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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说了一句话,却是用皮带把男人给牢牢绑在了马背上,后者回以不解的怒目。
赫连勃驾着马在草原上奔驰起来,低下头凑在怒目而视的男人耳旁低吟:“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今天我一定要圆了这个愿望——以天为盖,以地为床,在广漠的草原上和你莋爱做的事情。”
耳边的低吟如同是梦幻一般,被绑在马背上的男人没有出声喊骂,只是紧紧盯着一件一件解去自己衣服的英武男子:“你这是何苦……”
一件件衣服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迅速的向后飘落,破碎着飘在地上,在冰凉的草地上染上温暖的气息,而每一件衣服的飘落,都意味着朋友关系的飘逝。
“三年来,无论我抱着的是谁总会想到你。”微微颤抖的手抚摸着男人光滑如壁的肌肤,赫连勃低头吻着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男人,“只怕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更没这个勇气了。”
“你要……啊!”一阵火辣的刺痛顺着马背上颠簸的幅度一下子涌上,被撕裂的疼痛让男人忍不住一声闷哼,被绑在马上的手紧紧抓住奔驰骏马的鬃毛,反而更加加快了马的速度,颠簸的刺激顿时让元白棣疼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因练武而有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抚摸着男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脸,随后抬起修长的双腿一咬牙狠狠插了进去,将自己全部没入了男人紧致而火热的肉体。
“呜呜……啊!”被男人压住的身体在微微的弹起后又摔落在马背上,高仰的脖颈处时而发出强忍着的呜咽,被彻底贯穿的初次让元白棣的身体一阵痉挛,紧咬的嘴唇渗出淡淡的血红,如同鸽子血一般点缀在白皙的面庞上,妖冶而魅惑。
“把你交给我……”元白棣越是想夹紧双腿,就越是扭动身体,而这反而让赫连勃差点把持不住想彻底要了这个狂狷的男人。
“把你那东西!拿出去!”被同样是男人的对方用那种恶心的东西插入,就算是元白棣再欣赏赫连勃也受不了,本就是有点洁癖的他只能大口大口喘息以缓解xia • ti无法言语的疼痛,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来,奔驰的骏马又带动身上男人的跃动,一次次的在身体里搅动个不停。
“再忍受一会儿就好了。”微微让马放慢了速度,满头大汗的赫连勃搂着男人赤裸而柔韧的腰肢弯下身子亲吻在风中挺立的粉色果实,一手在光滑的身体上搜寻着男人的敏感点。
“别……”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元白棣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又被赫连勃一把按住在了马背上。
“别动!”嘶哑的声音让元白棣一愣,睁看眼对上了已经布满情欲的血色双眼,迷惑的眼睛让元白棣有些失神,染上欲望的双眼近距离看竟是迷惑人心的赤红。
“唔……”股间突然一阵瘙痒入骨的酥麻,让元白棣顿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酥软的shen • yin,“啊……”
十五-乱性(下)
如鹰一般的血眸在销魂蚀骨的shen • yin后露出“原来是这里”的表情,随后伸出细长的手指,在股间撩起一阵轻柔的爱抚。
“啊呜……”即使不情愿,却无法控制断断续续从齿间溢出的酥软shen • yin,又酥又麻的感觉渐渐盖过火辣的疼痛,混合着烈酒的气息再次冲击着仰躺马背上的男人。
“驾!”一挥掌拍打在马背上,原先缓慢行进的马仰头一声长吟再次奔驰在广漠的草原上,凉风吹过,倾泻而下的是破碎的shen • yin,无处安放的手只能紧紧抓着马鞍,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的口中是无法抑制的shen • yin。
夕阳西下,火云遍天,这似火的日子里同样撩拨着策马奔驰的两个人,缠绕的身躯犹如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在有些清冷的草原上划过火色流星。
口中含住已然挺立的果实,反复的舔舐啃咬后绽放血色的罂粟,犹如毒药一般让人无法断绝的魅惑。
“啊啊啊啊啊!”策马奔驰于草原上的男子朝天长啸,勃发的啸声久久的在宽广大地上飘荡。以天为盖,以地为床,相缠的两人仿佛与天地和为了一体,上演着不再单纯是发泄情欲的爱欲结合,仿佛已将这今生今世最深沉的爱欲融为了策马奔驰的豪情广阔。
“啊……唔……”似是被啸声所引,仰面朝天的男子在情欲的海水中发出激荡的shen • yin,将那天上雄鹰的长啸也压了下去,每一次低沉的吟唱,都是这傍晚最美妙动人的乐声,一次次将听者带入灵肉结合的高潮。
红白相间的液体在相连处摩擦撞击出泉水碰撞的清脆,颠簸的马背上,强有力的手臂紧扣修长双腿,在白皙的身体上烙上五指的痕迹,宣誓着力量与占有。
“还不够……把你自己放开!放开!”嘶哑的大声长啸之余,赫连勃大手一挥,身下男人用绑着的长发便犹如墨水一般洒了开,在淡色的空气中铺洒一片绝美的山水画卷,衬着染满情欲的双眸,让人呼吸一窒。
“你究竟藏了多少的魅惑……”
话语落,精壮的男人再次深深将自己埋入诱人的火热之中,即使是火海,即使是九幽炼狱,此时此刻他也将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切投入其中,只为了……深深的占有身下高傲而狂狷的男人!
身已有,心难占。
俯看怀中因酒与欲而深陷的男人,墨色如潭的黑眸在满溢流光情欲的同时,还深藏着一丝最后的理智与冷静。
“唔……”俯身吻上男人的双唇,顺利的侵入其中掠夺着男人的呼吸,骏马依然奔驰,此起彼伏之中带动着男人难以承受的胸口起伏,没有了呼吸,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束缚的身体已经缠绕而上,无力的拉着赫连勃宽厚的肩膀,在越发清晰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
“啊……”直到快要昏厥前,终于获得了新鲜的口气,彼此分开的唇舌在齿间划出晴色的晶莹液丝,犹如藕断丝连般的暧昧不清。
夜色降临,红云褪去,黑色的马匹仿佛跑累了般渐渐放缓了步子,共同骑乘于上的两个人却依然紧紧缠在一起。
一次次的高潮后总是再次的占有与掠夺,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在夜色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赫连勃安静的趴在元白棣身上贪婪的吮吸着男人身上的气味。
混合了汗味的麝香,犹如cuī • qíng的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