里等着那个人。
夜色黑了很久以后才听到有人的脚步开始靠拢。沈七心里一惊,赶紧把头上的盖头整理了一下,端庄地等着。
“王爷。”一旁陪伴的喜娘墩身行礼。
沈七只看见一双红彤彤绣着蟠龙的鞋出现在自己的眼下,然后眼前一亮,盖头已经被他用秤杆掀开。沈七看着穿着红通通新郎袍的韩琛,只觉得他今夜格外的好看。以前她总觉得那些新郎穿着大红袍就跟搞笑的戏子一般,没一个好看的,如今却觉得韩琛处处好看,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喜娘道了喜,讲了一堆吉利话以后都退了下去,偌大的新房只留下沈七和韩琛二人对视,沈七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鸣一般。
“夫君。”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从沈七嘴里吐出来,她喜欢叫他夫君,那是她的天,她的地,比起叫王爷不知道亲昵多少倍。沈七娇羞的凝视着韩琛,却见他眼里有一瞬即逝的厌恶,沈七眨了眨眼睛,韩琛满脸是和煦的笑容,哪里有厌恶之意。沈七只当是她看错了,从没人会对她露出嫌恶的表情,有的只会是惊艳。
“爱妃。”韩琛挨着沈七在床畔坐下。
沈七眉头微皱,这称呼怎么听怎么奇怪,虽然她嫁与他为妻,便是兰陵王妃,叫一声爱妃并没有错,可是在这当口却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该喝合卺酒了。”韩琛在沈七的身边坐下,递给她一杯酒。
沈七红了脸接过,绕过他的手,饮了杯中酒,也不知道是酒作怪,还是屋里的熏炉太热,在韩琛目不转睛的凝视下,沈七只觉得身子开始发热,手心微微冒汗。她不得不低下头,躲过韩琛的凝视,从旁边摸出一把小金剪,剪了一缕自己的头发,然后再将剪子递给韩琛。
“你这是做什么?”韩琛笑着询问。
沈七脸一红,根本不像平日傲视人众的豪门闺秀,“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沈七含羞的念了一首诗。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俚俗,都是民间百姓瞎想的,难道把头发结了同心结,就能百年好合了?”韩琛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就是图个好兆头,”沈七抬头撅嘴怏怏不乐道,“你不想吗?”
韩琛无奈一笑,有些不情愿的也剪了一束头发,沈七兴高采烈的将两束头发合拢绾成了结,用小巧精致的锦囊装了收好。等她忙完这等事,回头一看,韩琛又用先前那般让人身热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爱妃,既然咱们的头发结了同心结,身子是不是也该结一个?”韩琛欺身上前。
沈七脸一红,粉色从她的脸颊一直晕染到她的领口里,只眼睁睁看着韩琛抱着自己上床,放下了床帏,然后看着他伸手解自己的衣扣,浑身仿佛失了力气一般,只能轻颤。
画眉深浅入时无
韩琛仿佛并没有觉察,只是锁着她的眼睛不转,手指灵巧的卸下了她的外裳。
“我怕。”沈七一把抓住韩琛的手,虽然出嫁前有专门的人来为她传授这一夜要做的事情,可是她还是害怕。
韩琛轻轻一笑,本来该是绝尘脱俗的淡雅笑容,可是偏偏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甚至恶意,沈七更加沉迷其中。
韩琛还是没有说话,甚至带着恶意的将她的中衣用力一撕,露出小衣来。沈七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可是自己浑身使不出任何力道来。韩琛的手在沈七的胸前一握,让她顿时颤抖了起来,这里何曾被人攀登过,沈七又羞又急,“别。”泪水顺着脸颊珍珠似的滴。她平日威风惯了,哪里被人这么欺负过。
可惜韩琛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俨然有越来越烈的趋势,沈七见他恶意的揉搓,虽不觉得疼痛,但那羞耻感却让人无法忍受,所以沈七越发的委屈起来。总觉得韩琛不该这么对她,就该让着她,宠着她,怎么能这般欺负她,她明明都说不要了。沈七的眼泪滴得瀑布似的,而韩琛却丝毫没有罢手的倾向。
沈七也恼了,挣扎想起身下床,却被韩琛从背后搂了腰,翻身跌在他身上,旋即又被他压在了身下,那手指更是灵活,分花拂柳的倒了她的腿间。
沈七挣扎得更加剧烈,泪珠四洒,韩琛还是不放过她,手越发的过分,羞得沈七恨不得立即死去,却见韩琛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泪珠,仿佛那是他的灵丹妙药般。沈七被韩琛的手欺负得紧了,越发感觉浑身燥热,嘴里吐出shen • yin之声,绵密水润,仿佛能从那shen • yin里掐出水来。沈七越发羞得无地自容,可是那shen • yin之声,你越是压抑,她就显得越破碎,绵密水润里带出丝丝嘶哑更加让人心悸。
迷迷糊糊间沈七只觉得腿间多了一物,她早就因为过度挣扎而疲惫,现在只能象征性的扭动,早已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待沈七感到韩琛的手指开始探入让她刺痛时,惊得立马挺直了腰,握住了韩琛的手腕,“求你……”这声音低低软软,哀求楚楚,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威风。从来都只有人来求她,她何曾这般低声下气过。
韩琛却嘴角含笑压了上来,噙了沈七的唇,大力撬开她的唇齿,蹂躏着她的唇舌,将她突如其来的痛楚的惊呼全部吞如了嘴里。沈七流着泪捶打着韩琛,可他就是不放开她,只是稍微停顿了动作。
沈七缓过了那口气,开始把他往外推,哪知却换来更猛烈的回应,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到天光时才罢手,迷迷糊糊睡去。
“主——子——”
沈七脸一红,赶紧把露在外面的手臂收了回来,韩琛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不过也省得她见了他不好意思。
钱儿意味深长地看了沈七一眼,圆圆的眼睛里含着调笑,“王爷也太不心疼人了,瞧把主子你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