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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ā • rén的是我！」阿飞吼。

「那李子陵呢？也是你杀的？」骆先生说。

「……是，都是我！你满意了？」阿飞吼。

「李子陵醒过来了，他跟员警指认是小然袭击了他，他描述了小然当时的样子，他说他刚把电子感测器戴到小然的头上，小然就突然浑身抽搐，把他吓坏了，然后小然的两眼开始发直，像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发了疯，力气也大得吓人，不但砸烂了一切，还打破了他的头。

「小然的心理医生王解释说小然他人格分裂，不过只有大脑受到电流刺激才会发作。是小时候电击的后遗症吧……」骆先生说，「所以他跟他的父亲一样，都是凶手。」

阿飞的声音：「那不一样，小博当年是清醒的，我看到他shā • rén，手都没有颤抖一下，两枪打死两个人，他的眼睛硬得像铁冷得像冰；小然……他的心很软，他只是个渴望爱的小孩，别人对他的好，他永远记得。邢夜童，方宁，为了他们，他可以牺牲自己。

「那个shā • rén的，不是小然，是另一个人，每次小然痛苦得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出现，shā • rén的是他，不是小然。」

「他受的刺激太大了，第二人格又不肯出现，等于他把自己关闭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他自己愿意醒过来。」王如是说。好像我是一盏灯，可以打开或是关闭。「你们多陪陪他，多跟他说话，他听得见的，只是不肯面对现实。」现实就是我杀了人，而且还有多重人格。「小然，你醒醒好不好？一个月了，那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如果我当初不是一定要报仇，要杀姚亦峰跟嫣然，你也不会这样……」

这个声音，哦，是我的父亲，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父亲杀过人，我的体内流着他的血，有着他的基因，我自然也要shā • rén……

「小然，你睁开眼睛看看童哥好不好？童哥在，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不会有坏人让你头痛了，是童哥不好，童哥不该同意让他们电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