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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伊恩三人时所说的话，当时他没想那么多，现在回想，三个拥有不错实力和声望的战斗系机甲师齐刷刷没有加入战队，确实是挺奇怪的一件事。

……原来是凑不齐队员啊。

这倒是让他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你们有没有想过，在虚拟竞技场的团战里组一个战队，用来训练你们的团体配合？”

“这……”

秦觉抬手示意自己还没说完：“我知道你们之前的顾虑，竞技场注册战队以后成员不可更改，你们不想随便接纳新人，更不愿意贸然加入别人的战队，才一直只在那里打个人战。”

“可这实在是太浪费了，竞技场简直是全息网络时代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我知道，你们之前在那里的战绩不错，还有不少忠实拥趸，但你们若以为那就是竞技场的真实水平，就未免太过无知了。”

几个人被他说得有些尴尬，秦觉却恍若未觉地继续，一点情面都不留：“你们应该知道，竞技场方面拒绝将核心技术与国家共享，因此不论是帝国还是联邦，都要联上星网才能在里面针对机甲战士进行训练。”

“机甲操作水平其实和暗能量级别关系不大，”他意味深长地对几个年轻人说，“最多是等级提高之后在体力眼力方面有所增长，但两个同样等级的机甲师之间可以拥有你们想都想不到的巨大差距。”

秦觉直截了当地摊手：“我不知道你们的身份，甚至不知道你们的真实容貌和姓名，但基因等级做不了假，你们就算对相貌有所遮盖，现在的仪器也顶多在同级别水准之间稍作微调，因此我可以认为你们在基因等级方面与表现出了的并无差别。”

没错，基因等级是基本无法掩盖的，自从检测技术开发出来后只出现过秦元帅这么一个意外：他检测的时候仪器数据一路上涨，然后在最顶端的s级处戛然而止——事实显然不止如此，但也没办法，没有人知道上面是否还有分级，也无法准确定位元帅的基因数据。

元帅在成名之后这消息不胫而走，那会儿战事正胶着，帝国人民兴高采烈地把他们的战神称为“图雅”，意为上天赐予的奇迹。

……不过后来元帅跟他亲爱的副官抱怨这听起来好像“涂鸦”，于是在军方巧妙的舆论引导下民众主动抛弃了这个名字，从那以后也没再随便起外号。

“咳，小骆，”伊恩显得有点局促，“不是我们不信任你，只是现在时机未到……”他保证道，“明年我们一毕业，一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秦觉无所谓地耸耸肩，他是真心不在意这事儿，毕竟他自己嘴里也几乎没有一句是实话。

“除此之外，我也能肯定你们的身份非富即贵——我对你们上流社会的那种折腾继承人的方式成效不大了解，但确实不怎么欣赏，你们本该在早得多的时候利用身份优势接触军方的针对性训练，而不是被瞒着什么都不知道，在从这里毕业之后才获得身份带来的种种权力。”

“诚然，落迦是银河系最好的军校，但他更多旨在培养优秀的中上层军官，而非单纯的王牌机甲操作师。军方的基本等级是二级，而是一些王牌部队，比如咳咳……”他呛了一下，生生把“我”字咽了回去，“比如秦觉元帅的‘帝国长戟’突击队，或者安达总统的‘x号特遣队’，机甲师的最低水准都有六级以上，和你们现在基本相当，更别说许多高级将领本身就是极其优秀的机甲师——以他们的操作能力，一支平均等级六级的标准七人小队就能奇袭攻破一颗小行星的基本防御，你们能吗？”

五个人都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你们是天之骄子，光就天赋而言应该比他们更强，但天赋本来就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所以自信可以，也要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个清晰的定位。你们之所以在竞技场的个人战当中能够所向披靡，是因为军方训练99%都以团战方式进行，在战场上，只有团队配合才是永恒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