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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生活,这对于他来说很重要,少年时代她是住在他心底里的一个美丽的秘密,她告诉他什么是梦想,告诉他外面多彩多姿的世界,
现在,那个叫小楼的男孩长大了,大的生长出来了那般的心思,想像男人一般的把当成女人一般的爱着。
想吻她的嘴唇,想占有她的身体!
可她却走了!
这怎么可以!
天光一点点的泛白,周遭的景物逐渐明朗,初生的日光落在了头顶,笙歌拿着鞭子不住的往马背上拍打着。
奔跑了一夜的马长啸一身倒在地上发出了悲鸣,这是一处十字路口,笙歌站在十字路口,望着苍穹大声喊。
“李青萝,是你先背叛诺言的,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出来的,在这里,楼笙歌对天发誓,不会再放任你了!”
他常常问她一个问题。老师,你会不会一直都陪着我。
她头也不抬,当然!
那时,她回答的轻描淡写,可她永远都猜不到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问这个问题的。
她的家乡在紫微星下,可到底在紫微星下的哪村哪县她从来没有说。
一口气就这样冲到了脑海里,然后,眼前一黑。
温柔的手落在额头上,手指冰凉,在冬天,她的手指总是特别的冰凉,笙歌睁开了眼睛,他以为是她。
容贵妃的手落在自己的额头上正以心疼的目光看着自己。
这应该是王父正大殿的寝宫,王父,国师,几位御医。
笙歌挣扎的靠在了床上,沙哑着声音:“师傅,她在哪里?”
一向,笙歌很少称他为师傅的,叹了一口气:“笙歌,为师也不知道!”
那日,她来府上告别,他问她要去哪里她诚恳的要求他不要问!
“那。。。。我要见闽侍卫!”笙歌还不死心。
“闰月不在皇宫。。。”
还没有等他说完床上的人一把推开容贵妃:“是不是他们一起走了!”
他们双宿双飞了?几乎第一时间笙歌闪过这样的念头,像一个妒夫一般想不择手段的把他们揪到他的面前。
昭陵王令其余的人退下,看着笙歌长大的老太医来到了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殿下要稍安勿躁,以防再怒极攻心。
在昭陵王的探寻眼神下,笙歌别过脸,琉璃色的床柜上照出了自己一脸扭曲的面容。
“闽侍卫官向朕要了几天假说给自己的父母上坟!”他坐在了床沿上,手压在了他的手上:“李先生说要走的时候,王父没有留她。”
笙歌不可思议,手握的紧紧的:“为什么?”
“因为她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昭陵王直直的望着他:“你已经长大了,也有些事情你该放下了!从此,江山,社稷,人民,功业才是你要兼顾的!”
“王父,是不是接下去要说你的身上背负着整个国家的荣辱,你的人民在昂望着你的一举一动,所以,你不可以有半点的松懈,从小到大你们在我耳边不停的给我灌输这些要我学这学那,可她不一样,她总是绞尽脑汁让我让我感觉自己和普通人一样,王父不知道这对于孩儿来说有多么的弥足珍贵!”
“知道孩儿最感激王父的是什么吗?是王父让她来到孩儿的身边,不然,孩儿都不知道来到着世间的二十个年头里回忆里还有什么?王父可知道,即便和她在孩儿面前发呆孩儿也觉得空气也是甜腻的!”
昭陵王被这一番话骇住了,他隐隐的猜到笙歌对于李青萝有若有若无的情愫,可没有想到竟是这般的深层。
“笙歌,你可知道这样可是大逆不道,是天地难容?”昭陵王怒极。
笙歌嘲讽一笑:“那又怎么样,昭蜀又有那一头律法规定学生不能思慕自己的老师,就是有我也不在乎!”
昭陵王把一封信怒气冲冲的摔在了笙歌的脸上:“看看吧!这都是你的一厢情愿!而且,这一生你都无法再见到她了。”
随之,他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信封上娟秀的字迹惹得笙歌一阵心悸,拆开信封,信笺上寥寥数字。
-----小楼,缘聚缘散是自然界的规律,这是老师最后想对小楼说的,我走了,勿念,珍重!
笙歌喘着粗气,信笺中还萦绕淡淡的茉莉香气,想必他她是趴在窗台上写的吧!
那口气还没有平息下来,门就被推开了,笙歌顺手抄起一样东西朝那个地方砸去,一阵俏生生的惊呼。
乌玛丹枫拿着药碗三步做两步的来到他面前:“小哥,要不是我身手好的话恐怕非得毁容不可。”
笙歌只觉得累。
“小哥,他们说你生病了,到底是生什么病,是不是婚礼累着了,我也是,怪不得昨晚。。。”剩下的话她没有说下去。
愀着他,脸红得像一朵石榴花。
笙歌闭上眼睛,只觉得心底里一阵无力。
青萝如愿的来到了南国,站在南国最著名的水乡,小桥,流水,人家,一派宁静的景象,从昭蜀到南国走水路要有一个月的时间,此时正值南国的雨季,在蒙蒙的细雨中青萝踏上了石板桥。
一年后,南国的深秋,日光落在幽深的小巷中,几位拿着菜篮的妇女垂头丧气,那位一年前来到这里,医术高明的女大夫今天不出诊,她的小学徒叫小铁蛋的说李大夫的渡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