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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成不成,不记得哪个武侠小说里看来的了,那还是她曾经的初中时的记忆。
“吃掉,自己的,棋子?”阮青衣诧异的看着福雅,哪有人下棋自寻死路的?
“有没有?”福雅扯扯她,上官莹玉听了她此话,也将目光转向棋局。
“有。”阮青衣点点头。
“那就下啊!”福雅示意阮青衣落子。
“那个,要是错了怎么办?”阮青衣有些犹豫,她找人找的这么辛苦,因为一颗棋子落错就要打道回府,会不会太过轻易了?
“错了再来,她师父又没规定只准下一次,这么多步,总有一步能下对吧?”福雅随意地说着,却让那两人有些怔愣。
正常人来这里,若是下一子,无法破局,自是败走;哪里有人如她这般,这与悔棋有何两样?
可偏偏她所言极是,的确没有规定只能下一局;上官莹玉看向福雅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询,多了几分趣味。
阮青衣依她所言,落下一子,上官莹玉看了一眼,也落下一子,起手将福雅一方围死的黑子一一拿起放入棋盒中。
随着黑子的消失,阮青衣的眼却是渐渐睁大了,这棋,活了,她看向福雅的眼中尽是不可思议,这人不是不会下棋?
上官莹玉掷下最后一颗棋子,叹道,“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棋局破了。”她转身朝福雅一躬身,恭敬道,“上官莹玉见过主子。”师父,这,便是你替我选定的主子吗?
“不用这么多礼,福雅的要求便是,请莹玉扶持当今太女轩辕福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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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和阮青衣应上官莹玉之请求,在山上小住了两日,因为上官莹玉说还有些私事要办,办完便与二人一同下山。
而她所谓的私事,却是在她师父墓前斋戒跪守了三天,说是以后没有什么机会回来替师父扫墓了。
她的孝心福雅没有相拦,两日来,跟阮青衣在这西山之巅四处游览,除了吃食粗糙了些,风景倒是怡人。
下了山,进了城,阮青衣径自回家了,福雅带着上官莹玉直接进了东宫,见了皇姐,将上官莹玉引荐给了皇太女。
见到上官莹玉的皇太女不掩惊讶,频频打量福雅,这个小妹,越来越不同,每次都能带给她不同的惊喜,她竟连上官莹玉也能请来。
要知道,那一棋局难住天下间多少妄图做上官莹玉主子的人,不想竟被这号称不会下棋的人所破。
不过她的这份心意却让她觉得分外的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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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谢绝了皇姐的执意相留,一心想着回家。
是啊!回家!何时起,她竟然将那王府当作了自己的家,只因为,那里有着自己挂心的人,有着爱着她人,这种心有牵挂的感觉还真是好啊!
福雅兴冲冲的回到府中,触目的却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这是怎么回事?
福雅疑惑地问了被她执意留在府中的巧风青烟,进了院,步入瑞雪的房中。
一进房,就看见靠坐在软榻上看着诗书的瑞雪,她,好想他。这是福雅看见他的第一个念头,只有两天,她却觉得已经分别了很久很久。
感觉到她目光的瑞雪抬起头,一看见福雅便惊喜的下了软榻,疾步走向福雅,急急停在她面前,难掩激动地道,“雅,你回来了。”
福雅一把拉过他,低头吻住,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才放开他,带着喘息地埋头在他发间,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犹趴在她怀里平息呼吸,浑身发软的瑞雪,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我,替你纳了灵洛,安置在院中了。”
“你说什么?”福雅起身,对上瑞雪垂着眼的,没有表情的脸,握着瑞雪肩头的手越来越紧,“为什么?”她的声音低沉,那隐含的怒意让瑞雪心中发颤,却不想解释,他要怎么说?说无法替她延续血脉,爱她就要爱她所爱,她是喜欢灵洛的,不是吗?
“为什么?”福雅再次问道,他还是不信她?还是……这种似乎被他推出心门的感觉,让她的心痛了起来,一股怒气不可遏制地在体内流窜。
手中感觉到他的颤抖,这才意识到自己握着他的手有多用力,猛地放开他,不想这无法控制的怒意伤了两人,福雅转身冲出房。
瑞雪缓缓跪坐在地,一滴滴泪滴落而下,沾湿了衣袍,想要留住她的话停留在舌尖;他错了吗?他只是想要爱她,只是想爱她。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生气,他再次被她抛下了吗?想起从前那种心的煎熬,瑞雪低泣着,环抱住了自己。
是夜,福雅坐在房中,胸臆间的怒气并不曾消落,透过窗纱,看见对面的屋子,那,是灵洛的房间。
福雅想了想,终是起身,来到了灵洛的房前,示意门口的吉儿噤声,自己轻轻走进房中,看见的依旧是那粉色的小小身影,独坐在桌前,对着桌上的红烛发愣。
“怎么还不睡?”福雅不忍看他背影透出的那种孤单,开口问道。
这突来的声音却惊得灵洛猛地站起,转身,“嘭”的一声,膝盖撞上了圆凳,整个人向前倾倒。
福雅连忙上前接住他,有些好笑道,“我有这么吓人吗?”
说话间见他抱坐在腿上,拉高他的裤腿,看见他膝头的一边乌青,真是个瓷娃娃,一碰就青了。
“王……王爷……”灵洛有些羞涩地任她抱着,就连膝盖也不觉得痛了。
福雅开口唤了吉儿进来,吩咐他取来药,自己轻轻地替他揉散淤血。
“王爷,”灵洛咬了咬红唇,继续小小声的说道,“王爷不要为了灵洛生瑞雪哥哥的气。”
福雅的手顿了顿,灵洛也噤了声,有些忐忑地抬头看了看她,等膝盖又感觉到她温暖的搓揉,方才继续小声道,“瑞雪哥哥想要灵洛替王爷延续血脉,这是瑞雪哥哥今晨对灵洛说的。”
福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替他拉下裤腿,将这小人儿抱到床上,替他脱了衣物,盖好被子,自己也合衣睡在了他的身边。
“睡吧!”福雅侧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用那柔媚地似水眼眸看着她,眼中的乞求,让她叹息一声,将他连人带被抱在怀中,道,“闭上眼,睡觉!”
灵洛乖乖地闭上眼,福雅抱着他,拍着他的背脊,延续血脉?她从来都不曾在意,想要个孩子,只是因为他想要个孩子。
更何况,灵洛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她实在想不出他大着肚子做爹的样子。
感觉怀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