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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气中回荡,听不出一丝情绪。
“曜月你……”秋紫菱想说什么,但看见北堂曜月苍白冷凝的神色,又咽了回去。
北堂曜月淡淡地扫了一眼帐子中的二人,在宫人的搀扶下慢慢走向门外,忽然微微侧首,飘来一句:“你们继续。”
秋紫菱看了东方昊晔一眼,抿了抿唇,怒哼一声,跟着北堂曜月走了。
这几人来得快去得快,不过一盏茶时间,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东方昊晔任由南宫流涧抱着,脑袋昏沉沉的。
北堂曜月最后一句话,几乎把他炸得尸骨无存。
南宫流涧不知何时轻轻拂开了他的穴道。
东方昊晔慢慢爬起身,面色苍白地坐在床边,神情茫然。
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脸上已是一片模糊的湿润。
“呵呵,流涧,你听见了吗?”
“嗯。”
“他说让我们继续耶……”
“嗯。”
“他说让我们继续……让我们继续……”南宫流涧见他神情,叹了口气,道:“你哭什么?我们好像没做什么吧。”
东方昊晔抹抹脸,哽咽地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道:“现在你满意了吧?曜月误会我了,再也不会原谅我了!你的目的达到了!呜呜……你还赖在这里干嘛?”南宫流涧道:“我只是想让你了解,他问都不问一声,只凭眼前所见就定了你的罪,可见他心里根本没你,不然怎会毫不在意。”
东方昊晔原本便苍白的脸色渐渐变得更加惨白。
他没有说话,呆了片刻,捂着胸口慢慢弯下腰去。
南宫流涧吓了一跳,“昊晔,你怎么了?”
“……我在数……”
“数什么?”东方昊晔低低道:“我在数,我的心到底碎成了多少块……”南宫流涧似乎能听见他心底压抑的哭泣声,那种沉默让人心碎。
过了良久,南宫流涧轻道:“你就那么喜欢他?”东方昊晔没有说话。
南宫流涧默默起身,缓缓穿好衣物,准备下床离开。
东方昊晔唤住他:“等等。”
“干吗?想和我好了?”南宫流涧轻佻一笑。
“焚情是什么,不和男人交合解得了吗?中了这种毒还逞强,不知死活!”东方昊晔没好气地瞪他,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焚情是一种chūn • yào,也是一种毒。
最初研制出它的人,是为了折磨中毒之人即使欲火焚身,也不能与女子结合。
会武功者尤其受折磨,最后也许会内息bào • luàn而亡,不然至少也要终身不能人道。
这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解药,因为当年研制它的人本是出于恶毒的嫉妒之心,欲至情敌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根本未曾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谁知十来年前,一个身中此毒之人误与男子交合,竟意外解了毒性,众人才知有这种解法。
东方昊晔虽然恼恨南宫流涧挑拨他与北堂曜月的关系,但他与南宫流涧到底有多年情谊,不能置他于不顾。
既然知道他中了毒,总要帮他解了的好。
南宫流涧道:“你能解得了吗?还是说你要……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