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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抿抿嘴唇,有些紧张的低着头,忽然抓起苹果,啃的“咔嚓咔嚓”直响。
舒雅望歪了歪头,有些搞不懂,看了看手上的苹果疑惑的想,这苹果有这么好吃么?
咬了一口苹果,不在逼问他,拿起电视遥控器说:“要学习的话去我房间,我看会电视。”
“哦。好。”夏木低声回答,带着一丝心虚和羞涩,他拿着书慌忙起身,走进舒雅望的房间,关上房门,低着头整个人紧紧的靠着房门,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脸上火烧般的发烫。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望向熟悉的房间,明明是来了千百遍的房间,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这个房间,她的味道如此清晰,如此让人……心跳加速。
舒雅望半躺在沙发上,调了几个台,停在娱乐新闻播报节目,新闻里谁和谁又传了绯闻,谁和谁因为谁分手了,什么什么大片在什么时候隆重上映,看着看着,舒雅望困了,眼皮慢慢的合下来,躺进软绵绵的真皮沙发缓缓的进入梦乡。
今天,她梦到唐小天了,在梦中他轻轻地吻了她,他的嘴唇很软,像羽毛一般的轻轻扶过,痒痒的,很舒服,真实的不像是在做梦。
舒爸舒妈回来的时候,舒雅望还在沙发上睡觉,她的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电视被调到静音,房间空调的温度正好,不冷不热,舒妈走过去将舒雅望摇起来:“雅望,回床上睡去。”
舒雅望揉揉眼睛,坐起来道:“回来了?几点了?”
“九点,你吃过晚饭了么?”
“哦,没吃。”
“你这丫头,都这么大了,妈妈不在家,连饭都不吃了?”
“没,准备烧呢,结果睡着了。”舒雅望伸着懒腰站起来,忽然想起夏木也没吃呢,她转身走到房间叫:“夏木?”
打开房门一看,房间里空无一人,舒雅望不解的抓抓头发:“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用?”
喧闹的市中心,一个穿着夏季校服的俊俏少年独自坐在街头,也许是因为,夏天的夜空有些躁热,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晕,明亮的灯光下,他失神地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大型购物超市里。
他上了电梯,电梯旁的落地窗玻璃上倒影着他清瘦的身影,他走到卫生用品区,看着超市的货架上放置着几百种沐浴露,色彩斑斓,香味四溢,几乎能让人挑花眼睛。
他上前一步,拿起一瓶,打开盖子,轻轻闻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又拿起一瓶,打开盖子,轻轻了一下,又放回去。
就这样,他从货架的第一种沐浴露,一直闻着闻着,闻到了货架最后的位置,当他拿起一瓶电视广告中经常出现的一款沐浴露,轻轻一闻后,眼神闪了一下,漂亮的唇角忽然紧紧的抿起,整个人像是被照耀在一道柔和的光线之中,明亮的摄入心扉。
房间里,舒雅望随便吃了些东西,躺在床上继续睡了,朦朦胧胧中听到手机在响,她眯瞪着眼,打开一看一长串的陌生号码,她按下接听键:“喂。”
“在干什么?”
舒雅望翻了一个身,懒懒的说:“睡觉。”
电话那头轻轻的在笑:“不会吧,这么早就睡?”
“没事我挂了。”实在是不爱搭理他。
“你怎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呢?”
“你有王子病吧?我为什么要对你热情啊?”
“雅望啊。”曲蔚然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沉沉的,叫她的名字时,总让她的心微微一颤。
“干嘛?”
曲蔚然轻轻的,诱惑的说:“我们来玩yī • yè • qíng吧。”
舒雅望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她气的有点儿发抖,她发誓,这个男人要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上去赏他两巴掌!把他那自以为是的笑容打到烂掉!
“你……你……你去死!”
舒雅望对着电话吼出这辈子最恶毒的诅咒,气的挂断电话,将手机摔在床上,可恶可恶!该死的!
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真龌龊!真龌龊!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龌龊的男人!小天居然还叫他老大!还说他好!还崇拜他!
舒雅望咬着手指气的发抖!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舒雅望打开一看又是曲蔚然,她气的按下接听键后就开始大骂:“你有病啊!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你这么饥渴去酒店找小姐好了!我祝你重头奖!中大奖!”
“哇。一句话能让你生这么大气啊?”曲蔚然在电话那边笑的愉快:“真是纯情呐。”
“曲蔚然!”舒雅望气的大叫!
“雅望啊,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么?”
“果然是啊,留给唐小天会很痛哦。”
舒雅望深呼吸了一下,压抑住自己气的发抖的声音说:“曲蔚然,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小天怎么说也是你战友,对我出手,你还有没有人品有没有道德啊?我对你不屑一顾,你完全入不了我的眼,别说什么yī • yè • qíng,我看到你就恶心,麻烦你,离我远点。”
舒雅望说完以后,不等他反应,立刻挂了电话,关了手机,她再也不要接到这个男人的电话!真恶心!恶心恶心!
这个男人很危险1
第二天,舒雅望在工地上吃午饭的时候,宵雪问她昨天送她们回家的帅哥是不是曲蔚然,舒雅望一听这个名字就来气:“别和我提这个人,我烦他。”
宵雪奇怪的问:“真的是他?怎么?他惹着你了?”
舒雅望用筷子捅着饭盒里的白菜,把和曲蔚然认识的前后经过都告诉了她,宵雪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是吧,他真这么说?”
舒雅望点头,挑起眉眼问:“可贱?”
“贱!”宵雪使劲的点点头,扒了一口饭说:“不过,雅望,你千万离他远一点,偷偷告诉你吧,我的一个朋友就是他的情人。”
“情人?”
宵雪点头:“我昨天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眼熟,后来到家的时候才想起来,以前在我朋友家见过他一次。他每个月到我朋友那去个两三次,就跟皇帝临幸后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