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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孩子吗?不!一对无爱的父母,拿什么去爱他们的孩子呢?
因为名誉吗?不!连自已都已经迷失在爱的旋涡之中了,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辛蕊想了很久,一边想,一边泪流。
因为爱,因为她还有爱,因为她还爱他。
家豪,我还爱你,所以,我要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所以,我要重新整理自己的心态,我要为了爱来勉强我自己适应你,不管结果如何,我终究是努力了。
套上一身棉质睡衣,辛蕊走出房门,看着跑跑跳跳与佣人玩耍的女儿,辛蕊展现给女儿一个完美的笑颜,丝毫看不出,这笑容的背后,有多心酸。
家豪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凌晨。
辛蕊在假寐,丈夫没有回来,她怎么可能真正安睡?
家豪脱了外衣,柔和灯光下,看到床上有个女人,柔软的丝质薄被下面,有一个玲珑的女人为他展现出了一个玲珑的曲线。
原来,他的床上,还有个女人,有个如此美好的女人,家豪有些兴奋,有些激动,身体也有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冲动。
走到床前,看着辛蕊的睡姿,完美,太完美了,完美到让家豪站在那里,不改前进。
连睡觉都要这么中规中矩吗?那么很抱歉,他没兴趣,他会有罪恶感,他会有一种破坏了美好事物的罪恶感。他要的只是自己的老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完美的辛蕊,让他产生了强烈的自卑感。
她可以任性,可以刁蛮,可以不讲理,家豪可以容忍她的一切不美好,他会觉得真实,他会觉得温馨。他可以让自己成为一个英雄,成为一个有宽大胸襟的男人。却唯独不想去做一个破坏美好的刽子手。
叹了口气,走向浴室。
冲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家豪怀疑,自己的心,是不是也需要清理一下。为什么对美好的事物会如此排斥?辛蕊不美吗?很美啊。辛蕊不温柔吗?很温柔啊。辛蕊不贤惠吗?很贤惠啊。
浴室的门轻轻被推开了,辛蕊走了进来,身上空无一物。家豪送的香艳睡裙已被她脱在床上了。
家豪正在问自己,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听到门被轻轻推开,心里一动,难道?她没睡?她为什么没睡?她在等谁?等我吗?等我做什么?哦,对啊,我是她丈夫。
轻轻攀上家豪的背,辛蕊把脸贴在家豪的身上,脚尖微微点地,稍一用力,整个人攀到了家豪强键的身上,如一个无尾熊对它紧紧搂抱的树干的热爱与坚持。不管家豪会怎么看她,会怎么想她,辛蕊决定,让自己放肆一回吧,让自己回归一回吧,让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得到真正的释放吧。
家豪的身体现在很僵硬。柔滑的质感让他明白,贴在他背后的,是怎样的一种眩旎,怎样的一种春光。
水流,冲洗着两个人,辛蕊的长发湿了,湿在家豪的身上,长发紧紧贴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肌肉上,家豪站在那里,懵了。
“你想干什么?”有些恼怒,恼怒的却如此没有力度,嗓子的嘶哑,让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一个男人在忍耐着什么,像是马上就要迸发一股强劲的热浪之前,那低哑的嘶吼。
“我想要你,我想要我的男人爱我,要你爱我。”辛蕊攀在家豪的身后,不顾家豪轻微得近忽于没有的反抗。舌尖轻轻的舔食着家豪耳垂下的水。
家豪更加懵了,她怎么了?她是辛蕊吗?听声音,是她的声音啊,家豪不得不让自己回头看去,辛蕊的头正歪着仔仔细细的用舌头帮他清理他的耳朵呢,很酥很麻很有一种让家豪发疯的感觉。
“你吃□了?”家豪不是个善于调情的人,如果辛蕊从来都是这样的人,那么,他现在会很享受这种充满调逗的激情。
可是,辛蕊不是这样的人啊,辛蕊像一个过于圣洁的女神一样,工作中养成的正义,业务中磨练出来的咄咄逼人都让家豪对她望而怯步了。
而此时,她的转变,只能让家豪发出如此一问,他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怀疑,她吃了□,才会如此浪荡。
辛蕊在家豪的背上,很僵硬。能做到这一步,她已经是在压榨她自己的所有尊言了。她现在恨不得自己真的吃了□,这样,就可以不受大脑控制的做出所有平时不敢做的举止了,不会脸红,不会羞耻。可是她没有,可是,她不想放弃家豪,或者,不想让家豪放弃她。
“是的,我吃了□了,请你满足我,请你救救我吧。”辛蕊的泪,混着水流,流在了家豪的身上,背上,直到混入他脚下的水中,不见了踪影。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好,我救你。”家豪的手按下开关,水,停了。
手往后伸,碰到了辛蕊的身体,搂住了她的腰,稍一用力,把辛蕊整个人搂了过来,横抱在胸前。
看到她紧闭的双眼,通红的脸。这应该是吃了□的表现吧。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吃那东西?
抱着辛蕊,站在那里,家豪不知自己该怎么救她了。应该那样吗?应该那样吗?还是,用冷水冲洗一下她的身体,这样也能帮她降温吧。家豪的脑中出现了两位大神,两位武侠界的大神。
古老先生说,去那样吧,就像你也吃了□一样。
金老先生说,去找冷水吧,就像你眼前的不是女人而是母鸡一样。
短暂的思考,让家豪本就发懵的头脑再次短路,他选择了后者。
家豪一只手承受着辛蕊的全部重量,另一只手重新打开水流,调成了冰冷的冷水。然后自己站得远远的,双手把辛蕊举到冷水下面,像洗一颗大白菜一样,尽可能的让她全身都浇到……
辛蕊的尖叫,让家豪回过神来。自己这种方法,好像是错误的。
“陆家豪,你在侮辱我吗?”辛蕊疯了,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傻瓜,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qiú • huān未遂的□。
家豪站在那里,他想起来了,不应该是这种方法的。辛蕊刚才已经向他qiú • huān了,她的解药,应该是他才对。而不是那能冻死人的冷水。
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家豪才发现,手中已空无一物了,辛蕊掉到了地上,过于滑溜的地面,让辛蕊无法正常站立,可怜巴巴的摔了个屁股墩儿,应该很痛吧,因为,她坐在那里,不再起来,任冷水冲刷着她,任眼泪与冷水混在一起,泪是热的,在冷水中,却瞬间冷却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