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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只魂不守舍地从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看到性感的锁骨,看到精壮的腰身,看到……
我抽了抽鼻子,猛地扎进水里。
只恨这一池热水,不能浇灭我心头那一把邪火,脑海中浮起的尽是多年前看过的春宫图,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裴铮可入画也……
定然好看得紧。
这算不算是……十八少女怀春……
待我憋不出气从水底冒出来时,裴铮已然不在了。
心头那丝失落一定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我匆匆把自己裹好了出去,宫人上前服侍,我也懒得多斥责她们了。擦干了头发,换好衣服,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裴相在哪里?”
宫人细声细语答道:“回陛下,裴相已准备侍寝。”
什!么!
我几乎是平地弹了一下,几步抢进寝宫,便看到寡人那张舒适又宽敞无比的龙床上已经被人抢先占据了!
裴铮的长发也已擦拭熨干,只用一条发带束起,半倚在床边,手捧着本书看得很是惬意。
我站在门边,手指哆哆嗦嗦指着他:“裴铮……你太放肆了!”
你不但偷用寡人的浴池,还想占用寡人的龙床!
我爬上床,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说:“寡人忍你很久了……”
他不以为意地拍拍我的手,最后瞟了一眼书,才转过头来看我,笑眯眯道:“我又没让你忍着。”
我看着他唇畔那抹笑意,险些化身禽兽——撕了他!
“滚下去!”我龇牙咧嘴恐吓他。
“豆豆……”裴铮无奈地叹了口气,忽地抛了手中的书,伸手揽住我的后腰,说,“为夫风寒未愈,你忍心吗?”
要么忍,要么残忍。他让我别忍,我就只能残忍。
我狞笑着说:“非常之忍心。”话一说完,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低头看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问道:“你在干嘛?”
他食指勾住衣结,轻轻一扯,我的前襟顿时松开来,浅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我震惊之余甚是理智地撤了手挡在胸前,转身就爬,躲到床角瞪他,颤抖到了牙根:“裴铮!你敢过来,寡人就喊非礼了!”
裴铮好整以暇地整了下前襟,目含戏谑地瞥了我一眼,回过身去不知道摸了样什么东西在手,又回头对我招了招手,懒懒道:“过来。”
我嗤笑一声:“寡人疯了才会过去。”
他重复了一遍:“过来。”终是良心发现,多添了两个字以作解释:“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