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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哥儿只是笑,唱罢了过来挨着他道:“大官人,怎麽,我这梁州序唱得不好?”
“没,我…”
“那你怎的不看我?”栾哥儿伸手一拉,就将薛夔拖到了榻上,定定压着自个儿,口里往他脸上吹气儿。
薛夔只觉得心里跳得咚咚直响,浑身燥热难当,正想推开他,栾哥儿却一手往下摸进他裤裆里去:“好家伙,这可也精神着呢。”
薛夔只觉得身子一软:“好,好栾哥儿,这次便饶了我吧…”
“饶了你?”栾哥儿贴近咬他耳朵,“我可不愿意。”说着便用脚勾了他腰拉上榻来,手上捏着他那活儿挑弄不休,逗得那阳物淫精流出。
趁薛大官人喘气儿的当儿,三下五除二将他衣裳脱个精光。又将他鞋摘取下来,一拉裤袋拴了他双足,吊在榻两边架儿上,只一看,顺手抹了那淫液涂在hòu • xué上,直如金龙探爪似的抽弄起来。不一刻,就见小xiǎo • xué口一张一合,红肉赤露,白精内吐。栾哥儿这就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穴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据枕,极力而提之,只觉着里头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淖中相似。
薛夔先是咬着自个儿胳膊不出声,等这回子也在下头儿没口子的呼叫不绝。栾哥儿更觉美不胜收,正干在美处,却瞅见薛夔眼角似是落下泪来。
栾哥儿这便愣了,胡乱菗餸几下待得自个儿泄了出来,解了他脚上裤带道:“你便又哭甚麽?”
诸位看官,预知这薛大官人哭甚麽,栾哥儿又如何?咱们下回“小生员大张旗鼓大官人小肚鸡肠”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老儿最近喜欢看天,发发呆,人老了,都这样儿...
第三十回
诸位看官皆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并非是说男儿不流泪,只是家国天下一道更比一道重,怎有那闲暇伤春悲秋,便是世人误认的了。再说那天性人伦,大悲大喜之极,总得喜极而泣,悲从中来等等言辞,说的便是这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