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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青萝又是激动又是不舍,这般好的姑娘。
“我知道,夫君他不爱我,因为我也是一个用漫长岁月去思慕一个人的人,所以,我懂,当一个人爱了另一个人的时光太久太长了他就再也没有力气再去爱另外一个人了,我也努力的想让他爱着我,可是他告诉我闽闰月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李青萝了,他所能做的就只剩下了用他的力量来守护他的家庭,爱护妻儿。”
“我告诉他,没有关系的,我来爱你就行了,我懂的,有时候,能爱着一个人也是一种福气,就算那人他并不爱你。现在,虽然有些遗憾,可我过得还算幸福,我的夫君是一个重情义的男子,他用他的方式给我和小闽带来了安定的生活,并且承诺到我们老去的那一天他还会陪在我的身边的,这样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青萝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那叫慕容雪的姑娘在一片天光下有着炫目的光芒。
“慕容雪。”自来到国师府后第一次青萝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我很庆幸闰月没有错过你。”
送走慕容雪以后,青萝没有想到丹枫会出现在国师府。
没有穿着束腰的宫廷装,一袭的浅红,衣服略微宽松,四名宫娥立于两侧,她站在中间,对着贴身的侍女言笑晏晏。
青萝停住脚步,等待着她向自己走进。
屏退了宫娥她徐徐的走来,浅红色的裙角向太阳花一般的散开。
“我看姐姐来了,听说姐姐在国师府一家住有一些时日了。”她细细的愀着她,还是天真坦荡的模样,撅嘴:“姐姐瘦了。”
青萝一阵恶寒:“别说那些没用的,丹枫,我不爱听。”
“那么,我该说些什么?”她做思考状,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然,就说说我肚子了的宝宝好了,姐姐,好神奇啊,他在我肚子里一点点的长大,你说,以后,他是像我多一点呢还是像小哥多一点。”
她四处瞄了瞄,把嘴贴近青萝的耳畔:“更神奇是就一晚怎么就会怀上了呢,而姐姐。。。算了还是不说了,知道吗?小哥他。。。。姐姐,那天我可是都下不了床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一点点的泛红。
这话是凌迟,先断其脉后断其肢,青萝一直逃避去想象那一晚,而现在乌玛丹枫的几句话里青萝有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想必,一切再也回不去了,萝笙歌和李青萝的爱情再也回不去了。
阳光下,乌玛丹枫笑得极可爱,有深深的酒窝,那酒窝是狭长的,随着笑容的深浅在脸颊上跳跃着,明亮而健康。
迎着十二夜的风,青萝第一次对这样的乌玛丹枫生出了厌恶。
“刚刚,我送走了一位叫慕容雪的好姑娘,和她比起来你做的事又蠢又笨,甚至是毫无意义,自讨苦吃。乌玛丹枫,以前在我的眼里你是可敬可爱的,可现在,在我眼里你可悲可恨,可悲的是你把所有的心思时间都浪费在一个永远都不会爱你的男人身上,可恨的是你竟然把你肚子了的孩子当成了炫耀的工具还有胜利的果实。”
青萝拿起了她的手印在她自己的心上:“扪心自问,现在你快乐吗?现在,你觉得你胜利了吗?现在,你觉得你的小哥爱上你了吗?最后问你,就那么恨我吗?恨得你不惜迷失本性?这样值得吗?”
有一瞬间,空气是停滞的,乌玛丹枫就在哪里,一动也不动,就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她的手挣开青萝,缓缓的放下,提起了裙摆,背过身去,走了一步,停下。
“在这一刻,起码,我觉得值,因为,我们现在三个人都在痛不欲生,不像从前,就只有我一个人在痛不欲生。”
“还有,姐姐,你好像问了我一个蠢问题,你问我快乐吗?我怎么可能快乐!”
青萝绝望的喘息着,天际悠远,众神默默。
翌日,闽国师六十一岁生辰,国师府里比往日热闹了些许,一早,一些学者,道者来访,一些百姓也把他们的蔬菜水果鸡蛋送到了国师府,国师也没有拒绝,招呼青萝过来帮忙,把那些蔬菜水果放好,肉墩墩的小闽也自告奋勇的帮忙,就这样,青萝在后院忙乎了一个上午,直到闰月到来,那爷俩突然对种在后院的变色草感兴趣了起来,变色草是一种颜料,它的叶子一离开枝头进过一番搅拌后就会变成了红色,爱美的姑娘会用它的搅拌出来的颜色涂在自己的指甲上。
中午的时候,这些天来难得一见的好日头高挂在半空,忙乎了一个早上的青萝在这样的懒洋洋的阳光下觉得困倦,看了那在一边忙的不亦乐乎的爷年,索性往藤椅上一靠。
笙歌来到后院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光景,在一片日光下,他的女人躺在藤椅上,睡得香甜,如果不是那把头靠在她扶手上也在睡觉的男人,笙歌会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画面。
他的头靠在她藤椅上的扶手上,就像枕在她臂弯上睡觉一般,而她的鞋子被脱掉了,露出了娇小如白葱般的脚趾头,那小男孩就拿着手中的颜料在一只只给她的脚指甲上色,红艳艳的颜色把那脚衬得十分妖娆,他的唇曾经一次次在上面流连忘返过,这双脚曾经在无数次深夜里缠住他的腰,而现在,它竟然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
它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而那个男人还是闽闰月。
笙歌不由自主的想象出了一些画面,闽闰月的眼睛落在她的脚上,闽闰月的眼里一定是充满了遐想,一定是的。。。
他嫉妒得浑身血脉喷张,恨恨的把那孩子踢开,抱起了那熟睡中的女人就往这后院里的储物室去。
青萝还在混混噩噩之中就落入了一个她想着念着的怀抱,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的想找一个舒服的地方靠,想也没想就把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嘟囔,小楼。。。。
这一声小楼使得笙歌越发情动,他把她压在墙上,让她的双脚来勾住她的腰,带着惩罚性的吻就落在她身上。
青萝还恍如坠进梦中,模模糊糊的以为小楼又来缠她了,也没有抵抗,任由他,他把她的身体固定在墙上,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冬季里穿的衣服通常比较多,他就如急性子的孩子一般,粗鲁的把那些多余的裙角扯到一边去,手终于触碰到了她的肌肤。
他的手指略微的冰冷,当他的手来到了她的大腿,甚至于他的一根手指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