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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了,至于能逼死杨白劳的利滚利的支票被兑换成了现金,动用了被缴获出来的身份证件将这些现金被死期五年的什么基金,五年到期凭本人身份证件去取,显然,盛则刚不至于打算赖帐。
盯着摆在面前的合同般的基金购买证书,他的高利贷所得就这样被套牢了?再盯着墙角处供奉在玻璃罩下的小塔,属于他的小塔就这样被占用了?
“那不是玻璃罩,那是银行和博物馆专用的防弹玻璃,你拿锤子也砸不坏。”轻佻的盛则刚优雅隆重的介绍这个带着一定科技含量的产品。
“我——”想了想,处境不利的方有容决定在态度上客气些:“是不是昨天我的话让你觉得伤了自尊?你不用拘泥于这样的意识形态中,我没有要欲擒故纵那种龌龊的想法,更没有想和你纠缠不清的深层次意思。”
“你真的是高中毕业吗?连‘意识形态’都能侃侃而谈。”
方有容斜眼瞅着这家伙,在社会这个大熔炉中不停学习着新的流行用语是身为社会结构中一员该有的素质,别以为除了学生和公务员外,他这样的打工仔不知道三个代表和和谐社会,要想不被淘汰就得紧随时政脉搏。
舔着方有容不整的睡衣下露出来的胸前的芽,男人的胸部也是敏感带的,经历了情欲的洗礼,这样触抚轻易就能撩起感觉,低吟着,摇着身子,本意是回拒却在舒适中成了迎合,这时候矫情没什么意思,要是换得盛则刚咬他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正想着怕盛则刚会咬他,方有容就吃了痛,盛则刚真的咬了他胸前的小芽。
盯着愤愤不已的方有容,盛则刚捏着他的脸道,“你别以为是你栽了,栽了的人是我。”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一开始就是开战的篮绿两个阵营吗?
先别管谁栽了的问题,方有容抬起手臂,“对了,请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睡在可以打滚的大床中央的他的双手分别铐在床的两头,大张开的手腕上铐着的可不是盛则刚抵押在他那里的蓝宝石手链,这是拷罪犯的钢制手铐,这是非法监禁!眨着眼睛看着对他展露二百五笑容的盛则刚,方有容企图扮演出毛茸茸小鸭子的可爱状,“别闹了,我还要上班的,你不应该把我当成圈养等着上市的小鸭子。”
撩拨着方有容双手上的手链,盛则刚哼哼笑,“我觉得目前我们还是有必要沟通沟通,你应该知道,在这个地方要找个消失在人海中的人是很难的,你应该体谅我的难处。”整理系好方有容的衣襟,盛则刚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我去处理一下房子的问题,你好好的待着,我一会儿就会带好吃的回来,乖乖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