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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睡。”
薛夔顿时觉得面上烧起来,连连推他:“我还有事儿——”
“甚麽事儿?”栾哥儿哼了一声,伸手进他怀里一阵乱摸,“还不是勾搭着张三李四的打马溜雀?你可仔细些,好歹也要有个人样儿。”
薛夔这就一把握住他的手,狠狠从怀里扔出来:“你便是当了官儿,这就对我管头管脚的不成?你没来的时候儿,我不是一般的过?该吃该玩儿甚麽时候少了的?便是你好没意思,我就是薛夔,我就是烂泥敷不上墙,你待如何?便是甚麽人的,也要来管我?”这就一甩袖子去了。
栾哥儿见他这样儿反倒愣了,这就笑嘻嘻扑到他背上去,一把搂了他脖子道:“你便又多心,我何曾是管你?不过是叫你小心些。”
薛夔这就愣了,站定了搭着他的手:“小心甚麽?这青天白日的还有谁敢害我不成?”
栾哥儿往前头儿隔着衣衫摸他胸口:“你倒觉得自个儿清白着呢?想你胡天胡帝的时候儿还少了?便又是个火爆脾气,得罪了人都不晓得呢。”
薛夔叫他摸得身上发痒,这就扭着身子要躲:“你倒是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栾哥儿这就嘿嘿笑着舔他耳朵:“动手动脚甚麽的,我可不敢和您薛大官人的比。”这就一捏那儿硬起来的一点道,“要不是遇着我,可不晓得还有多少美妇人要遭你毒手呢。”
薛夔捏着他手往下拉:“我可没甚麽毒手不毒手的,倒是你这爪子…”
栾哥儿顺势就往下伸进他裤子里去揉着:“我这是圣手,专治你毛病的!”说着索性一纵身跳到他背上,双脚往后圈在他腰上,只管用自个儿那话顶他腰,“你这毛病可不好,口不对心的。”
薛夔只觉着自个儿腰上硬邦邦的顶过来,不用猜也晓得是甚麽事儿,这就哭笑不得:“你倒是急性子的,比我还着急。”
栾哥儿却又想到那日在山村农家黑漆漆不见五指遇着薛夔那晚,这就忍不住的笑,手上一抓他那话道:“便是说我呢,你这儿不也着急了?”
薛夔顿时满脸发烫,连耳根子都红起来。心里只骂道,还不是怪这栾哥儿。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往他身上滚,弄得现下栾哥儿才一碰他,身上就酥酥麻麻的不知天南地北了。可今日是约了结拜兄弟们相聚,实在不能推辞的。想他堂堂风流薛老板,威威薛大官人的,因着先前打了杜彦莘的事儿,为避风头只好修身养性窝在家里,心里好不憋闷。兄弟们也是看他好久不来吃花酒,见得少了便是生分了。好容易今日得了空闲,又见过了这许久依旧平安无事,这才想出去走走。谁晓得看见栾哥儿却是不许,这也就恼了。故而摇摇身子道:“你也真是古怪,自个儿成天的出门见人,反倒把我撂下。难得我想出去了,你便又横插一杠子,这算是个甚麽道理?”
栾哥儿本是玩笑之言,谁知薛夔却正色应了,这就一愣。再一想,薛夔说的便也是实情,这些日子却是亏待了他。如此一想,栾哥儿便软了下来,搂了他脖子笑道:“好大官人,我晓得你是气闷了。可我出去也不是玩耍,正是有事儿呢。便如今日,无事我便也没出去,专门儿在这儿等着陪你不是?”
薛夔听他一说便又觉着果是如此,前几日他都是拂晓既起,半夜才归。自个儿不也嘀咕着当官便是不好,还说好生待他不是?怎的今日他一说,自个儿又恼了呢?真是大大的不妥。这便期期艾艾道:“你,你当真是等我?”
栾哥儿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好没意思的大官人。我若不是等你,又何必在这儿候着?难不成,我还找春桃红杏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