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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碰到张兄,应张兄的邀约,就一同前来罢了,”君御邪转头看向我,“张兄说,是吧?”
狗屁,是你硬要跟着我来的,我可没逼你。我无奈地点点头,“是啊。”
见我承认,君御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史耀前,“史兄见到张兄似乎高兴得过火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张兄是你的意中人呢。”
对于君御邪的试探,史耀前微微一笑,“史某的妹婿张轩乃男儿身,君兄说笑了。君兄上次来史某府上,只留下了个姓氏就走了,不知此次相见,可否告知贵名?”
君御邪冷然一笑,“君御……”我赶紧截断君御邪的话,“哦,大哥,君兄他就叫君玉,玉器的玉。”
汗,我怎么能让君御邪摊牌呢,光是君御邪皇帝的身份,我都够呛,该怎么跟史名花解释?君御邪若亮出身份,我是女人的事,估计瞒不住,至于史耀前,他知道我是当今皇后,以他商人的奸诈,应该在君御邪第一次出现在史府找我,史耀前就猜到君御邪的身份了。
史耀前对着君御邪拱手一揖,“原来是君玉兄。”
“哼!”君御邪冷哼一声,似乎不给史耀前面子,史耀前也不再说话,一旁的史名花见气氛有点僵,她连忙笑着打破僵局,“大哥,君公子,今日外头有热闹的秋市庙会,奴家想去买点衣饰,不知二位可愿陪同?”
君御邪与史耀前同时应声,“没空!”
对于君御邪与史耀前的同时拒绝,史名花满脸尴尬,我笑着道,“娘子,他们没空不要紧,为夫的陪你去。”
史名花感动地看着我,“谢谢相公。”
“娘子,外头冷,我先回房给你拿件外衣披着。”我说着就转身走入房内,君御邪见我走过房间,他转身往大门外头走,史耀前见君御邪出了院落,也没问他要去哪,而是直接吩咐史名花,“小妹,书房的书桌抽屉内有几张银票,给你买东西用,你去拿来。”
“是,大哥。”史名花乖乖地往书房的方向走了,心里还郁闷着,大哥何时变得这么大方了?居然主动给她钱?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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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耀前回头望了眼院落大门,确定君御邪走了后,他立即闪身走进厢房……
别离一月又二天,莺燕娇音耳际闻。
但见佳卿入庭院,眼前人是意中人!
一首诉衷肠的诗,饱含深情的好听的男声传入我耳里,刚打开衣柜门要替史名花拿衣服的我愣住了,我转过身,见史耀前痴痴地望着我,在他灿如黑宝石的眼眸中,我看到了他对我毫一掩饰的浓浓思念。
意中人!我很清楚,我是史耀前的意中人,史耀前这首为我而赋的诗,令我深深感动,我看着史耀前消瘦的脸颊,不知不觉地脱口而出: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好个人比黄花瘦!字字珠玑,句句相思情……”史耀前动容地赶到我面前,“萱,你好狠的心,离开一个月,竟然只给我来过一封书信。你可知,我思你念你,食不知味,睡难安寝……”
我以一指点上他性感的薄唇,“我都知道,我想你的心,绝不亚于你!钱钱,你消瘦了好多……”
史耀前的大掌包裹住我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我相信你想我,不然你不可能作得出一首思念我至深的诗词。”
呃……那是宋代词人李清照写的词好不好?不是我为你作诗,而是我为你背诗。
我回以史耀前深情的眼神,“钱钱,你知道我对你的心就好。”我的言下之意,就是默认刚才那首诗是我作的。
身穿明黄色华服的君御邪静悄悄潜伏房顶上,房顶上的瓦块被他搬开了一丁点距离,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房内我与史耀前的动向,越看……他越窝火……
感觉到房顶一道炙热眸光的注视,我一抬台,“谁?”
史耀前也同时跟着我的视线向上看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刚刚那道窥视我跟史耀前的眼光太愤怒了,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烤来吃似的,炽热暴怒。我发现那道眼光的存在,不是因为他的武功露出了破绽,而是那太过暴怒邪肆的眼神让我心惊不安。
我与史耀前很有默契地同时走出屋外,然后飞身上房顶,没看到人,我与史耀前只得飞身落回地面。
“萱,不是你看错了。”史耀前沉思着下结论,“君玉,不,应该是皇上才对,他适才明明走出了院落,现在拐个弯就躲藏在房顶上偷窥我们,想不到堂堂帝王也会做如此宵小行径。”
我淡笑,“他是皇帝,也是人,一个霸道十足,占有欲强盛的男人!他刚刚做的事,只是一个男人吃醋嫉妒的反应。而你,不也是一样吗?”
史耀前脸色微变,“我可没偷窥……”
“你是没偷窥,不过,你刚刚借故支开你妹妹史名花,好跟我独处,这种行径,跟皇帝君御邪的做法有什么不同?别忘了,你妹妹怀有三个月身孕,你不能让她过多劳累。”
史耀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可爱的娃娃脸微红,“这……好吧,我承认我是设法支开名花,想和你独处。名花她只是小走几步,没什么大碍的。”史耀前顿了顿,换上一脸心疼的神情,“我让名花去书房拿银票,抽屉里有三张一两的银票,我送给名花了!我为了与你独处一刻,可是付了不小的代价。你怎么补偿我呢?”
“我晕!”我翻个白眼,“我赔你六两银子好不好?”
“不好!”史耀前看着我的眼光变得炙热,“我要你赔给我一个吻。”
我很大方地承诺,“好吧,有机会再让你吻个够。”
“你说的?不许反悔!”
“我不会反悔。”你这么可爱,又这么帅,给你吻,我又不亏。
突然想起君御邪,我的神色蕴上一抹凝重,“钱钱,刚刚皇帝君御邪看到我们俩的私情,他不会善罢干休的,怎么办?”
“萱别担心,刚才偷窥我们的不一定是皇帝君御邪,我们并没有看到他本人,不是么?”史耀前试图安慰我,我摇摇头,一脸肯定,“是他,错不了。给人一种邪气莫测,却又让我觉得熟悉的感觉,普天之下,除了他君御邪,不作第二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