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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别再去见他,听话。”
小然确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看邵明城这话口气柔和,她武装好的武器也收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气道:“明城……我决定跟简玉笙重新在一起了。”
邵明城的心尖锐疼痛着,他转头,黑眸望向了小然,一只手也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她手腕,忍着心痛,艰难的道:“你……再说一遍?!”
他的手握得她生痛,可是她没有喊痛,只是平静的道:“我们别再纠缠下去了,你好好找个女人过日子吧,孩子由我抚养,不过我可以保证,你什么时候见她都可以。”
“为什么?”邵明城此刻的心痛跟当初知道小然和简玉笙在一起的时候一模一样的痛,“为什么可以给他机会,为什么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
小然的心也像被什么人用手撕扯着,疼痛难忍,“明城,我说的很清楚了,你不懂吗?我跟简玉笙能重新在一起是因为我们之间的问题可以解决,而且他已经解决了,而我跟你之间的问题无法解决。”
邵明城的心一阵阵绞痛着,“因为……因为我背叛过你一次,所以,你已经给我判了死刑是吗,我的爱,我的悔恨,我的改正,在你眼里一文不值了是不是?!
我一直在等你……等了你这么久,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在你眼里什么都不算是吗?也不足够让你信任我,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吗?”
“送我回去。”小然别开头,不敢看他的脸,不敢看他的眼神,眼泪在眼眶中流转,却逼着自己不要哭,不是他做的一文不值,而是她就是死心眼儿,怎么也忘不掉那一幕,无法敞开心扉去接受他。
“你爱我吗?告诉我,你爱我吗?”邵明城不松手,也不开车,而在一个劲的问她:“说,你还爱我吗,爱我吗?”
“邵明城,你幼稚不幼稚!不爱了,不爱了!早就不爱了,在你跟那个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就不爱了!”小然喊着也伸手推门,用力地甩开他的手,跌跌撞撞下车,向山下走去,眼泪也在下车那一刻肆虐。
邵明城就着夜色看着小然离去的身影,心痛的一抽一抽的,要窒息了一样,他趴在了方向盘上,缓着心口的疼痛。
最后,他抬起头来,开门下车,几个大步追上了小然,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拽进了怀里,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小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点懵了,片刻后回神,拼命地挣扎,可是,他的怀抱犹如铜墙铁壁,一手攫住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逃。
她屈膝攻击他,他避开,两人这么交战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被他弄倒了,两人就那样跌倒了,顺着路边的坡滚了下去。
他一直抱着她,护着她,落入了路边坡下的草丛里,她吓到了,惊到了,在他怀抱松开她那一刻,她急忙坐起来想要走人,可是腰际一紧,而后一团黑影笼罩在她眼前,身体一沉,被他压住了。
“邵明城,你滚开,唔……。”小然捶打着,挣扎,踢打他,可是,他不放开她,吻,仿佛暴风雨一般劈头盖脸落下来。
“然然,你是我的,我的,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不会让你再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你是我的!”他低吼着,手伸进了她裙子里,将她的内裤一把撕烂,小然被这样疯狂的邵明城吓到了,她拼尽了全力,把有一丝松懈的邵明城推开了。
她爬起来要走,却又被他扑倒,她被迫地趴在了地上,小然嘶吼起来:“邵明城,你这个混蛋,不要让我恨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邵明城已经强势地进入了她……。
邵明城是个混蛋,是的,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
素素完全不知道小然和邵明城发生了什么,她此刻刚洗漱完,正在卫生间用干毛巾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心想着,小包子估计已经被楚凌川哄睡了,没听到小家伙的叫喊声。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不知道该怎么过,按道理是应该去陪楚卫平过节的,不过眼下这特殊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才好。
“想什么呢?”楚凌川进来,看着素素似乎在想着什么,走过去抱住了她,凑到她耳边,嗅了嗅她刚洗完澡的馨香味道,唇也忍不住落在她脖子上。
素素转过身去,面对面跟他站着,仰起小脸看着他,“楚凌川,明天中秋节,你有什么安排吗?”
楚凌川抬手捏她鼻子,皱眉,不爽的道:“宝贝,能不能别老是连名带姓的叫哥。多生疏,换个称呼。”
“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么。”素素小声嘀咕,这男人越来越刺毛了,要求还挺多的,她这不觉得叫‘楚凌川’顺口么,而且习惯了。
嘿嘿,素素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他那yd的账号名字,坏笑了两声,“那叫你yd哥,怎么样?啊……不叫就不叫,干嘛咬人家。”
“丫的,欠揍是不是?”楚凌川横眉怒眼,他不就不小心起了一个很雷人的名字么,至于让她这么念念不忘不。
素素看他那表情真好玩,忍不住继续逗他,“呀,不喜欢啊,那叫……就叫……猥琐哥、流氓哥?摸你咪mi哥……啊,我不敢了。”
楚凌川怒了,已经把她的睡裙给撩了起来,手落在了她柔软之地,而后一把将她抱起来,向之前一样将她放在了洗脸台上。
狠狠地吻住了她俏皮的小嘴,也去脱彼此的衣服,他那样高壮,站在她面前,将她小小的身子几乎遮挡住,只看到他腰侧素素两条白皙的腿紧贴着他。
“叫老公。”他狠狠地吻着,低哑着声音威胁。手也在她身上点燃着一团团火焰,仿佛带着魔法,要将她燃烧,融化。
“老公……唔……楚凌川我讨厌你,老这样……。”素素哼哼唧唧地埋怨他的粗鲁,因为他又那样粗粗鲁鲁地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