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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广场之上传来一阵嘈杂的欢笑之声,笑场一阵接着一阵,就仿佛是夏日雨季的雷声一般。
此刻瑞博才注意到,那华丽而又高雅的用竖琴和长笛演奏的宫廷音乐已然结束。此刻回响在广场这上的是一种用军鼓和哨子的奇怪纵使,营造而成的弃满了诙谐和玩闹味道的乐曲,那雷鸣一般的笑声夹杂在这种奇怪音乐之中显得格外离奇。
虽然并不知道广场之上发生了什么,不过瑞博相信,那位戈尔得先生十有bā • jiǔ已然明白了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的意思。
与其板着面孔去嘲讽别人的愚蠢,不如用肆意的玩笑让众人从愚蠢中得到欢乐,这无疑为自己拉拢了一大群同盟者,被嘲笑者可绝对不会从那些嘲笑过他的旁观者那里请求帮助。
正如瑞博想象的那样,他那瑞锐的耳朵清清楚楚的从那嘈杂喧闹的笔和滑稽音乐之中听到有人高声咒骂着,瑞博同样也能够猜想得到是什么人正在因此而愤怒无比。
看了一眼身下的这位美丽的女伯爵,瑞博的心中突然间也跳出了一丝想要嘲弄某个人的念头,他所要嘲弄的是那个持才傲物,却仍旧对于尘世间的繁华和美妙充满羡慕的憧憬的诗人先生。
轻轻抱起艾黎俊丝瘫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走到栏杆旁边,瑞博稍稍看了一眼前面那一排排晾晒着的衣服,它们阻挡住了底下人群的祖母,不过这原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因为每一个人都紧紧盯着台上的表演,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上还有更为美妙的风光可以观看。
将那位女伯爵轻轻搭在栏杆之上,瑞博用力扶住她那丰腴的腰身,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位女伯爵想要拒绝这样做,显然这令她感到无比郑,不过瑞博用强硬的力量让这位高傲物女伯爵屈服,而令她彻底屈服的是那士气渐渐高涨起来的“驻军”。
悠闲地用缓慢的节奏享受着征服和蹂躏的快乐,瑞博一边欣赏着广场之上的表演。
此刻的广场已然人山人海,甚至连旁边的大树之上都攀爬着莫纳赫的顽童,那些小孩根本就不用担心会掉下来摔伤,因为底下密密麻麻站立着的人群就仿佛是一声厚厚的毯子一般。
正中央的那华丽美妙的布景已然全部都被走,两个木桶,四根横木便组成了一个舞台,而那些演员们身上穿着的服装更是简陋无比,在瑞博看来,这些服装甚至比不上观众的装扮。
一顶装饰着鸡毛的帽子便代表了贵族的身份,手里拿着一本帐册的肯定就是商人,管家拿着鸡毛掸子,而鞋匠拎着榔头和一个破靴子,每一个人都拥有一件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不过在瑞博看来,这并不比在他们背后帖上标签更加花费心思。
他相信那结艺术家们显然是将所有的才华放在了那些台词之中,从他们那生涩的表演,心脏时不时要将手里的靴子和鸡毛掸子凑到眼前,好像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一样,便完全能够猜测出来,这些台词是仓卒之间写好的,演员们甚至来不及进行排练。
尽管一切显得那样简陋和仓卒,不过却仍旧深深吸引住了所有的观众,他们的欢笑正好说明了一切,那雷鸣般的笑容证明了表演的成功。
瑞博不知道前面的演出是什么的的,不过此刻台上的那个贪婪而又坏心眼的掌柜,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南港的时候那个讨厌的驼子,看到那个家伙碰到一连串的钉子,连瑞博也不知不觉的笑了起来,他笑得是那个快乐,仿佛南港的驼子正在因为他的坏心眼而遭受报应。
“我没有想到,您会因为这无聊的笑料而显得如此愉快。”那位艾称俊丝女伯爵,显然因为被强迫而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她有些尖酸的说道。
这无意中的一句话令瑞博心中一惊,因为他突然间意识到他在无意间露出了马脚,此刻的他已然是一位身份高贵的贵族,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一心一意想要升买办的港口店员。
当他进入海德先生的那座别墅的时候,他过往的身份已然一去不复返,这两个身份之间绝对不能够有任何交集,他必须彻底忘却当年的一切,包括那曾经令他讨厌和痛恨的驼子。
或许是为了转移视线,或许是为了对于这位美丽的女伯爵表现出的不满和嘲讽旋以惩罚,瑞博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回到了这位小姐的身上。
只可异身边没有带着一串项链,而项链正是他最擅长的玩具之一,不过有一件非常不错的东西可以代替,那便是这位小姐用来装扮驯兽师的皮鞭。
用无尽的激情冲垮那位美艳女伯爵抗拒的意志,小心翼翼的将那涂抹着特殊油膏的皮鞭握柄挤入了这位小姐那从来未曾开垦过的土壤之中瑞博相信经过他的耕耘那里将成为新的沃土,那里将成为另一个快乐的源泉,不过此刻他还只能够播而无法得到收获。
当然他所拥有的并不公公只是期待,瑞博清楚地感觉到,当他的皮鞭进入那陌生的土地,那位曾经高傲而又强烈的女伯爵在刹那间彻底崩溃了,显然这从所未有的征服对于她来说过于猛列,猛烈地甚至摧毁了她的意志。
感受到那无力的挣扎,享受着抗拒带来的快感,瑞博心满意足的笑了,他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或许真的已然成为了一头魔鬼,不过此刻的他已然非常清楚地狱有多么美好。
享受着艾黎俊线那美妙的颤抖,倾听着那阵阵恍惚的不由自主的呓语,瑞博的心中感到异常充实,这是自从来到这个陌生而且怀有敌意的国度以来,他第一次拥有这样的感觉。
正当他享受着这一切,正当他沉醉在征服的感觉之中的时候,突然底下传来了一阵骚动,而这阵骚动显然并非因为舞台之上的表演而引起的。瑞博下意识的将软瘫在栏杆边上的艾黎俊丝小姐拉了回来,他原本以为有人看到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不过等到稍稍定下心来,瑞博发现,骚动并非是针对他,而是来自广场正中央。
“真是遗憾,在如此欢乐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情。”
“但愿那个家伙能够升上天堂,他真是让太多人感到扫兴。”
“噢,亲爱的你应该原谅那个不幸的老人,他成为了众人嘲笑的对象,并且因此而付出了生命,这已然够可怜的了。”
“亲爱的,话不是这样说,这是他自找的,即便台上的演出映射的不是他,不过无想念这里的所有人之中恐怕没有几个知道这件事情,是他自己突然间跳出来,说那个小丑原来是他,还有这更加愚蠢和可笑的事情吗?在我看来他的表演甚至比台上的那些赏更加绝妙,唯一令人遗憾的是,他没有让表演顺利结束,而是用意外死亡终止了演出。”
“我的朋友,难道你不认为这同样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尾吗?还有谁比这位先生表演得更为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