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27
那日,小姜觉得李先生仿佛特别的粘人,在主子上临上金銮架之前她趴到他的耳边一阵细语,把主子说得是脸红耳燥的,然后在李先生离开的时候主子简直就向情窦初开的少年家一般痴痴的凝望心上人的身影,直至那抹身影消失不见,回身,又成了万人昂望的王者。
又假正经了,小姜腹诽,他小姜别的不好就数耳朵灵敏,刚刚,李姑娘对主子说,晚上回来,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的,把我吞进你的肚子里还是我把你吞进肚子了,随你,那时,主子一脸心领神会,春心荡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把你吞进肚子了?这是李先生会说的话吗?吞,该不会是吞。。。?小姜想到这样咽了咽口水,不过,这李先生说出这样的话小姜总觉得怪怪的,很快的,小姜就知道了李先生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了。
晌午时候,小姜急急忙忙的带着一封信就回正阳殿,他告诉青萝王山在宴会上不见了,一直跟在君王身边的阿喜也解释不清楚君王怎么会不见的,然后,就有人把这封信交给了小姜要他把信带给李先生。
青萝拆开了信,看了一眼,把信收了起来,神色正常:“好了,小姜,小楼没发生什么事,你不要慌张,去把闰月给我叫来就好了。”
这一日,依然刮着昨日的那种让人感到窒息的焚风,天空到处集满了形状妖艳的云朵,阳光在正午过后变成了橙红颜色,那样颜色的日光再加上那样的云朵使得天地间仿佛笼罩在一片的诡异之中。
永安街的人们纷纷抬头看着这般奇异的光景,青萝走在永安街上,听着人们在为这样的光景啧啧称奇,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喃喃自语,这景象怎么看着像是盛极而衰,青萝顿了顿,抬首昂望天际。
天际上,云端上,众神立于灵镜台前,他们身上穿着的战甲以及手上带着的法器还有人吗凝重的表情使得无垠的天际有着一触即发的硝烟,仿下一秒他们就会经历五百年前的那场浩劫,风声,惨叫声,熊熊的大火燃烧着。
灵镜台在天地临界处,要经过天帝和百位道行高深的上仙之力才可以打开灵镜台上的那片灵镜,灵镜可以照出万里之外的景象。
离灵镜最近的是天帝,他目光就直直的透过明镜看着在街上行走的女子,见她和路过的行人匆匆的擦肩而过,期间,她把一位跌倒在地上的老者扶了起来,在她扶起老者的那瞬间,还对老者笑了笑,笑容恬淡温和,闻不到半点硝烟,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那扶起老者白皙小巧的手孕育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你们信吗?”天帝楠楠说着:“李青萝会凭她的双手扭转乾坤的。”
众神赶紧垂目,怕天帝看见自己眼中的轻蔑之情,如若天帝相信李青萝可以扭转乾坤那又为何在天地临界处布下十万天兵天将更是随时的想来一场鱼死网破。
众神绷紧神经,他们怎么也忘不了五百年前孔雀王在魂飞魄散的时候留下的话,五百年后我会让你们重温噩梦。
那句话是五百年来悬挂在他们心头上的剑。
昭蜀有一片著名的悬崖,那处悬崖别名为愁肠崖,是昭蜀人心中禁忌的所在,据说,那里遍地都是离人的眼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妇人的丈夫为了谋生乘船离开昭蜀,从此后杳无音信,妇人每隔几天就会到崖上眺望,眺望崖下的江水追忆自己夫君离去的足迹,黄昏的时候附近的人们还常常听到了妇人的哭泣声,后来妇人离开人世的时候,还是有人常常在这里听到了哭泣声,更有人传说每一次妇人哭泣完后地上都会留下一滩眼泪,后来,有一寡妇在这里跳崖身亡,人们说那寡妇被那妇人的哭声所触动才一时悲从心起,后来,这段悲伤的传说成就了这片让人敬而远之的愁肠崖。
青萝在黄昏时刻登上了愁肠崖,来赴孔的邀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愁肠崖上美得让人窒息的风光,黄昏的落日火一般的染红了天际,形成了一朵朵火烧云,崖上的树木,石头都被染上了金黄色,崖上遍地开满了不知名的笑繁花,一族一族的延伸着,崖的尽头仿佛就衔接在天际,和如着火般的天边溶为一体,让人一时之间以为来到了天之尽头。
这光景让人惊心动魄。
真美啊!青萝微微的伸出手去触摸那落日的光芒,她的手指也被染成金黄色了,也把另外在崖上的两个身影染成了金黄色。
一步步的,青萝向那两道身影靠近,一个身影背靠着她站着,另一个身影面对着她长着,一点点走进的时候,面对着她站着的身影充满着期待的看着她,还对她裂开了嘴。
李青萝,通往幸福的天梯就只剩下这最后的这一节阶梯了,青萝握了握拳。
对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背影,青萝唤,一如往昔般的温柔的,充满着爱恋的唤着:“小楼。。”
时光在这美得惊心动魄的愁肠崖上仿佛变得缓慢了起来,以至于青萝觉得她的小楼在他回过头来看她的时候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还是那张她爱慕着的脸,青萝都记不起来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张脸心动了起来,是他总是在她耳畔低低的唤着“老师”的时刻吗?是他把脸眷恋的埋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的时候吗?是他在天空底下在跳跃的阳光展开笑容的时候吗?
他愀着他,这宛如仙境的光景使得他俊美得不可方物,如梦幻,仿佛手一触碰,他就会不见了。
“小楼。”青萝唤了第二声。
“小楼。。。”他缓缓的念叨着,摇着头:“是不是在你每次这样唤着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带着对那个人爱恋来呼唤的,以至于听起来总是那么的情深款款,情深款款得使我都会错意了,小楼,原来是这样啊,因为那人叫孟云楼,所以你从不像我王父,不像国师一般的唤我笙歌,你只爱唤我小楼,真可笑,李青萝,你真可笑。”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青萝摇着头,尝试去握住他的手,他狠狠的一摔。
指着她,他的脸色布满了阴霾:“从你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谎言,其实,你是为孟云楼,你的驸马才来到我身边的。”
孔抱住胳膊,纯真无辜的模样。
笙歌下颚的棱角微微的凸起,宣示着他正极力的隐忍着,手指指着她:“李青萝,你搞错了了,自始自终,我都是楼笙歌,从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