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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
渐渐地慢慢恢复,也渐渐地接受了,反正她从哪里来不还是她么,她更关注的是:“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子,和我们这不一样么?”
一听,叶溪倩也来劲了,立即坐坐好,眉似飞扬,话气轻快地说:“很
不一样呢。我那出门有汽车,和这马车差不多,不过,比马车高级多了,也
快,舒服很多。最重要有电,什么都方便,比如说,夏天热了,只要开空调......”
越说越沉重,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声音。
“你想回去?”杨若儿看出她落寞的样子,于是,开口问道。
“最……”
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到后面传来惊恐的怒吼声,“不,我不准,你哪里也不准去,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杨若儿看后,悄悄地退下了。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紧紧地楼在怀里,紧的让她感觉仿若要嵌进他身体了般,他的身子在颤抖,颤抖地厉害,贴近她的耳朵,近乎乞求地说:“娘子,你不会离开我?”声音破碎,有着颤音。
娘子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仿若,这样心就为会那么疼了。可是,越说,心就越绝望,娘子要离开他了,要离开他了,不要,他不要,好疼,疼得撕心裂肺,疼得全身痉挛。她一直都是他的,连天也不许反对!
心中的恐惧成真了,虽然每天都学抱着她,却还是会害怕。如果当初,没有遇见她,是不是就不会一直活在恐慌中?
纤尘不染的绝世容颜满是恐慌,害怕,乞求地目光,殷红的唇瓣惨白,不停地颤抖,他一遍又一遍叫着:“娘子,你不会离开我的,娘子,不准…”
说着说着,晶莹剔透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无声无息,落到她颈间,灼热,而又绝望,熨进她的心。
叶溪倩先是一愣,随后,笑得很温票,眉尖凝着爱恋,笨重地转过头,满是心疼,粉嫩的脸蛋儿有着泪痕,眼睑红红的,睫毛微微颤抖,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爱?轻叹一声,摸了摸他的脸蛋儿,轻轻地说:“笨蛋,怎么会,我不会离开你,最也说了好多遍,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会。”就怕天不同意,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真的?”微湿眸子格外水灵,透着小心翼翼,如水晶璀璨夺目,小脸蛋上是怯生生的恐慌。
叶溪倩点点头,抓住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说:“放心,我和孩子会一直陪着你。”
“恩。”安月君重重地点点头,露出小孩般的纯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随后,凝睇着她,霸道地说:“娘子,你说的噢,不准反悔。”
安月声凄惨一笑,这样就好,即使只是假装,疯狂而又悲伤地眸子里绝望蔓延,飘忽而又轻柔地说:“如果有那一天,我会不惜一切,都要追到你。如果,天不同意,我就逆天!”他不在乎她从哪里来,他只在乎,她不会离开他,她是他的!
叶溪倩身子一震,湿意慢慢染上她的眸瞳,摇摇头,说:“不会有那么一天。”不会的!不会的吧,上天不会这么残忍!
安月君一听,笑若梨花,出尘可爱,酒窝若隐若现。
突然,手一震,安月君疯狂的脸蛋儿顿时显得手足无措,慌乱而又兴奋地说:“娘子,娘子,我们的娘子在动。”
随即,自觉地蹲下去,帖耳倾听,许久,才高兴地咧开嘴,傻傻地说:“娘子,我们的孩子在跟我打招呼,好可爱。”
叶溪倩笑着说:“可爱?不知谁说过要扔了的。”应该过去了吧?
安月君贬着无辜的眼睛,疑惑地说:“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叶溪倩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直叹气。
临近夜晚,
“堡主,我巳经打点好了,事情也压下来了,不过,毕竟是命案,得尽早查清才是。”杨和弯腰站着,恭敬地说。
“恩。”淡淡的一应。
“堡主,这可怎么办?现在矛头都指向洛宰相,是不是要到他府上查查。”杨和担忧地说道。
“恩。”
“堡主,得尽快解决。”
“恩。”
杨和奇怪地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安月君,又提高声音叫了声,这次显然听到了,安月声一震,茫然地看着他,问:“什么?”
杨和小心翼冀地试探:“堡主,你怎么了?”
安月君看向别处,一言不发,室内一片寂静,很久,直到杨和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听到,“没事,你先退下。”
“是。”杨和应了一声,堡主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希望,一切都可以过去。
门开了,又轻轻地掩上了。
明明近在咫尺,伸手便可以触摸地到,可是,却远在天涯。似乎这一切都有了解释,第一次见她的奇装异服,以及偶尔的怪语。明明很荒谬,但他毫不扰豫地相信,她说了,她来自未来,他相信,她说了不会离开,他相信。
又是一天清晨,似乎与往常相同,但只是似乎,叶溪倩无奈地看着,从起床到现在,就一直搂着她的安月君,想要骂他,他却满脸恐慌的可怜样儿,她不忍心。
这时,门口跑进来一人,杨和身穿青色长衫,虽已经已过不惑之年,但,脚步依旧很快,轻飘,走了这么久,都未有任何喘气声,显然,他内力武功不弱,行礼道:“堡主,许老板的尸体不见了。”声音里带着急切,恐慌。
安月君眸色一凝,冷冷地说:“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好好看着的么。”
“堡主,属下是派了好几个人看着,可是,昨晚都中了mí • hún药,醒来,尸首就不见了,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发观。”
安月君脸色-沉,眸光一闪,淡淡地说:“看来,有人想嫁祸给找们。
杨和一愣,沉思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没错,尸首不见,这下更会让别人认为是月家堡想要毁灭证据而才做这样的举动。
“堡主,这可怎么办?”杨和焦急地说,这可关乎月家堡的名声,半点马虎不得。