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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一例外都毫无回应,如同石沉大海,掀不起一丝波澜。
因为,李倩的工作效率奇高,诸如此类的邀请信函皆被她大刀阔斧地挑拣出来,现在正躺在公司楼下的垃圾堆里凉快呢!
这让本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某七愈加神秘起来,商界各方势力却越挫越勇,竟想法设法找上了景家几兄弟,就连薛宝宝和齐俊青等人也不能幸免,让一干人等烦不胜烦,每回见到景娆都是一股子幽怨的小眼神儿。
想到薛宝宝,景娆又是一阵眉心发紧,太阳穴突突地跳疼。
周年酒会那晚,他硬是把她从一波波来宾中扒拉了出来。
已是寒冬,天气渐冷,花园里百花凋敝,唯有梅花一枝独秀。
月光下,那双琥珀色眸子越发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高傲如他,景娆第一次听见他放下自尊近乎于乞求的话语。他说:“我后悔了,不想一直后悔下去。所以,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也不管景娆答不答应,直接转身离开,步伐奇快。
薛家独子,骄傲如他,洒脱如他,又何曾用过“请求”二字?景娆却只是摇头苦笑,没了最初的惊愕,便只剩下怅然。
时至今日,她才真正明白,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哪怕曾经轰轰烈烈,可歌可泣,也经不起时间的蹉跎。再见时,一如船过水无痕,清清淡淡,平平稳稳。
可叹,桃花依旧,人事全非。
景娆看得破,不代表人人都能看破。
那天以后,每天一束紫色风信子,雷打不动地送到景家。
景谦:“阿嚏——二哥这是冬天了,没错吧?”
景络头也不抬,埋首解决早餐,老爷子说了,食不言寝不语。
景诩从手上捣鼓的器械上分出点儿心思,秉承着兄友弟恭的家训,勉强应了他哥一句:“嗯啊。”以致于不会太冷场。
“那就没道理啊……难道大冬天也会花粉过敏?阿嚏——”暗自纳闷儿中。
“咳咳……”解决完早餐,景络一副你等着看的表情,让智商高达180、自诩科学狂人的景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小姐的花来咧!”勤卫兵小张充当起每天的“护花使者”,早上8点准时报到。
没办法人家专业送花的连这院子也进不来,更甭说让景娆亲自签收,就门口那扛着二八大杠、五大三粗且面无表情的士兵就让人吓得直哆嗦了。
因而,苦了小张一个东北大小伙子每天捧着束花往景家院子里跑,再加上那一把嘹亮的嗓子,没少被一起当值的战友洗涮,可人每天还是乐颠颠儿地来回穿梭,毫无怨言。
“二少,您给签了呗,人送花儿的还在门口咧。”一口大白牙晃得景络直眯眼,二话不说接过,大笔一挥,小张又颠颠儿地走了。
景谦、景诩嗅到点儿苗头,噌的一下就往景络跟前儿凑,“给咱宝贝的?”
景络嫌弃地瞥了眼那一大团紫色,然后拿起,对准垃圾桶,一丢,完事儿!
擦干净手,起身,准备出门。
“诶……说说,说说呗……”景诩丢了手里的玩意儿就去拦他二哥。
“紫色风信子……”景谦端着下巴一阵思索,突然灵光一现,“花语好像是——对不起,原谅我!”
景络顿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双手握拳,咬牙切齿:“薛四那混蛋想得美!休想再吃回头草……”
“你说什么?!”
------题外话------
各位抱歉了,今天有些晚了~
☆、107大奔罢工,再遇赵硕
日子安安稳稳,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便到了12月中,北方正是银装素裹、大雪纷飞的时候。
景娆的小日子也是相当安逸,偶尔逮着空闲就约喻灵出来喝个下午茶,时不时去外公家串串门,看看她小侄子。
至于这冷战不冷战的,人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反正她是不会先低头的。
都说混部队的男人性子轴,现在不拿捏住了,就等着以后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吧!
她景娆可不傻!
说到孩子,景娆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她家那胖乎乎的傻侄子。
外公喻卿玄共有一儿一女,女儿喻巧,儿子喻铭,也就是景娆她妈和她舅。
她舅早婚,23岁就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喻灵,儿子喻瑾。
话说景娆这表哥早些年也是个豪门公子、花花少爷来着,后来迫于他爸的淫威,逼婚逼急了,跑了趟乌克兰,扛回个金发碧眼、身材丰腴的表嫂,不到一年就生了个萌到爆的小正太,也就是景娆口中爱不释手的小侄子了!
小萌娃今年开春4岁,大名儿喻嘉瀚,小名儿小开心,英文名joe。
不过景娆从不叫他的英文名,joe,joe,让她叫屁大点儿的孩子“舅”?想想都瘆的慌。
就算她愿意,萌娃他爷爷,景娆正儿八经的舅还不同意呢!
今天景娆一时兴起,提了大包小包的零食就往她外公家钻,出门的时候开走了车库里景络那辆“废弃多时”的大奔小跑,谁知还没走到一半路程,那傻大奔就撂挑子不干了,气得某七直跺脚。
现在的情况就是,结冰的高架桥上,一辆扎眼的奔驰小跑,配上不停闪烁的应急灯,外加上蹿下跳的美女一枚。
至于是不是美女,人家远远看见那大冬天裹着毛呢大衣却依旧窈窕的身材就立马是非分明了。
因此,这小美女没少被人搭讪,平均每路过十辆车,几乎有一半都得从车里伸出个头来跟她嬉皮笑脸几句,眼神里肆无忌惮的打量多到可以忽略不计了,毕竟有的车窗关上,看没看除了本人自己,鬼才知道!
尤其是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年轻、二世祖,虽然不至于动手动脚,但几句不干不净的小荤话儿还是免不了。
当然,小年轻开的是摩托车,二世祖开的是小轿车。
轻浮的口哨声再次响起,左右勘察的某七正抓耳挠腮,试图凭借自己微薄的力量,让罢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