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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属于慕情。
她要让慕情,进入自己。
她要让他们两人,合二为
靡音开始用自己的身体摩挲慕情。
她要挑起他的欲望。
她要他抛开身份。
此刻,她只是个女人。
而他,只是个男人。
靡音碰触到的每一处,都燃起了小小的火花,灼烧着慕情。
将他的身体点燃。
他那清澈温润的眸子,此刻已经迷离。
靡丽的迷离。
他爱自己怀中的这个女人。
爱她的柔弱。
爱她的坚韧。
爱她的妖娆。
爱她的清纯。
爱她的头发丝。
爱她的脚趾尖。
他爱她的全部。
他要她的全部。
慕情忽然抱起靡音,走进了屋子。
他的脚步,是无声的。
月色,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绵长。
无声的绵长。
慕情将靡音放在床榻上,轻轻地。
然后,他坐在一侧,缓缓地解着靡音腰间的丝带。
他用极大的耐心,将靡音的衣服,一件件除下。
很快,靡音那羊脂般的肌肤,就弥漫满了他的视线。
极目所见,全是柔和的白色。
但是,在那些白色中,有着一条条细嫩的痕迹。
那是,鞭痕。
靡音所遭受的伤害。
慕情俯下身子,去亲吻那些伤痕。
带着虔诚,带着疼惜。
一条条地亲吻着。
靡音被他的吻所蛊惑,她的身体,开始灼热。
她将自己的手,插入了慕情的发中。
黑色的发,白皙的手指。
烛火,时不时摇曳,里面,有着妖。
在舞蹈着。
慕情和靡音的衣衫,一件件地坠落在地上。
纱幔,也在一瞬间,散开来。
里面的人影,重合,分开,动摇。
屋子中,那轻微的shen • yin,开始蔓延。
一直,到夜的最深处。
在这个夜晚,在两具肉体的纠缠中,两颗心,靠得更近。
当靡音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阳光,透过雕花窗户的缝隙射入。
靡音的颈脖下,横着一只手。
而靡音的背脊,则是被赤裸的胸膛所熨烫着。
她感受着,慕情那熟悉的心跳。
脸颊上,是温情的笑。
靡音翻转个身,将脸,埋在慕情的胸膛中。
她重新闭上眼,安心地。
这里,是她永恒的栖息地。
战争
高远修和极净万已经回到了耶罗。
靡音就在山庄中,安心地住了下来。
每晚,只要慕情在她身边,她就可以安心地睡着。
躺在慕情怀中,那些噩梦都不会再次降临。
那段时间,是靡音最为快乐的时光。
天空,是无止尽的蓝。
竹林,是无止尽的绿。
日子,仿若清澈的溪水,无声地流淌着,仿佛要到永恒。
靡音,暂时地将过去的事情放下。
她想要全身心地投入和慕情的相处。
她的眼里,只想看着慕情。
她地心里。只想想着慕情。
她地耳里。只想听着慕情地话。
这边。是嫩草般地宁静。
然而。在另一个地方。却不是如此。
在耶罗和盛容地交界处。那里地生命。在以飞快地速度消逝着。
那里地土地。被鲜血染湿。
那里的天空,遍布沙尘。
那里的绿草,全被铁骑践踏。
盛容和耶罗开战了。
盛容的皇宫,还是一样的繁华富贵。
但是,在这样的繁华富贵中,却有着一种窒闷。
让人透不过气的一种窒闷。
杨池舟在内侍的带领下,来到了双灵宫中。
推开那沉重的门,光线涌入寝宫。
里面,一个人正坐在铜镜前。
那是一个脸庞上不染一丝杂质的男子。
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那眉目之间,却染着冷。
像是天山之巅的冰雪。
让人从心中冷了出来。
“你又到这里来了。”杨池舟缓缓地说出了这个事实。
殷独贤的手,慢慢地抚摸到自己胸前:“池舟,你想靡音吗?”
杨池舟没有说话。
殷独贤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他接着道:“靡音……我真的很想快点见到她。”
杨池舟看着梳妆匣中的物品。
杨木梳,翡翠耳坠,金簪。
每一件,仿佛都留有靡音地余温。
那个女子。
那个像猫一样的女人。
看了许久,杨池舟终于收回目光。道:“皇上,她不过是个女人。”
“不,”殷独贤的手,抚摸着那把杨木梳。
他手指所经过的梳齿,仿佛都留有靡音头发的滑腻:“不,她不止是个女人,她是靡音。”
杨池舟顿了顿,终于问道:“你打算将她怎么样?”
“你认为呢?”殷独贤静静地反问,声音中。没有怒,没有喜,什么也没有。
越是没有感情地声音。越是让人恐惧。
殷独贤的手,抚摸着自己胸口上的刀痕。
“我忽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