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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娆嘴里咂吧咂吧,毫不吝啬地竖起大拇指。
“那……要不要考虑考虑我这张长期饭票?”姜育恒说得随意,可那样专注的目光让人没办法把他的话当成玩笑来敷衍。
景娆先是一愣,随即端着下巴做思考状。
姜育恒也不急,只是定定看着她。反正他也没打算这妮子能立马答应,他还就耗上了!
半晌,景娆咧嘴笑开:“我……”
姜育恒目光盯得更紧,似要把她灼伤。
景娆眼神一闪,嘴角勾起一个狡猾的弧度:“那……我考虑考虑咯!”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分割线——
景娆回到大院已经过了午饭的点,老爷子饭后午休去了,福嫂在厨房忙活着收拾,罕见的莫久让今天也在。
路过厨房,景娆高喊:“福嫂辛苦啦!”然后眨眨眼,传递着只有两人才懂的默契。
福嫂笑眯了眼,手里的活计不停还低声念叨着:“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
景娆马不停蹄往楼上跑,这过了夜的衣服穿在身上还真难受!
莫久让放了报纸,看着直奔楼上的身影沉吟道:“你昨晚没回来。”实打实的陈述句。
景娆脚下一滞,没有回头:“去舅舅家住了。”
“喻铭说他没见到你。”
景娆背影一僵,缓缓转过身,见瞒不下去索性也撂开了:“不关你的事。”
莫久让几个箭步冲上来,扣住她的手腕冷笑:“你他妈胆子肥了,敢夜不归宿!”说罢,气愤地拖着她往她房间走去。
一脚踢上门,景娆被他粗鲁地推倒在床上,柔软的席梦思床垫高低弹跳几下,旋即归于平静。
景娆正准备坐起身,莫久让就压了上来,钳住她的下巴,手劲儿大得惊人,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说!去哪儿了?!”
景娆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也被他激得火气噌噌往上窜:“关你什么事?你莫久让有什么资格管我?”冷笑两声,她愈加不客气,“你听好了,就算我在外面shā • rén放火、烧杀掳虐不管如何胡作非为,都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姓莫,我姓景,你……唔……”
莫久让听着那些绝情的话,心里钝痛难当,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封住那张嘴,堵住那些难听的话!
景娆睁大了眼,不停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感铺天盖地袭来。他这算什么,不是要断得干干净净吗?他把她景娆当成了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滚烫的舌尖窜进她的口腔,肆意搅动,他的唇瓣吸附着她的,狂躁得像要将她吞入腹中。一双大掌从她上衣下摆挤入,游走在她滑腻的肌肤,景娆死死按住他妄图更进一步的手,眼里愤怒的火光涌动。
看着那双似要盈满泪光的凤眼,他骤然停住了动作,撑起上半身,四目相对,他想看出那双眼里是否还有当年熟悉的依恋和爱慕,可是,没有!除了羞恼、愤怒,什么都没有!
他伸手捂住那双眼,表情痛苦而扭曲,把头埋入她的肩窝,他不停低喃着:“对不起……原谅我……我爱你……”
对不起,曾经错过了你;原谅我,选择了再次错过你;可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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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还真是个孩子
景娆出神地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充耳不闻身旁某人的喋喋不休。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啊?!”
景娆转过头,双眼迷茫:“啊?你说什么?”
陆辰轩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咬咬牙,好,他忍!再一次重复:“我说——等会儿我们跟大部队会合后你就牢牢跟紧我!”咬牙切齿。
“……哦。”
不想在家面对莫久让,索性跟着陆辰轩这二世祖出门散散心。刚开始这小兔崽子还不肯带她一起,推三阻四,说什么“爷们儿的活动,娘们儿少掺和”,最后她不得不搬出上次帮他打发夏丹的事,陆辰轩才勉强同意带上她。
“你说你又不会滑雪,跟着瞎掺和啥呀……”这一路就在陆辰轩的念念叨叨和景娆的不闻不问中终于到达目的地。
“喂,醒醒!到了。”有免费司机景娆自然乐得在车上呼呼大睡。
揉揉眼眶,初醒的恹恹之感还未散尽。迷迷糊糊推开车门,饶是她再有心理准备也被眼前这番银装素裹的景象狠狠惊艳到。
夏末秋初的季节,即使在纬度不低的京城也不可能有如此厚实的积雪,除了更高纬度的东北山区,景娆想不到国内还有什么地方能有这般壮丽的雪景。
一阵冷风刮来,景娆紧了紧身上略显单薄的衣服,缩了缩脖颈,但精神却为之一振,连呼吸间都可以感受到这股浸人的寒凉。
陆辰轩从后备箱搬出早已准备好的一系列装备,从这方面来看,他的确很心细,大到滑雪衣、滑雪板、盔形帽、防风镜,小到棉衣、火炉、洗漱用品都是一样不落,妥妥帖帖。
“穿上棉衣,天儿冷。”自身后为景娆披上一件橙红色大衣,他皱眉叮嘱。
景娆拢了拢肩上的衣服,回头打趣他:“这回倒像个大男人。”陆辰轩21,比景娆还要小两岁,借着年龄的优势景娆没少“倚老卖老”地“教训”他,像什么“小弟弟”、“小幼苗”的外号没少给他起。
陆辰轩顿时炸毛:“啥叫‘像个大男人’?老子本来就是如假包换的爷们儿!爷们儿!”
景娆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刚说他有点男人样儿了,谁知又瞬间变回“小哪咤”,果然不是吃“托塔李天王”那口饭的……
陆辰轩瞅着景娆一副“跟你纯属浪费口舌”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冰天雪地里竟涨红了脸,配上一双mí • qíng的挑花眼,端的是无比娇艳:“你……你!好男不跟女斗,冻不死你!”说罢,傲娇地转身收拾他带来的行李去了。
景娆摇头:“还真是个孩子……”
一阵喧闹的人声自身后传来,景娆皱眉,来的人还真不少。
一群人里有男有女,都是一身厚重的滑雪服,人手一块滑雪板,明显早到好一会儿现在已经玩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