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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一阵小米粥的清香飘来,景娆不禁加快了脚步,“ares,跟上!”
“爷爷早!飒早!”神色一顿,微微颔首,“哥,早。”
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报纸,顺手摘下鼻梁上的老花镜:“宝贝早!”
“姐,早安。”景飒坐在餐桌右侧,笑得眉眼皆暖。
莫久让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看了她一眼,抛出个“嗯”。
景娆双眼一翻,三年了还是没长进,喻灵说得没错,那就是根冷骨头!
“ares,你要是下次再敢自作主张叫醒你姐姐我,就罚你天天啃冷骨头!”
“呃……姐,是爷爷让ares叫你起床的……”景飒笑得讪讪。
“你怎么不早说?!”坐在景飒旁边,景娆掐着他腿上的嫩肉,问得咬牙切齿。
“嘶……你不也没问吗!”景飒尽量压低音调配合他老姐。天知道,他痛得快哭了!
“好了。嘀嘀咕咕什么呢?是我让ares去叫你的。”老爷子发话姐弟俩霎时安静了。
“嘿嘿……爷爷我……”
“以后再敢这么晚回,我天天让ares叫你起床。”
“不要啊!我发誓我真没和二哥出去鬼混,昨晚是约了喻灵才回来晚了。”景娆口中的“二哥”就是景络。
景家孙辈,景缡最大,依次往下分别是景络、景沥、景洵、景谦、景诩、景娆、景飒,当然景妍排除在外。所以,有时候哥哥们会唤她“小七”或者“七姑娘”,但更多的时候是叫她“娆娆宝贝”。而薛宝宝却独独喜欢唤她“小么”,那是喻巧在她出生时为她取的小名,有时景络也会这样叫。
景老爷子端坐上首,像没听到似的,不动声色,不置可否。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这是老人家沉思斟酌时特有的表现。
朝那个方向偷瞄一眼,她眼神一亮,绝对有戏!拍着胸脯,景娆信誓旦旦开口:“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如若有半分假话,我就……就……”
桌上三人齐刷刷望向她,那眼睛里写的分明就是——你就咋样啊?
“就……就天天让ares啃冷骨头!”对不起了ares,为了姐姐我只能牺牲你了,阿弥陀佛……
莫久让脸上的表情一阵怪异。
不明所以的某狗还在某个无良女人的脚边傻乎乎蹲坐着,口里流着哈喇子,望眼欲穿地看着厨房的方向等待着它的墨西哥牛扒。
“咳咳……”老爷子脸色一黑。
“你就相信我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爷爷?景大首长?资深老帅哥?老宝贝?!”
“咳咳咳……”老爷子的。
“咳咳咳咳……”景飒的。
“我饱了,你们慢慢吃。”莫久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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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巴巴地请你看
吃完早餐景飒乖乖回了学校,老爷子上书房练字去了。景娆一个人待在客厅,看着电视里无聊的八卦新闻兴致怏怏。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啊啊啊啊——”
被某人哀嚎惊动的ares,狗身一抖,嘴里的骨头一个没咬住,正好砸到了不锈钢食槽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又好死不死恰好吸引了某个正无聊到发霉的人的注意。
“ares!走,跟姐姐出去消消食儿!”
你个欠抽的狗嘴,为毛没咬住?为毛要让这个女魔头注意到?为毛受伤的总是我涅……某狗无语问苍天。
这片大院傍山而建,占地广阔,水域宽广,背靠故宫西,面朝大莽山,分为一东一西两院,东院住军,西院涉政,景家就在东院正中偏南的位置。
东西两院之间仅隔着一方孤立水中的小榭,名唤水云间。四周是一组殿阁亭台、假山廊榭所组成的水岛,古风大气,亭中整整齐齐码着一副白玉象棋,平日里几家老爷子得空了就会来这里杀几局。
一人一狗正漫步在这湖光山色间,忽闻一阵说话声,景娆老远就听出是陆辰轩那厮的声音,神色一亮,连忙拉着ares听墙角去。
“快走,赶紧的。”
“陆少,我……”
“甭说了,我们俩算是彻底玩完!拿着支票赶紧滚蛋!”
“陆少,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这次啊!”
“不是故意的?!你他妈跟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以为你谁啊?陆家大宅是你说来就能来的吗?我们俩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偏偏有些人还痴心妄想,姑且不论你肚子里是不是我的种,退一万步,就算是我的种你以为你够资格生下他吗?识相的赶紧拿钱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如果你舍不得,我不介意帮帮你。”
“你!陆辰轩你狼心狗肺!自己的孩子也下得了手,你……你没有良心!”
“哟,不装了?露出真面目了?你居然跟我讲良心?当初你脱光了爬到我床上怎么不讲良心?伸手要钱买车买首饰的时候怎么不讲良心?既然你脸都不要了,我他妈还跟你讲个狗屁良心!”
景娆蹲在花圃旁,看得直摇头,还不忘顺道帮某狗树立一下人生三观,“ares看到没?你以后绝对不能跟他学,要当只有良心的狗狗,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要不然姐姐就把你……”顺手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某狗身子一个哆嗦,呜咽了几声,乖乖伏在她脚边,不动了。
“嗯,这才乖嘛……”景娆摸着狗头刚想大肆表扬一番,却顿觉眼前光线暗了几暗,心下纳闷儿,这天儿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正想抬头只见一双擦得铮亮的男士皮鞋就在她跟前儿,视线顺势而上,陆辰轩那张阴云浓罩的脸霎时映入眼帘。
她干笑两声,“早啊!我陪我家ares来方便的。”
“哦?”陆辰轩双臂环于胸前,目光游移在蹲守的一人一狗之间,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弧度,脸上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