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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小七点头。

“你都没和我说过。”

季小七拨弄池子里的莲花。

“你从没问过我的事儿，任何事儿，你只跟我讲上官影。我不听，你就打我，还用链子锁住我，弄得我一身是伤痕，还尽情的蹂躏我……”

千穗第一句还觉得有些心里确实不舒坦，哪知道季小七越往后说越不正经。不禁又气又怒，猛然又想起那晚被他亲了一口，吓得跑掉的事儿了。

“那就现在说说吧。”

千穗藏好匕首，可是血气一直敏感的往鼻子里钻。

季小七犹豫了一会儿，却说了另一件快要被千穗遗忘的事儿。

“还记得地洞里梵文么。内容我其实看得懂，你一直没放弃问我吧。”

千穗果然抬起眼，“你看到什么了。”

季小七叹了口气，“我再说个事儿。你知道我爹爹，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么。”

“？”

“我从生下来，他就将我抛弃在侯爷府，我体弱多病，五岁的时候只见过爹一次，那回是因为我出天花，差点没命，他带回冷大哥的师父药仙来救我，我也是那个时候认识冷大哥了。”

季小七拍拍水，千穗安静地听。

“我第一次见到爹爹，觉得这世间再没比他更美的人了。但是他一直不正眼看我，我却一直想粘住他，最后他讨厌我，在我烧退了那天，就带着药仙离开了，不过冷大哥留下来了，他一直照顾我一年才离开。你跟我说其他的时候，我确实挺震惊，没想到你们认识，还出了这些事儿，我也不是替他说话，但是冷大哥是个非常单纯又善良的人，脑子里除了毒药就是毒药，不可能会和云裳勾结害你爹爹……”

“……那梵文……”

“是水月飘零的秘密。”

季小七说完，拉过震惊的千穗，附耳轻声道，“……………………”

“！？”

“所以爹爹才会讨厌我吧，我那时候才突然想明白。要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再见一眼我的儿子。”

“那要是没练成呢？”

“自然不会变成那样。”

“那药仙难道就是你的……”

“…………”季小七眯起眸子，面无表情，“我不知道，我这些年来做了很多大事，甚至在继承教主的时候，爹都没有见我。我也去毒谷找过几次……你看到了……我这辈子，只想娶你一个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他……他也不来。”

千穗沉默了好长时间，季小七一直拨弄池水。

那双悲伤的眼神，叫千穗看着心疼。

“小七。”

千穗这样问，“既然是这样，你还想水月飘零么？”

“想。”

季小七哈哈大笑道，“当然想！我都想疯了！看了梵文的记录之后，我更加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